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

伸手攔下一輛車，夏洛蒂将手上的冰果汁塞給弗蘭，眼神飄忽，難得有幾分心虛。

“抱歉，我還挺習慣這種辣度的，”她嘗試為自己辯解，隻是說服力實在是有些不太高的樣子，“我以為你能吃辣的，所以，好吧，我該怎麼說，我沒有想到會這樣。”

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對辣的接受能力提高了很多，後面甚至還有些青睐這種味道。

墨西哥出産的辣椒品質極好，辣度自然也高，她本來以為那個小攤的辣椒醬隻是裝個樣子，結果沒想到味道這麼正宗，辣味也是。

于是，就這樣害苦了弗蘭。

好吧，無論是從法國的出身還是意大利的籍貫（他大概是意大利籍的）來說，承受不了墨西哥辣椒的辣都是正常的。

弗蘭猛吸了一大口果汁，臉上刹那間露出新生般的動容：“不，是me太菜了，這絕對不是夏莉的問題。”

“不過，me覺得這個卷餅味道還挺好吃的，作為報複，me是說作為禮物，”相當可疑的停頓，弗蘭繼續說道，“me們走之前為me的師父和瓦利安的同僚都準備一份吧，me有辦法保證食物的新鮮。”

饒是夏洛蒂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輕咳了一下，把目光放向窗外。

“嗯，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她說道。

.

臨出發前，瓦利安為夏洛蒂準備了一個手機還有一個合法可以使用查不出任何纰漏的身份，當然還有一些可以正常使用的現金和銀行卡。

當然，這不是免費的，瑪蒙如此說道，并相當“克制”“清廉”地從那一箱子黃金中扣除了一部分作為報償。

“me覺得瑪蒙前輩果然很适合瓦利安呢，”對此，弗蘭吐槽道，“畢竟，這和明搶唯一的區别大概就是，好吧，me找不出來一點不同。”

不過很遺憾，被前輩身份壓了一頭的弗蘭抗議無效，被瑪蒙殘忍地鎮壓下去了。

從小吃攤走出打車到夏洛蒂她的家有一段不短距離。

至于為什麼要刻意提及這一點，大概是因為在付完車費之後，無論是夏洛蒂還是弗蘭表情都實在是算不上好看。

“我将為我過去對海濱城和大都會第三産業的中傷進行誠懇的道歉，”夏洛蒂語氣沉痛，表情還有些恍惚，“我現在覺得，就算我一無所有，也可以靠開的士發家緻富。”

至于為什麼沒有哥譚......

嗯，這麼說吧，你打車遇到手上沾過人命的家夥的可能性都遠大于你找到一個正經的司機。

歎了口氣，夏洛蒂和弗蘭一起下車。

面前是一座莊園，建築考究，草地遼闊，花園精美。

一道鐵門緊緊地合上，顯得頗有幾分莊嚴肅穆在。

莊園裡燈光依舊亮着，隔着大老遠都看得清清楚楚。

弗蘭側過頭看向夏洛蒂，意思很明顯——“怎麼進去？”

夏洛蒂卻隻是攤開手，聳聳肩，看起來她也沒想好怎麼辦。

不過，他們很快就不糾結了。

鐵門敞開，一輛黑色的林肯從莊園裡駛出來，然後在他們身邊停下，從上面走下來一個神采奕奕的中年人來，看眉眼幾乎和夏洛蒂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