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沒有漫展不知道,但是哥譚總是有數不盡的萬聖節。
醫學院的課總是很滿,西爾維娅從上午一直忙到下午最後一節,出了解剖室還要上理論課,她一邊拿着筆在書上勾下次考試的重點,一邊心分二用在書桌底下和傑森談論一會兒她下課之後兩個人要吃點什麼。
勸人學醫天打雷劈:吃完晚飯我要再去買點零食。
勸人學醫天打雷劈:我真受不了了,提姆和迪克就像兩隻随時會溜進家裡瘋狂吃東西的花枝鼠,每一次我辛辛苦苦填滿櫥櫃,奇多、薯片、曲奇餅、巧克力棒……所有的好寶貝都在那看着我,可我早上起來它們就會莫名其妙消失一半。
勸人學醫天打雷劈:提姆這個登鼻上臉的小王八蛋有時候還會留紙條給我,挑剔*我的*零食!
傑森心虛地附和女朋友的話,他也是個會在夜訓前後在她櫥櫃裡偷偷摸走幾包膨化食品的偷吃賊,但他出了錢,更何況迪克和提姆來的實在太頻繁了,所以他每次都能成功推卸責任,西爾維娅都沒發現這件事還有他的份。
西爾維娅開始賭咒發誓要在櫥櫃上裝魔法道具,誰偷她零食就把他電暈過去的那種。
傑森趕緊轉移話題問她還有多久下課——
勸人學醫天打雷劈:兩三分鐘吧,你到校門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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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gBangBang——”
作為韋恩家的一員,被綁架就像喝水一樣簡單,因此聽見槍聲響起時,西爾維娅隻是像任何一個成熟的哥譚人那樣抱頭蹲下,沒有尖叫,沒有到處亂跑,安然的接受了自己被挾持的命運。
代替老師出現在講台的男人穿着他那标志性的全是問号的綠色西裝,頭戴禮帽,手中把玩着一根頂端是問号的手杖,一群兇神惡煞的持槍匪徒在他的示意下沖進教室,挨個把被劫持的倒黴蛋們拖小雞一樣拖出來。
愛德華·尼格瑪的聲音透過麥克風穿過整個教室,粗劣、嘶啞、還有點精神病人特有的飄忽不定,“Hello,Hello,聽得清嗎?下午好,親愛的同學們,又到了新一輪的遊戲時光——”
他站在講台上面微笑,像聖誕節前夕走進雞圈尋覓幸運火雞的農民那樣用目光尋覓心儀的受害者,最後落在一個點上,“噢,很榮幸見到你,韋恩小姐,不如就由你來答題怎麼樣?”
你媽的,謎語人。
滾啊!
西爾維娅表情扭曲,被人揪着胳膊提溜起來,又在對上他身後黑洞洞的槍口時努力鎮定下來,“我想我也沒有拒絕的權力。”
“噢,你确實沒有。”尼格瑪毫不在意的開口,“請聽題,韋恩小姐。”
“It travels through Gotham faster than the Batmobile on a chase. It can break hearts, shatter reputations, and spread like wildfire through the city's streets. What is it?” (它在哥譚傳播的速度比追逐中的蝙蝠車還快。它能傷人心,毀聲譽,像野火一樣在城市的街道上蔓延。它是什麼?)
好極了,又是謎語,你這麼多年和小醜競争哥譚頭号反派一直失敗的原因就是這個,尼格瑪。
西爾維娅在心裡冷酷的想。
小醜都已經有了自己的獨立電影,而你還是可悲的二流反派,你為什麼還好意思在這裡對着無辜路人大放厥詞?
你最應該做的不是成為蝙蝠俠的心腹大患,和小醜為了誰才是他最恨的人大打出手,你最應該做的是去治療一下你可悲的強迫症和你令人恐懼的審美水平,然後穿戴整齊去和企鵝人麥麸迎合LGBT群體。
“答案是gossip(流言)”
“現在我也有個謎語給你,尼格瑪,”西爾維娅冷着一張臉,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視線不要亂飄,最重要的是不要落在尼格瑪的身後,那裡有個可疑的影子在溜門撬鎖,“I'm not a bird, but I can fly. I'm not a mouse, but I live in the dark. I'm a symbol of justice in a world of chaos. Who am I?(我不是鳥,但我能飛。我不是老鼠,但我生活在黑暗中。我是混亂世界中正義的象征。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