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别人“家人團聚”——菲林說,這是某個世界的習俗——尤利娅自己也和哥哥一起度特殊的節日,進入新的一年。
本來還想把莎娜也喊上,但多維娅表示,她們算是半個同門,而且雙方的老師都已經在了,最關鍵的那頓飯之前,那位少女和他們在一起會更好。
于是,在和珊德拉以及索希爾參與了些小活動後,尤利娅就獲得了和家人獨處的時間。
沒怎麼參與過人類的類似事件,尤利娅因為所有沒見過的事物感到興奮。
幾乎一整天都在品嘗新的食物、認識新的人、加入新的遊戲!
雖然比不上女巫的晚會刺激,但這是另外一種感覺!
菲林從旁觀者角度來看,女巫在知道阿爾貝特情緒不好但沒有詢問的選擇,是合理的。
因為随着時間的增加,他逐漸被感染,脫離了那種自我懷疑的狀态,隻是對尤利娅看的更緊……說實話,你還不如把自己看緊一點。
規律、快樂的生活總是短暫的,進入新一年後,醫師那邊似乎有了新的進展,需要兩個小孩參與其中。
因為有“朋友”們在,阿爾貝特雖然略有擔心,但也沒有一定要時刻看着的傾向,和隊友們繼續沒完成的任務。
他們已經得到了新的線索,知道了到底是哪一個任務吸引了他們。
根據那天晚上看到的信息,阿爾貝特能夠确定……那是一個被“治愈”的病例,使用了一種得到了桑德斯醫師指導的藥材,就在無名小鎮,想要求購更多。
加上尤利娅和他之間病情的差異,需要藥草的人,大概率是他們的母親。
這讓他難免愧疚、不安——桑德斯醫師否認了那個任務部分内容的真實性,表示這件事确實存在,但在她接手之前,病人就已經死亡了,從未存在“治愈”。
這無疑是一個陷阱。
他還猜想,那些人是否有和父親母親一起行動,于是詢問尤利娅是否有見過類似的人。
這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結合桑德斯醫師所說:“‘罪人’們有專門的居住區域”,就更确定那個有“籠子”的地方,就是五人完全分開的位置。
重新回到那塊區域,另兩個人即使不知道這件事背後的重要性,也因為關心異常仔細、賣力。
隻是經過很多年,這裡隻剩下了這些東西 ,比起上一次沒有更多實質性的收獲。
“任務完全是以個人身份發布的,想要知道到底是誰,我們等幾天也必須得啟程回去……而且你不是說醫師會接過後續嗎?因為那個‘誘餌’對她的诋毀。”
剛開始時,珊德拉還擔心會因為幾人的深入引來襲擊,結果現在根本不需要擔心這個……根本就沒有東西能讓他們深入了解!
“是的。”
“不過沒關系,至少我們知道了比較表面的那些,不是毫無收獲。”
阿爾貝特面對同一些東西,因為知道了更多,也比上次多了些想法。
害怕有人跟随,索希爾用眼神詢問隊長。
阿爾貝特搖頭,“蔔麗諾很安靜,這片區域内應該沒人。”
“反正我覺得就是和十幾年前的那次事情有關系,我已經寫信回去了,讓麗科爾把能告訴我們的告訴我們。”
發現珊德拉有話說,他趕緊補充,“不要擔心,我沒提供任何關于隊長和尤利娅的内容,隻說了這個事件發生的時間點很奇怪!”
“我現在隻希望尤利娅能得到好的治療,肯定可以的!”
索希爾盲目信任那位醫師,因為這個世界上,如果她也沒有辦法,那就沒人有辦法了……不對,還有那些神奇的藥劑,這可能就是尤利娅不感覺疼痛的原因?
阿爾貝特點頭,最後看了眼幾乎沒有遭到破壞的案發地,帶着隊友離開了這裡。
出來很久,他們也該回去學院了。
在小鎮又待了兩天,等待莎娜熟練掌握了如何組裝儀器,他們才帶上了不少藥草包,離開了這個醫學聖地。
路過第一個大城市的時候,他們直接進去交還了“奧莉”的任務結果,因為沒有找到人,最終也沒得到多少報酬。
這是一種掩飾,讓可能關注的人認為,作為學生,他們已經放棄了這個複雜的、看不到希望的任務,把精力放在更有價值的事上。
無論有沒有人關注他們,至少多維娅認為這是必須的行為。
或許是幸運,或許是多維娅安排的保護手段起了作用,他們在十幾天後回到了莫斯維爾,沒有遭遇任何意外。
抵達時間剛好是新學期開始的前幾天。
這幾天就是他們留給自己處理關系的時間,花在和朋友、長輩吃飯上。
尤利娅則先去見了伊瑟拉,但伊瑟拉已經開始上課了,所以之後她不會有那麼多空閑。
幾次鼓勵後,伊瑟拉帶着熱情投入了學習中,幫她祖父解決了難題,尤利娅的生活重新回歸正常的節奏。
随着氣溫的上升,一場場雨落下,回去家鄉過節的人們也再次來到莫斯維爾。
因為這學期的課基本都是課外上,沒人專門照顧尤利娅,她隻能住在學院裡。
有人要去圓塔時,她就跟着蹭過去,再被克拉格送回來。
這樣的生活幾乎持續了一學期,這個學期的假期,因為他們開年那會做了幾個任務,并且得到了還不錯了結果。
老師們認為他們的理論知識已基本足夠,隻是需要訓練——結合藥物的訓練。
所以在下一個假期,因為幾個公會之間的關系緩和,卡洛伊獲得了和莫斯維爾城中另一個學院同樣的權利:組織學生去邊境做事。
這次,他們沒帶上尤利娅。
當然,在所有人都在言語譴責又行動争取照顧的權利時,尤利娅很高興自己獲得了這段屬于自己的時間。
節點長久沒有來臨,并且魔杖也暫時沒有要做出來的可能後,她就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到了魔法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