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甚至伸手去摸了摸他腿上的位置,又趁機看了眼,果然有點紅。
一看他這樣,魈剛起來的憤怒又被壓下去,他再次躺平,看向牆壁上燈的開關:“關燈。”
疼痛與歡愉交織,從浴室出來時,魈渾身發軟,腿根本站不住,隻能趴在況吔肩膀上喘息着。
況吔小心翼翼将他放到床上,抱着他的腰緩緩入睡,魈嫌惡地拿開他的手,裹上衣服遠離況吔的懷抱。
放縱過的後遺症在翌日一早全部展現出來,魈按着酸痛的腰,扶着牆跌跌撞撞去洗漱,況吔站在他身旁,想要伸手卻被他鋒利的眼神吓得縮回去。
魈艱難走到洗手間,憤憤地關上門,洗漱完畢後用冷水洗了把臉,他清醒了不少,打開門後便準備離開,然而去路卻被況吔擋住。
“我叫了早餐,吃完再走。”
“我有通告,沒空吃你的飯。”昨日一夜已經夠荒唐,況吔想要的也已經給他,魈現在根本不想再與他有任何交集。
“待會兒我送你。”況吔攥着他的手腕,硬生生把他拉回沙發上坐着,魈本來就沒他力氣打,對此隻能妥協。
石門打開,一行人走進,把推車上的早餐擺滿一整張桌子,況吔捏着他的手指:“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随便叫了點。”
他的随便确實有點鋪張浪費,但說來也挺奇怪,基本都是魈愛吃的食物,雖然說着不吃,但最終他卻吃了不少。
吃飽喝足後,況吔也遵守約定,将魈送到工作室。
剛醒來時,魈就看到手機上有鐘離的留言,通告不過是他對況吔說的借口,他一到工作室,便徑直走向鐘離辦公室,他指節彎曲,剛要敲門卻聽到從辦公室傳來一陣不可描述的聲音。
他手指頓住,眼眸顫動,腳步仿佛灌了鉛,根本動彈不得。
“魈?怎麼不進去?”閑雲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魈心虛地收回手,眼神亂飄,“我正要敲門。”
閑雲并沒發現他有什麼異常,而且走到他身旁擡手敲響房門,從剛才閑雲出聲後,屋内的聲音便已經停止,一聲沉穩的“進”從裡面傳出來,閑雲便推開門走進去。
魈這時才擡眸往裡看,鐘離穩重地坐在老闆椅上,而沙發上卻坐着一位不算太熟的熟人。
溫迪單手拿着茶杯遞到嘴邊,似乎在掩飾着什麼,他看到魈後眼眸一亮:“诶,沒想到這麼巧碰到了,我還說讓鐘總把合同和劇本遞給你呢。”
他輕笑兩聲,而魈的注意力卻在他的唇上,魈能确定他剛才沒聽錯,所以此刻他唇角的紅腫并不是平白無故而來的。
“确實很巧,溫導。”看樣子溫迪是來給他送合同的,但魈卻從未聽說過鐘離大人有導演朋友,而兩人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