【作為系統局外人的我額外提醒您,夏溪挽不是什麼好人。一個女生能做出囚禁男主,将人毆打住醫院的行為……】
樂依顔打斷道:“那很好啊!她打男主說明她知道問題的根出在哪裡。她将人毆打住院,說明她不會任人欺淩。”
“她很好!請不要在說她壞話了……”樂依顔嘴上好不留情回怼道。
【不撞南牆不回頭,是我多管閑事了】
【溫馨提示:此時夏溪挽處于暴躁需要幫助狀态,請宿主前往對門安撫夏溪挽情緒】
“你這話什麼意思?”樂依顔慌忙的打開門,她來到對門前,還未等敲門便聽到裡面的争吵嘶吼聲,很激烈也很瘋狂。
玻璃摔碎的清脆隔着門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樂依顔猶豫一陣,自我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才敲響門。
“咚咚咚。”
屋内嘈雜戛然而止,有那麼一瞬樂依顔感到呼吸不暢,裡面的人似乎已将所有注視都放到她身上。
“tmd誰啊?”一中年男子呵聲道。那嗓音穿透力很強,也很兇狠。在聽到他發出聲音的下一刻,樂依顔就被吓得跳了起來。
門把手開始移動,門開了。
印入眼簾的就是一個發福的男子,他臃腫肥胖渾身酒氣熏天。
那人橘子面,眉毛粗而亂,臉上能清晰看到因咬牙切齒而凸起的青筋。
最恐怖的是他那雙眼睛。
“你tm來幹麼啊!”随着他怒吼的質問,圓潤的雙眼變得突出,似乎下一秒就要彈出來,又或是動起手。
樂依顔身子在抖,看到那男子讓她不由想起一些不好的畫面。
“我……”恐懼籠罩着她,咒罵毆打仿佛下一刻就要到來。
樂依顔不知如何回答,她試圖去尋找幫助,她不知所措的移開視線朝屋内看去。
屋内一地狼藉,亂七八糟的東西散落在地上,更引人矚目的是碎裂的玻璃渣以及散落在地蔫壞的花瓣。
毫無朝氣,白皙有一定弧度彎曲的花瓣被踩踏得髒污。茶幾和沙發更是歪扭起來。
不好的預感傳來,順着花瓣的彙聚中心去看,一個人影跌倒在地。
她一個人跌在那裡,穿着被扯大無法回彈回去的小衫。孤獨有無助,披頭散發模樣更是狼狽不堪。
不用看樂依顔都知道是誰!
還能有誰?
夏溪挽護着自己,她将頭埋的很深。
心裡很不是滋味,心酸心痛一瞬讓她變得哽咽。
“看什麼看,死丫頭!在看把也你賣了……還能為你家賺點錢……”那中年男子兇相畢露吼道。
樂依顔急忙道歉,一開口都磕巴起來,她壓下恐懼說明來意:“對不起,我是對門的……也是夏溪挽同學,我來找夏溪挽。”
樂依顔害怕的都站不直,雙腿打顫更是發軟,手中附上一層冷汗,說這些話更是磕巴,生怕那人給他一拳頭。
‘怎麼辦?怎麼辦!’
樂依顔咬着唇打起退堂鼓,空氣中窒息感無法呼吸,身體僵硬了,想逃離。
可屋内,還有個人在遭受痛苦,她絕不能走。
但她又能做什麼?
夏溪挽尋聲擡頭看去,二人視線相對瞬間,夏溪挽眼中的憤怒抗拒減消,取而代之的是驚訝自餒。
“你個丫頭片子!一天上學沒個屁用!竟認識亂七八糟的人。都不能為家……”屋裡不知從哪穿喊出很強的嗓音。
是個女聲,聽起來黏在一起,潑婦般的出現給了夏溪挽一巴掌。
“死丫頭嫁個人怎麼就委屈你了!在學校還敢動手打人,有本事了!”
那一巴掌很用力,她整個人身體都變得傾斜。
“滾!”夏溪挽吼道。
一眨眼的功夫,夏溪挽就已經起身猛推開婦女,婦女一個沒注意被撞擊在地上。
很大的一聲悶響。
那中年兇狠橘子皮男子聽到聲音,連關門都忘了,支朝屋裡跑去。
“别進來!”夏溪挽愧疚的看向樂依顔,等回過神恨意已将慚愧取代。
她很瘋狂,猙獰憤怒的表情着實給樂依顔吓了一跳。可更多的是心痛,為什麼一個好好的人被逼迫成這樣。
夏溪挽,這就是你一直都想擺脫的嗎?
“我不嫁!我不嫁任何人!你要是敢給我嫁人,我就殺了他。”夏溪挽眼睛猩紅,眼珠子更是一秒不敢移動的盯着那中年男子。
緊握的拳頭,後傾的身體無不在透露着她的抗拒警惕。
“死/兔崽子!能耐了?現在打别人不夠,還敢打你爸你媽了,這學讓你念的就是為了打人?”那中年老頭憑借自身力量優勢沖上前。
他完全忽略夏溪挽的警告,又或者夏溪挽的告誡在他眼裡屁都不是。
在認知低的人眼中,孩子不是有思維有自我的。它們是木偶,而操控木偶的必須是這些制造木偶的木偶師。
一旦操控不成,他們便會發怒,用着一成不變的言語道:“我們是為你以後好!我們是你爸媽!”
可他們忘記了,他們從未關愛過‘木偶’的内心想法。或許那都是叛逆不重要。
夏溪挽所有防備攻擊在力量比她強的人面前都是白費。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不斷,算是一位父親對女兒的管教?還是拿着家長權利的進一步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