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碼盤中央的凹槽形狀,恰好與他拼合的兩塊烏木發夾殘片完全契合。插入發夾殘片的瞬間,他注意到暗門内側刻着一行極小的字:"謊言的開始,真相的鑰匙"。
進入暗門後是一節樓梯。
随着樓梯下去後,工藤新一和宮野助理進入地下二層。
地下二層的景象讓他的胃部痙攣——三千平方米的空間裡,流水線上正在組裝人形生物。
機械臂将不同器官塞進半透明軀體,激光雕刻機在皮膚上打印出警員編号。他驚訝地發現,流水線機械臂的抓取頻率,與父親懷表秒針震顫次數完全同步,這其中似乎隐藏着某種神秘的關聯。
流水線盡頭是整排穿着警服的克隆體,他們對着鏡子練習微笑,有個"警員"正用手術刀調整自己嘴角的弧度。工藤新一悄悄靠近,聽到其中一個克隆體喃喃自語:"笑容要自然,不能讓人類發現..."
"歡迎來到真實世界。"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廣播傳來。工藤新一擡頭看見監控探頭在緩緩轉動,鏡頭旁貼着張泛黃的照片——
五歲的自己正在給玩偶熊縫合傷口,背景裡露出半截烏鴉的logo。照片邊緣還有一行模糊的字迹,隐約能辨認出"實驗品001"幾個字。
流水線突然停止,所有克隆體整齊轉頭。工藤新一沖向中央控制台時,假中村從血池中緩緩升起,被腐蝕的半邊臉露出金屬骨骼。
血池中浮現的金屬骨骼表面,這讓工藤新一心中警鈴大作。
看着工藤新一吃驚的樣子,假中村似乎陷入了一種興奮的狀态。
"你猜猜看,真正的工藤優作被複制了多少次?"
假中村身後的屏幕閃現出十二個培養艙,每個都漂浮着不同年齡段工藤新一的父親——工藤優作。
那些培養艙裡的"父親",表情或平靜或痛苦,仿佛在無聲地訴說着不為人知的故事。
工藤新一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将芯片插入控制台缺口。
克隆體們突然發出哀嚎,皮膚上的條形碼開始自燃。他瘋狂敲擊鍵盤調取數據,卻在器官移植記錄裡看到自己的照片——原來每具克隆體的核心器官都标注着"來源:SWSD-001"。
"很痛苦吧?"假中村用金屬手指刺穿他的右肩,"你體内38%的髒器已經更換過三次,就像這些..."
警報聲突然轉為尖銳的蜂鳴,所有顯示屏彈出父親的臉:"新一,按下紅色緊急按鈕!"
鮮血模糊的視線裡,工藤新一辨認出操作台邊緣的紅色拉杆。當假中村的刀刃即将刺入心髒時,他用盡最後的力氣撲過去拽下拉杆。地下空間突然陷入死寂,緊接着響起機械女聲:"最終淨化程序啟動。"
所有培養艙開始注入黑色液體,克隆體在尖叫中融化成血水。
工藤新一在血泊裡艱難爬行,抓住漂浮的實驗日志。泛黃的紙頁上,1999年10月4日的記錄刺痛了他的眼睛:"SWSD-001首次器官移植,供體為工藤優作,摘除右腎及部分海馬體。"
這一切到底是什麼——
工藤新一被線索狠狠打擊,而這個時候,異變突生!
通風管突然破裂,宮野助理被擊中,他垂死的身體砸在工藤新一面前。
她顫抖的手指在地面血泊畫出半個烏鴉圖騰:"去找...鋼琴室..."咽氣前,她的左眼虹膜突然投射出立體坐标,定位在這個地方地下七層的焚化爐。
熱成像顯示焚化爐内部存在密室,且有生命體征,這讓工藤新一既震驚又充滿疑惑。
當血水漫到下巴時,工藤新一在控制台殘骸裡摸到冰冷的金屬物體——
父親那支失蹤二十年的鋼筆,筆帽内測刻着"當七個謊言破碎時,真相将在灰燼中重生"。
鋼筆接觸血液的瞬間,焚化爐方向傳來蒸汽閥門的嘶鳴。
工藤新一仔細觀察鋼筆,發現在筆杆内側,還有母親的字迹:"孩子,優作用自己換了你”。
這是什麼意思?
這簡短的話語背後,究竟隐藏着怎樣的驚天秘密?
工藤新一握緊鋼筆,望着通往焚化爐的通道,心中充滿了未知與恐懼。但為了揭開真相,為了找到父親,他知道自己必須勇往直前,哪怕前方是無盡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