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日向很是謹慎,從東西方向各有一個躲在後面放暗器,有三個在和我們打正面,剩下的幾個離開了這裡。
我隐約的聽到他們離開時說,“不足為懼,繼續搜尋。”
他們是在找什麼嗎?
我這邊的白眼又沖了過來,一個漂亮的起手式然後掌擊。
破空聲随着手掌一并到來,我将手臂橫在身前,将掌擊抵下,随後手腕一翻,刀刃對外,日輪!
“咻”,視線的角落,一隻千本沖了出來,我蹲下躲過,然後聽見了千本紮在土牆裡悶厚的聲音。
白眼再次出擊,掌風逐影,我和他一來一回的,頗有回合制的感覺,偶爾沒躲過去,挨了一下,也不是大問題。
這個白眼不是很強,分出心神來,我瞟向隊友那邊。
梅太郎被挨了好幾下,笨拙的跟對面肉搏,但可能是因為之前的經曆,疏于鍛煉,被對手壓着打。
小誠揮着肋差,還分心支撐着土牆,也處于劣勢。
我心中的焦急越發嚴重,不能這麼拖下去了。
加大了施刀的力道,與我打鬥的白眼經曆了體力的消耗,一個不查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應當…乘勝追擊,刀刃停在了他的胸口,隻要再往前一步就可以捅入其中。
真的要…這麼做嗎?
我發現我竟然下不去手,太奇怪了,明明對面的殺意已經蓬勃的籠罩了我的全身,明明已經要适應了武德充沛的這裡,但我還是…下不去手。
就是這一愣神的時間,白眼以指為劍,覆着查克拉,拼着被捅一刀的風險想要打擊我的門面。
“隊長!”随着呼喊聲,一隻千本從我側面飛來,紮入了面前之人的太陽穴,鮮血在我面前炸開。
白眼還是那個姿勢,卻一瞬間沒了力,睜大雙眼,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