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覺得,在以前,這些倒黴事都會找上我。”他朝着阿詩娅笑了笑,“這是第一次,和我毫無幹系。”
在他看到女孩更郁悶的時候,翠綠色的眼眸蕩漾着一波更為明顯的笑意。
說實在的,從一年級到現在,哈利覺得自己每年都沒有消停過,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麻煩事沒有主動找上他。
這讓他有種前所未有的暢快感,就好像,脫離了原有的桎梏,所有的的條條框框和束縛都消失不見一般。
他簡直不敢想象,如果他的名字被投進去會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他可沒有阿詩娅那麼強的心髒,面對那麼多的白眼和冷嘲熱諷依然那麼的鎮定自若。
還有,他一點也不敢保證羅恩不會跳腳,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羅恩對‘被關注’這件事的渴望程度了。
“那麼明天晚上怎麼樣?”哈利開始商量着其他時間。
“當然可以。”不過,阿詩娅疑惑的看向哈利,“為什麼一定要約時間,我是說,有什麼不能現在談嗎?”
“波特先生,請回到自己的位置!”麥格教授嚴厲的聲音響起,将正在聊天的人吓了一跳。
‘快走,别連累我。’阿詩娅做着口型。
‘明天晚上7點,禮堂前面的雕像那裡見。’頓了頓哈利補充道,‘是一個秘密。’
阿詩娅點頭,示意同意。
晚上,還是在教室席位後面的那個房間内,不過多了兩個人。
一個是妝容精緻,頭發被卷成大卷的女人。她穿着豔綠色工裝裙,眼神不住地在幾個勇士之間來回瞟,仿佛在窺探什麼秘密。
這個女人,她不喜歡。阿詩娅皺着眉頭走了進去。
還有一個則是對角巷裡賣魔杖的老先生——奧利凡德先生。
他正精神抖擻地和鄧布利多談論着什麼,兩個白胡子老頭倒也談論的十分融洽。
“來了?”塞德裡克将阿詩娅拉到了身旁,“緊張嗎?”
你在說什麼胡話。
阿詩娅好笑的看着手心微微出汗的男孩,“所以是你在緊張對嗎?”阿詩娅湊到塞德裡克面前小聲道。
塞德裡克略顯害羞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不是要檢查魔杖嗎?”阿詩娅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克魯姆和剛走進來的芙蓉,“為什麼還不開始?”
“克勞奇先生還沒有來,還有,布萊克先生。”塞德裡克掃視了以下屋子内的幾個人,“不僅僅是檢測魔法,還有第一場比賽的時間。”
阿詩娅了然,是了,因為她的關系,那天所有人不歡而散,克勞奇先生甚至沒來得及宣布比賽的時間和内容。
克勞奇先生來了,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裝,頭發依舊梳得一絲不苟。
“這位是奧利凡德先生,”他介紹了以下魔杖檢測人,“還有這一位,她是麗塔.斯基特。”他指了指帶着珍珠眼鏡,有着紅色指甲的女士。
她抓着鳄魚皮袋子,笑得有些僵硬的朝他們擺了擺手。
“她正在幫預言家日報寫一份關于《三強争霸賽》的報道......”
布萊克站了出來,他代表的是體育司。說起來,她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怎麼混上的副司長。
“第一個項目将于十一月二十四日舉行,屆時會當着其他同學們的裁判的面完成,并獲得最後評分。”
“究竟是比什麼?”芙蓉.德拉庫爾甩了甩頭,月色的頭發在身後甩動。
“有點兒耐心姑娘,馬上就到了。”布萊克将手中有些皺巴羊皮紙往上卷了卷,然後皺起了眉頭,沒有?
“第一個項目是為了考驗你們的膽量。”布萊克繼續念着,“敢于面對未知事物的勇氣,對于巫師來說是一項十分重要的素質......”
“未知事物?”阿詩娅出聲打斷了布萊克的長篇大論。
“是的,我不打算告訴你們它是什麼。”布萊克饒有興緻地看着臉色微變的小女生。别說,自從他知道阿詩娅是斯内普的女兒以後吧,越看越發現兩個人長得像......脾氣也像。
總之,他現在看這個女孩很不順眼,能看到她吃癟也能偷樂好大會兒。
“至于武器,勇士在面臨第一輪挑戰的時候,手裡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魔杖。”布萊克終于翻到了最後一行,“等到第一個項目結束,你們就會......”
“抱歉。”
講話再次被打斷,布萊克有些不高興。他面色不善的看向女孩,你最好有事。
“可以帶冷兵器嗎?沒有魔法痕迹的那種。”阿詩娅真誠發問。
額......很突兀的,一些不好的回憶襲擊着布萊克,比如,那把差點刺入他頸部動脈的小巧利刃。
布萊克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不同于其他人的鄙夷和不解,布萊克深受其害。
他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克勞奇先生,不知道該怎麼辦。
“冷兵器?那些老古董能做些什麼?”卡卡羅夫冷笑,看阿詩娅的眼神更像是跳梁小醜。
“也許知道自己一定會輸,想奪人眼球也不一定。”芙蓉站在馬克西姆女孩旁邊譏諷的笑着。
阿詩娅打量了眼卡卡洛夫沒有說話,她在模拟,如果不用魔杖的話,她需要幾招才能把這個衣架子打成豬頭。
克勞奇緊蹙眉頭,他在思考,能不能開先例。
“理論上來講,除了魔杖,其他的什麼也不能帶。”克勞奇搖了搖頭。
“但是也沒有明确禁止不是嗎?”鄧布利多反問。
克勞奇先生最後還是拒絕了這項請求。阿詩娅面色有些難看,單論魔咒的話,她好像根本比不過這幾個高年級的。
測試膽量?希望不要找什麼超出想象的東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