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希爾愣住,不明白為什麼這件事情還會和自己有關系,難道是雙方的父母早就認識?
不對,這樣的話姑姑不可能在看到隊長時一點反應都沒有,當然,她對尤利娅還是很關注的,但很正常的,畢竟沒誰會不喜歡尤利娅!
多維娅沒去管他的迷惑,在隊長打開紙張時就開口,“奧莉·維達那件事已經有了結果,這得益于一位夫人的幫助,經過一定的确定,那似乎是奧莉·維達的母親或者親屬。”
“大概率也就是當初發布委托的人。”
“……我不知道你看完這些會不會想起來什麼,因為整體的事件你參與很少。”
多維娅話語出現了些許停頓,“至少在他們還活着的時候,他們把你保護得很好。”
阿爾貝特耳朵裡其實一句話都聽不進去,眼前的一行行文字已經完全占據了他的心神:
它描寫了父母的身份,留下痕迹的那些經曆,其中就包括奧莉維達的那件。
在此之後,文字描繪了卡斯坦和米布利兩個公會都在使用的監禁“工具”——囚籠。
多維娅瞄了一眼,見隊長已經看到這裡,就解釋,“公會和公會之間存在鬥争,深林和白楓對這個方式頗為不滿。”
“但米布利總是以罪犯‘還有價值’作為回應,不過卡斯坦則确确實實在減少它們……同樣,名義上的,米布利也會在削減數量,并把還存在的少部分區域公開。”
“不要疑惑,你可以看到後面。”
阿爾貝特翻頁,把米布利以“削減”為名轉入暗處的行為納入眼中。
心中隐隐預約産生了些許聯系,他不可避免地變得憤怒。
多維娅看向好友,“如你所想,納裡勒和她的丈夫,最終還是被抓住……隻來得及準備一些應對毒草的藥劑,這來自于當時隊伍裡的醫者。”
“我猜測,應該是随着時間的流逝,囚籠裡存在的毒草,對‘異化’傾向有抵抗作用,但無論是抵抗那方還是另一邊,都會對身體造成傷害,而原本沒有‘異化’傾向的,你們的父親,結局早就注定。”
珊德拉腦海中冒出了很多疑惑,很多不解,但又不知道該問什麼,隻好将擔憂的目光投向金發青年。
多維娅狀似自語,接着說道:“那是米布利用來遏制‘寵物’的方式,請原諒我用了這個詞語,因為這就是他們的說法。”
從醫者的神情中,另外兩位隊友都能知道,它上面還有另外的内容。
因此在擔心之外,還有不少好奇——事情已經發生,這隻能解開一點問題,并找到敵人!而他們可以提供幫助!
看完所有,阿爾貝特臉色深沉了不少,陷入思考。
紙張傳遞到第二個人手中,索希爾拿到本想從第一頁看起。
多維娅颔首提醒了句,“你最好直接看奧利·維達相關内容。”
索希爾翻到那裡,珊德拉終于忍不住湊過去一起看:
蒂蘭上一任家主本會成為深林公會會長的有力競争者,并在同一時間,幾次得到會長單獨叮囑——他是同期競争者中,次數最多的,
因此,在事情發生後,得到的攻擊也是最多的。
他和妻子死于圍攻,裡面有異獸的痕迹,因此被認定為意外和謀殺混合……納裡勒有在裡面有出現身影,但那是因為藥草産生的焦急,希望得到幫助。
在這個過程中,或許還有一些委托出現,隻是沒人知道具體情況,從結果來看,納裡勒隊伍中,至少有三個人知道了深林會長希望宣揚出去的秘密。
“那個秘密到底是什麼?”
索希爾屬于較為感性,不擅長控制情緒的人,嗓子立即就變得沙啞,甚至有些許顫抖。
他眼前似乎浮現出了家族那段時間的欣欣向榮,卻毫無征兆地突然遭受重擊!公會也是!
“……其實,我本來以為,那是,那是公會之間争鬥的附帶。”
“而且隻是一部分人作用的結果……”
醫者用“你真是天真”的眼神瞥他一眼,“雖然還不算是确定,但米布利中,正義者才屬于少數。”
“這件事,麗科爾知道嗎?”
醫者點頭,對他遺忘了自己之前的話語沒多意外,“當然,那次的任務一出現進展,我就在做出一定确認後,聯系了她。”
“你身上發生的事,就說明,她已經做出決定。”
珊德拉已經在之前許多事情中,對米布利公會有了一個相當明确的認識。
她想了一下,認真問道:“那,那個秘密是什麼?我們能夠知道嗎?”
多維娅默然一瞬,颔首道:“這部分沒寫在紙上,但可以就這樣跟你們和說說。”
“總的來說,異獸出自人類的某些嘗試,在一切是正常的時候,因為沒有做好防範意外的措施,隻能在最後縮到世界的角落。”
“當然,那時也沒多少普通人清楚這件事,隻知道,突然有一天,出現了很多怪物,殺死了很多人。”
“剩下的人裡當然還有知情者,隻是很少,因為大部分都因為距離過近死亡。”
“……觀念并未改變,所以還在繼續,并且,把目光投向人類。”
珊德拉腦海中輝光閃過,突然明白了什麼……“這就是,考核時候,地下有籠子的原因!因為他們經過這麼多年已經進步了很多,能夠掌握異獸!并且有過許多次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