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他的侍妾?”木雪睜大眼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甚至有些好笑。
小桃咬了咬唇,低聲道:“我、我知道自己很不應該,可我控制不了自己......雪姐姐,我不求别的,隻希望能在角落裡看到他,就足夠了。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所有的活兒都由我來幹,伺候你的衣食起居,絕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木雪歎了口氣,語氣認真起來:“你好歹也是結丹修士的女兒,遠比這裡的其他姑娘更有見識,怎麼能做人侍妾?這不僅辱沒了你,也辱沒了你父親啊。”
小桃卻固執地搖頭:“即便是外面的世界,給高階修士做侍妾不也是很尋常的事嗎?我爹說,蕭大哥絕不隻是築基修士,他的修為最起碼在結丹以上,做他的侍妾,怎能說辱沒呢?何況......”她聲音漸低,帶着幾分羞澀,“何況他又這樣英俊,這樣厲害......”
木雪扶額,語重心長地道:“小桃啊,看男人不能隻看外表的,你别看他在這裡一副文雅有禮的樣子,他在外邊的時候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修呢。”
小桃眨了眨眼,竟不以為意:“我爹說過,正魔之分不過是功法不同,隻要心性不邪,何必拘泥于門戶之見?”
木雪心中暗罵,老周啊老周,你還真是教女有方啊!她眼珠一轉,壓低聲音道:“可他這個人特别兇殘!他殺人無數,吞魂噬魄,屍體還被他拿來煉傀。你知道嗎,他的洞府裡,壁畫是人皮繪制,座椅是人骨搭就,連門簾子都是用活人的眼珠煉的,這麼恐怖的人,你确定要在他身邊嗎?”
小桃卻歪了歪頭,反問道:“那你不也......”
木雪立刻擺出一副無奈的模樣:“額,我那是被逼無奈,我可是被他搶來的呀!你不知道,他當初血洗了一整個宗門,殺得昏天黑地、白骨成堆、血流成河,我那些同門都慘死在他手裡......”她故意停頓了一下,露出幾分驚懼的神情,“算了,這些往事不提也罷。”
小桃眼睛一亮:“他為了你大殺四方!這不就說明他足夠強大,足夠霸道嗎?這樣的男人才值得追随!”
木雪:......
她輕輕搖着木雪的衣袖,苦苦哀求道:“雪姐姐,我真的不會和你搶什麼的,我一定會奉你為尊。我知道他看不上我,我也知道自己各個方面都比不上你,我對你構不成任何威脅的,我隻是想能多看看他,就僅此而已,你們把我當丫鬟使就行。你,你是當家主母,隻要你同意,納個侍妾罷了,他們男人哪兒有會拒絕的......”
木雪被小桃的執着弄得哭笑不得,斷然道:“他絕不可能答應的......你是不知道,他這人......”她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編下去。
小桃眼睛歪着頭:“他這人怎麼了?”
木雪絞盡腦汁,“他,他這人,很清心寡欲的,反正,是絕對絕對不可能會同意納妾的......”
小桃疑惑地看着木雪,忽然想到了母親無意間念叨過,“隔壁的這個蕭郎真是有些古怪,這樣的美嬌娘在家裡,隔的又不遠,他至于這樣白天晚上的潛心鑽研,一連數日連家都不回麼?”
小桃也留心觀察過,蕭詫每次都是白日回家,通常也就是吃頓飯的功夫,要不了一個時辰便又匆匆走了。她頓時恍然大悟,臉色變得精彩起來,從震驚到失望,最後竟帶着幾分同情:“原來是這樣......難怪蕭大哥總是冷着臉......”
木雪一愣,她這是......突然就想通了?
小桃突然握住木雪的手,眼中含淚:“雪姐姐,對不起,我之前還誤會你......”她咬了咬嘴唇,“你放心,這件事我會爛在肚子裡!”
繼而神情複雜地告辭:“那、那我先走了......”說完便匆匆離開,背影看起來既失落又釋然。
木雪望着她離去的身影,先是困惑地眨了眨眼,想了好一會兒,突然意識到什麼,臉頰“騰”地燒了起來。
“等等!她該不會是以為......”木雪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圓。她回想起小桃臨走時的表情,頓時哭笑不得,好在麻煩是解決了,不過她随即又有些憂心。這樣的事,姑娘家家的,應該不會亂說的吧,再說,這個事情,也不是她說的嘛,跟她好像也沒什麼關系的吧?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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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咱們處的世界還不是一絲靈氣也沒有,核武器都造出來了,憑什麼修仙小說裡就不能用知識改變命運?老祖改造個符陣發明個法器應該不算逆天開挂什麼的吧。不要跟我說這種能力得大衍那樣的才可以有哈。那我們來算算,别看骨子一千多歲了,但他其實也就活了六百年啊,之後一直被關在古修士遺址的,而且他一直沒出過亂星海,大晉那種修仙高度發達的地方他都沒去過啊!就是這樣六百年的基礎,看看他會了多少東西,說他是亂星海百科全書不過分吧。你看玄陰訣上多少功法,極陰幾百年了就練了個天都屍火。即便說玄陰訣不一定是老祖自創的,但他改進是肯定有的,還不說老祖居然就能琢磨出收服人人避之不及的乾藍冰焰的辦法,這樣的人,走到哪裡,都是可以改變世界的存在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