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接定制嗎？做超級英雄的可以嗎？我想做一整套的哥譚系的超級英雄……”西爾維娅熱情地和攤位老闆商量，“噢，你認出我了，你還蠻關注麻雞社會的嘛，對的對的，我是韋恩，就是那個資助了正義聯盟的韋恩。”

“噢，你們哥譚人，”攤位老闆聳肩，“太好認了。”

“哥譚的生意可不好做，是不是？”西爾維娅聳肩，“我在那邊都見不到幾個巫師。”

“可不是，蝙蝠俠太吓人了，我們都覺得他肯定是哪個剛剛醒過來沒多久的吸血鬼領主在整頓領地内的秩序，吸血鬼可不好打交道。”攤位老闆壓低聲音，鬼鬼祟祟，“你有沒有驚奇隊長和神奇女俠的簽名，有的話給你打八折。”

“魔法側就是最好的哈，真是所見略同，”西爾維娅露出心知肚明的微笑，“打六折怎麼樣？我多訂幾套，再加上正義聯盟和幾任泰坦的……”

奧菲莉亞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過來的。

傑森先看見了她，“奧菲莉亞。”

奧菲莉亞看起來比起巫師更像是獵人，伊法魔尼的神奇動物保護課比《哈利波特》裡寫得狂野太多，傑森不止一次聽西爾維娅說奧菲莉亞抱怨學校分配給她的死亡指标太少讓課程束手束腳。

“噢，傑森！”奧菲莉亞笑起來，“真高興見到你！最近過得怎麼樣？”她眨眨眼睛，“打算什麼時候和薇薇結婚？”

“噢……”傑森抿着唇微笑，露出一點羞澀，他就是這樣，拿年長女性真摯的關心毫無辦法，“我們還沒讨論過這個。”

西爾維娅終于談完，付好了定金就熟練地往傑森肩膀上一挂，用手背貼了貼男朋友微燙的臉頰，打起圓場，“拜托，媽媽，别這麼着急嘛，我們倆好着呢。”

“噢，看得出來，”奧菲莉亞滿意地看着這一對兒小情侶在她面前你侬我侬，“情意綿綿，是不是？”

“你們結婚的時候别忘記給我送信，寶貝們，”她伸手摸了摸傑森的頭，又捏西爾維娅的臉，“我猜那天不會太遠。”

西爾維娅皺着臉甩開她的手，“很痛，媽媽。”

“真嬌氣，就是傑森把你慣壞了，”奧菲莉亞理都不理她，把籠子塞進傑森手裡，叮囑，“布魯斯抱怨達米安在莊園裡養的兔子總在花園裡打洞，你幫我把這個帶給他，比兔子好養活，達米安會喜歡的。”

“噢，蒲絨絨。”西爾維娅揉着臉下意識一個後仰，露出一個兼具喜愛和惡心的表情，“太好了，傑森，我們可以期待它半夜去吃達米安的鼻屎。”

“或者布魯斯的。”她補充，“如果他會睡覺的話。”

“我會記得提醒小紅及時新監控的。”傑森說，“迫不及待想看到這個了。”

奧菲莉亞把東西交給他們就走了，打擾小情侶約會可是會被驢踢的，她才不想做那個讨人嫌的大家長——她又不是布魯斯。

“我們得先找個地方把這群小家夥放起來……”西爾維娅看着籠子裡挨挨擠擠的蒲絨絨嘀嘀咕咕，“我媽絕對就是打着這個主意，她肯定又因為嫌麻煩沒有帶帳篷來……”

“嘿，薇薇？”

西爾維娅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