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真實實力如何,以他的知名度而言他确實可以如此做,著名的名偵探,懸案的破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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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頭緒嗎?”
同夏洛蒂站在一旁,弗蘭用手輕輕戳了戳夏洛蒂的肩膀。
夏洛蒂抿着嘴,随後搖搖頭。
“現在所掌握的線索還是有些太少了,”她轉動着手上的戒指,也借此讓有些浮躁的思緒靜下來,“我倒是無所謂那個家夥怎麼樣,隻是,他死的地方......”
是在原先的薩默斯先生的辦公室内,所以,這也說明現在這棟樓并沒有想象中的安全。
夏洛蒂倒是不擔心自己,但是她還是擔心她的父親出事。
“這是第二現場,死因應該是木倉傷,具體的死亡時間單靠肉眼可判斷不出來,不過結合昨天晚上的情況,大概就是今天這一天的時間裡發生的事情,這具屍/體出現在這裡,與其說是藏匿......”
“......倒不如說是威脅。”
夏洛蒂低聲喃喃着,顯然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不過,既然是威脅的話,懷疑的圈子反而可以縮小。”
“me和夏莉的想法是一樣的哦,”弗蘭依舊是那般有不着調的模樣,從衣兜裡面取了一個戒指出來上下抛玩着,“這叫什麼,心有靈犀?”
“你之前自己說了是狼狽為奸呢。”夏洛蒂側過臉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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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來得很快,不過考慮到美利堅的狀況,與其說是因為出現了命案所以趕過來,倒不如說是因為報案的人是薩默斯先生所以才如此重視。
“同司法和執法機構打好關系同樣是重要的。”
薩默斯先生如此說着,每年也會在這方面花上不菲的數字。
起初來的警官并不樂意讓外人人員插手這起案子,薩默斯先生便上前說了幾句話,他們便也默許了。
“順水人情總是好做的,有時候能派上大用場,”薩默斯先生還有閑心教導夏洛蒂一些他的處事哲學,他似乎也沒有意外利瓦伊的死,“不過,不用花太大的精力在其中,這隻是錦上添花的事情。”
夏洛蒂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記在心裡了。
警察本來想指揮人将這張紅杉木的桌子移開,但是這張桌子無愧于薩默斯先生花了大價錢,指,在幾人合力下紋絲不動。
所以,他們不得不派人彎着腰将受害者從桌子底下一點一點扯出來,因為他所在的位置确實很是狹小,他幾乎把空間填滿了。
弗蘭的語氣、說話方式都沒什麼變化,像是聊家常一樣,他随口感歎了一句“真是可憐啊”,就再也沒有了下文,與其說他是真心的同情,倒不如說,他隻是借此機會同身側的夏洛蒂開啟話題。
對他而言,眼前的景象似乎同路邊盛開的鮮花,或者偶然遇上的可愛小狗沒有區别。
“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挺慘烈的,”夏洛蒂附和道,心思卻很明顯沒有在這個案件上,“所以,你對那個組織了解多少。”
有了弗蘭師父,也就是那個鳳梨葉子,嘶,好像有什麼不對......
總之,在有了人預警之後,再那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也不難猜測幕後黑手。
雖然不排除有薩默斯先生的競争對手動手的可能性在,但像這樣的漠視人命已經超出了一般的商業競争範疇。
“怎麼說呢,其實me也不知道呢。”
弗蘭攤開手,露出一副無奈的樣子,看起來甚至還有幾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得意。
“嚴格來說,這種事情其實和me們關系不大,me指的是瓦利安的那一群人啦,”他解釋道,随即便蹙着眉,似乎談起的事情有些麻煩,“雖然me和me的師父廣義上來說是在一個組織,但實際上嘛,me們的上司不同哦。”
“等等,你是說你的老師也是mafia?”
弗蘭點點頭,顯得頗為乖巧,他繼續說道:“還是mafia裡面的超級幹部哦,不過這不是重點,me們的boss可是被師父的boss狠狠挫敗了,啊,雖然me沒有看見,但是聽瓦利安的前輩們說——”
“——像一隻敗犬一樣灰頭土臉地回到了意大利呢。”
夏洛蒂聽得饒有興緻,蹲下來,一隻手支着下巴,相當認真的樣子。
“砰!”
幾乎是夏洛蒂蹲下來的同時,傳來了玻璃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