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感到驚奇的黑魔法防禦課,穆迪教授真的說到做到,一上課他将兩個學院的學生分開,他和阿詩娅分别對着同學施展奪魂咒。
不一樣的是,雖然阿詩娅已經補習了好幾個晚上,但是效果依舊差強人意。
“奪魂咒,一個很重要的咒語。”穆迪教授沖着一個格蘭芬多的男孩點了點,男孩不受控制地站了起來,甚至開始圍着衆人跳起了踢踏舞。
大家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很好笑嗎?”穆迪看着圍在周圍的學生,“如果我對你們來一下,你們也會笑得這麼大聲嗎?”
笑聲慢慢消失了。
“又或者我命令他從樓上跳下來呢?”穆迪教授的藍色眼珠不受控制般四處亂串,“再不然我命令他朝着你們施展死咒呢?”
周圍的笑聲完全消失了,教室又恢複到隻剩下呼吸音的模樣。
“要知道這不是危言聳聽,”穆迪搖了搖頭解除了施法,“在那個人還在的時候,很多人就這麼被親近的人殺掉的。”
“還有一部分人也聲稱自己中了奪魂咒,但是我知道,那是他們逃離阿茲卡班的借口。”說到這個他朝着馬爾福幾個斯萊特林男生惡狠狠地瞪過去。
“好了,現在你們得嘗試抵抗這個咒語,畢竟,你們得分清什麼是自己的意願,什麼是被迫的才行。”
沒有同學能抵抗住奪魂咒的命令,他們滑稽的做着各種各樣的動作,看起來仿佛心甘情願一樣。唯一值得高興的事,阿詩娅的奪魂咒肉眼可見的進步不少。
果然,實踐才是最好的老師。
接下來的幾周一如既往地匆忙,所有同學都注意到了,他們的課業肉眼可見的增多了。
變形課上再次看到繁重的課業後同學們忍不住大聲抱怨起來,麥格教授解釋了原因。
“你們正在進入一個重要時刻,”她的表情一如以往的嚴肅,“你們的O.W.L考試馬上就要臨近了......”
“可是那場考試要到五年級才會有的!”教授你騙誰呢。
????有人反駁麥格教授!
阿詩娅順着教授視線望過去,隻看到一個紅頭發的小腦袋撇向了一邊。
“但是我以為你們應該做好充足的準備才行,”她嚴厲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隻是将刺猬變成枕墊,除了斯内普小姐和格蘭傑小姐,沒有一個人可以變出滿意的枕墊。”
“韋斯萊先生,”麥格教授看向羅恩,厚厚的鏡片反射這嚴肅的光。“還有你,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的枕墊在别人拿着針過去的時候居然還會逃跑!”
格蘭芬多的男孩子大聲地笑了起來。
羅恩的臉肉眼可見的紅到脖子根,聽到别人笑他也隻能憋屈的趴在桌子上。
毫無意外的,阿詩娅的作業在占蔔課上受到了批評,并且當場要求阿詩娅女士再寫一個月的預言。
絲毫不畏懼的斯内普小姐仰着下巴表示這個個預言都實現了為什麼還讓她寫。
特裡勞妮教授的臉鬥氣歪了,她憤怒到,“實現,你居然用了實現這個詞!”
阿詩娅歪着腦袋想了想,差點沒忍住笑出了,她把預言當成目标寫了。
魔法史,一個從來不會有什麼新意的課堂,這周的作業是十八世紀妖精的叛亂有關論文。
魔藥課上他們依舊在研究解藥,不是他們兢兢業業,更不是突然愛上了魔藥這個偉大的課程,而是——
斯内普教授說會在聖誕節前給一位同學下毒,以此來檢驗他們的成果。他們确定斯内普教授的确會幹出這種事情。
弗立維教授這個學期也開始講新的咒語了,不過在此之前,他們得讀三本書,為學習召喚咒做準備。
海格養的炸尾螺體積越來越大,他們比之前更醜了,從一小點變成三英尺長的小怪物僅僅隻需要幾周。
他們不再是肉乎乎的沒有甲殼,沒有顔色,而是長出了一層厚厚的,亮晶晶的灰白色盔甲。
但是除了海格,沒有人高興。
他們變得力大無窮,尾巴說炸就炸,每次爆炸都能推動他們前進好幾米,但是抱着他前進的同學可就遭殃了。
在一片怨聲載道中,他們迎來了其他兩個學院學生的到來。
三強争霸賽前夕
星期五的早晨,阿詩娅同往常一樣來到禮堂用餐,卻發現一夜之間整個禮堂都被裝飾得十分漂亮。
牆上挂着絲綢橫幅,每一條代表一個學院,紅底金獅的是格蘭芬多,藍底蒼鷹的是拉文克勞,黃底黑獾的是赫奇帕奇,至于綠底銀蟒的那面旗子自然是斯萊特林。
阿詩娅坐在斯萊特林的餐桌旁邊開始用餐,眼睛不時地欣賞着教工席位後的那面旗子——代表着霍格沃茨的H,被四個學院象征圍繞着的霍格沃茨。
“吐司怎麼樣?”德裡安慢洋洋地走了過來拉開椅子,“我以為今天會有不一樣的。”
說着小小地打了一個哈欠。
“奶香味的,還不錯。”阿詩娅看着淚眼朦胧的男孩有些疑惑,“你,昨天晚上......”
“隻是和其他男生商量着怎麼才能報名參加,”德裡安一下子坐直了,眉毛不高興地耷拉着:“真不知道鄧布利多教授為什麼會定下這個規矩!”
阿詩娅繼續咀嚼着面包,不得不說,家養小精靈的廚藝還是很棒的。
一口果汁下肚,舒服地發出了聲喟歎。
“那是因為在此之前的比賽中曾發生過死亡,這也是它停辦将近一個世紀的原因。”阿詩娅淡淡地解釋道。
德裡安看起來依舊很不服氣,正在進食的他忽然停了下來,看着身旁的女孩目光連連閃動。
“嘿,你一定有什麼辦法對嗎?”
阿詩娅好笑的搖了搖頭,“我還沒有那麼厲害。”
“我并不是覺得你很厲害,”德裡安有些失望地把頭轉了回去,“隻是覺得你不會那麼痛快的放棄那1000個金加隆。”
阿詩娅無語。
好吧,我承認你的确很了解我,事實上她每天都在想辦法但是,實在是太冒險了,哪怕報名參加了比賽,她也很難保證能夠在幾個十七歲的勇士中脫穎而出。
阿詩娅敲了敲盤子,桌子上的東西消失了,她雙手托腮,閑适地等待着普賽先生。
思緒卻任意飄飛。
大廳另一側的格蘭芬多人數慢慢多了起來,他們肆意打鬧着,似乎從來沒有被煩惱困擾過,韋斯萊兄弟被一群人簇擁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似乎想到了應對‘應對’的方法。
走廊上一個巨大的公告貼在轉角處的樓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