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煉猜想,沈渡離必定是因為他來,才故意裝睡的了。不過,他也能明白沈渡離的做法,換做他自己是沈渡離,肯定也不想見到那個侵犯過折磨過他的人吧!
也罷,司徒煉從懷中取出來一瓶白色瓷瓶,他娴熟地打開了蓋子。
在司徒煉要幫沈渡離抹藥時,小路子自覺地退了出去。
還在裝睡中的秦錢,忽然就聞到一股草藥的芳香味兒,緊接着,他就感覺下半身一涼!倘若他猜的沒錯的是,司徒煉那個人渣已經剝掉了他的遮羞褲。這遮羞褲還是秦錢自己縫制出來的,四角内褲。
“啊啊啊啊!你幹嘛碰我?”秦錢猛然睜開了眼睛,像一根彈簧一樣,往後彈了一下,他縮到了床榻的最角落,抱緊了自己的雙臂。
“呃……你醒了?”司徒煉看到沈渡離坐起來,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的亮光。隻要他看到他醒來,他這一顆懸着的心就落下來了。
“别碰我,奏凱!”秦錢惡狠狠地瞪着他。
他現在在氣頭上,對司徒煉也不想自稱‘臣妾’了,語氣差到了極點。
“你今日還沒上藥,還是過來,讓寡人為你上藥吧!”司徒煉沉聲說道,他的視線落在了沈渡離較為私密的地方。
“不要!我自己會上藥!”秦錢擰眉道,他根本不想讓他碰。昨日發生過的情景,他可都記住了,那個禽獸,對他根本沒有半點憐愛。
“别這樣,寡人昨夜也是替你這麼上藥的……”司徒煉勸道。昨天在張明陽開了藥方子,禦藥房取來藥之後,司徒煉就已經替沈渡離上過藥了。
他有着極度的占有欲,也不容許其他去碰他的人。
“哼,不需要你假好心!你昨天不是想要弄死我麼?幹脆讓我死了算了!”秦錢冷哼道,他對這個男人失望透頂。
“既然軟的不吃,那隻好來硬的了!”司徒煉薄唇微勾道。
話音剛落,司徒煉就一手抓住那人白皙光潔的腳踝,那麼輕輕一拉,秦錢就被他拉到了他的懷中。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秦錢胡亂掙紮着,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男人某個部位。司徒煉幹脆按住了他的雙手,凝眉道:“别亂動,否則擦槍走火,少不了又是……”
司徒煉的話沒說完,可秦錢已經聽明白他的意思了,大‘菊’為重,可不敢再這麼随便撩撥男人的□□了。
秦錢隻好安靜下來,而司徒
冰冰涼涼的感覺,瞬間從那邊傳了過來,稍微碰一下,他就覺得那裡特别疼,“哦啊……”秦錢不自覺的叫出聲來。
男人下,将草
“乖,快好了。”司徒煉哄着他
明明隻是上個藥,可秦錢又覺得自己好像又被司徒煉占了一次便宜。
“你混蛋!可惡!”秦錢憤憤不平地罵着,罵多少句,他都不解氣。況且從昨天到現在,司徒煉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對他說過。
“你罵吧,隻要你能解氣就好……”司徒煉淡淡道。
秦錢暗啐一口,這個男人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太可氣了!今天非得再給他點教訓不可。想到這裡,秦錢抓起了司徒煉的手,就往手背上狠狠地一咬。“你瘋了!你是屬兔子的嗎???”司徒煉被他咬得吃疼,可卻沒有推開他而是縱容他繼續咬着。
半晌,秦錢終于松了口,男人的手背上,并沒有被他咬出血,隻不過,多了些牙齒印子。
“哼!!!”秦錢還是不屑于看他,便背過身去。
司徒煉見他不理他了,便湊近了些,從背後伸出手去,雙手環住美人兒的細腰。
“好了,寡人錯了,愛妃就原諒寡人吧,那匕首之事,是寡人多疑了。”
男人終是放下了自己的尊嚴,給他道了歉。
聽到這句話,秦錢鼻子忽然一酸,他又想起他家一堂來了。每次,當他和席一堂吵架的時候,席一堂就會這麼哄他……
然後就是親他,推倒他……沒有什麼事情,是一頓艹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能解決,那就是兩頓。
可秦錢總是會輕易的原諒席一堂,因為他知道席一堂是愛他的。往往都是秦錢吃醋,耍脾氣,吃醋席一堂總是會有那麼多人對席一堂主動投懷送抱。
“好不好?原諒寡人吧?”司徒煉抱緊了懷中那人。
這是第一次,司徒煉這麼想得到一個人的原諒。他愈發覺得,自己離不開沈渡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