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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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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是不可以ZA,不可以ZW的。”

裡德能夠明顯感受到,自己說出那句話之後,對面的魅魔眼睛都瞪大了,像是發現了什麼極其稀罕的東西而生出來的震驚,好奇,與……征服欲。

就像将軍想要打敗強大的敵軍,文豪想要戰勝他的同期,而魅魔,若是得到一個不可能給出愛的天使的愛,想也知道那是多麼刺激的事。

裡德很确信那不是自己的錯覺,自從自己說完這句話之後,那隻魅魔對自己要比先前殷勤了太多,有事沒事就往自己跟前湊,眸子裡帶着的強烈的窺視欲讓裡德覺得被凝視,很不舒服。

裡德終于有些煩了,對那魅魔說:“好了,我認為這些天你已經從我這裡得到足夠多的素材,可以完成你的作業了。”

坦白說,要不是因為這次作業,這個魅魔根本不可能和像裡德這樣的天使有接觸的機會。

隻是這份對另一個物種的觀察作業是畢業的硬性要求,誰也無法逃避,而常年排名第一的裡德被學校随機分配到了這隻常年倒一的魅魔。

于是,為了完成作業,兩人不得已開始了這幾天的近距離接觸,互相觀察彼此的生活,積累材料完成觀察作業。

對面的魅魔十分苦惱的樣子:“不,我還是不可以理解,天使都是你這樣的嗎?可是我看很多天使也有伴侶,有些還會經常出入紅燈區,這跟你說的也不一樣啊。”

裡德說:“那都是些對自身沒有要求,對天神的信仰也不夠虔誠的劣等天使,真正純粹的天使就是要毫無邪念,心裡隻有對神的尊崇與贊美。”

魅魔啧聲道:“雖然這話從你的嘴裡說出來沒有一點問題,隻是,我還是很好奇,如果不ZA,怎麼向愛人表達愛意呢?如果沒有愛他者的能力,又怎麼成為一名仁愛的天使?”

裡德說:“誰跟你說愛人就一定要跟她ZA了?愛也可以是隻有精神上和情感上的共鳴啊。”

魅魔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可是如果真的喜歡的話,隻有精神上的共鳴怎麼夠呢?肯定會想和對方做啊。”

裡德覺得自己無法和對面這隻魅魔交流,疲憊讓他也失去耐心,他說:“隻有你們魅魔這種生物才會這樣想而已。”

“除了魅魔,别的物種也會和愛人□□啊。”

裡德:“我們天使才跟你們這些尋常的物種不同,我們沒有那麼沒用,被欲望牽着鼻子走。”

對面的魅魔臉漲得通紅,半天才憋出來一句:“是,是我們低賤,您和我們不一樣,行了吧?”

說完,對面的魅魔就氣得要離開。

裡德才懶得管,反正素材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至于觀察對象生氣不生氣的,跟他有什麼關系?

他性格一直算不上太好,表姐經常說他要是性格能夠好點就無限接近标準天使,可以去榮光殿看守天國至寶榮光球了,那可是隻有極其優秀的天使才能得到的榮耀。

但他不覺得自己的性格差,他一直以來不撒謊,不谄媚,為人正直,他覺得别人會被他的話氣到都是因為他的話戳中了别人的痛腳而已。

“喂!”原本已經被氣走的魅魔又莫名奇妙轉身回來了,他盯着裡德眼睛裡露出的窺視欲讓裡德覺得不太舒服,果然,他一開口,就是讓裡德腦袋嗡嗡叫的話,晨星問:“那……你真的從來不ZW?那要是Y了怎麼辦?”

裡德當即黑下臉,說:“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可是作為我的觀察對象,你有義務回答我的任何關于你這個物種的問題,我認為我剛才的這個問題非常正經,很有助于别人了解關于天使的一切。”

對面拿官話來壓他,裡德就不得不妥協了,他糾結再三,開口道:“Y了就等它軟掉。”

對方臉上的驚恐更甚:“所以,你真的從來沒有ZW過,每次都是硬挺過來的嗎?”

裡德苦惱地按住頭,說:“已經夠了,我不想再回答這麼私人的問題了。”

“哪裡私人了?這個問題很有研究性啊!你真的從來沒有L過嗎?哦天啦,我從來沒想過天使竟然可以做到這樣,那你等它軟掉的時候,難熬嗎?會跟我們一樣,也會難受到受不了嗎?”

被人這麼赤裸裸的問這種問題,裡德的臉有些泛紅,他說:“沒什麼受不了的,忍一會兒就過去了。”

“一會兒是多久,你們天使的欲望會比我們的要弱一些嗎?還是說也差不多?”

“這我怎麼能知道呢?我又不知道你的感受。”

聊到這種事,對面的魅魔就來了興緻,他湊到裡德跟前來,說:“我可以告訴你啊,反正我每次硬的時候想的都是隻要能讓我釋放,讓我做什麼都行。”

“意志力薄弱。”裡德的鼻子裡發出哼聲。

“果然,你們天使的感受跟我們魅魔的不一樣吧?難怪你說你連ZW都不需要,唉,說真的,雖然很多時候很羨慕你們天使,又強大又漂亮又聰明,但是現在看來,你們也挺可憐的,要是連這件事的快樂都感受不到,難以想象你們失去了多少。”

那隻魅魔臉上露出的同情讓裡德有種自尊心受挫的感覺,他微愠道:“你懂什麼,這世上可以讓我們感受到快樂的事情太多了,太陽,清風,流雲,對神的贊美,哪裡要像你們一樣非要靠那種事才能獲得快樂?”

可是魅魔臉上的悲憫不減,他說:“可是你說的這些,我也可以感受到啊,而我能感受到的,你卻永遠也感受不到。”

被一隻魅魔憐憫,這實在太可笑了,裡德有些怒了:“我也感受得到你說的那些!”

“真的?”魅魔臉上露出好奇,突然,他上前一步,抓住裡德的衣領,說,“那這樣的事,你做過嗎?”

接下來發生的事,讓裡德有些回不過神來——這隻魅魔,這隻膽大包天的魅魔他,他竟然,吻了自己。

裡德當即就将這隻魅魔推開。

那魅魔被推開後,第一反應不是向裡德道歉,而是說:“看來你果然沒做過。”

不知為何,裡德有一種被小瞧的感覺,這讓他覺得非常憤怒,迫切的想要做些什麼給這隻瞧不起人的魅魔瞧瞧。

而這隻魅魔剛一被推開,竟然又迎向裡德,他的眼神有些迷離,在裡德跟前說着:“很舒服的。”

說完,竟然就不怕死的又吻上了裡德。

這一次,裡德沒有馬上就推開這隻魅魔,因為,他發現,這隻魅魔說的沒錯——真的還挺舒服的。

柔軟的觸感伴随着濕潤的口水,這兩種都是從未有過的體驗,而魅魔伸進他嘴裡的舌頭更是靈巧的要命,很快掃蕩他整個口腔,舔到他上颚的時候,更是讓他渾身都在發麻。

時不時有魅魔身上的體香傳進他的鼻息間,讓他覺得心曠神怡,不禁想要更多。

但是還沒等他渴求更多,對面的魅魔就停下了這個吻,魅魔喘着粗氣,對裡德說:“很舒服,對吧?”

裡德想要說是,但是又不想說,總覺得要是說了,就是自己輸了一樣。

可是現在,他又有些害怕,害怕自己要是說不是,這個魅魔就不給他親了。

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是多餘的,這隻魅魔比他饞多了,剛停下來不久,就又抱着裡德親了起來,裡德一開始還隻是被動的承受,後來慢慢掌握到竅門,也學着魅魔的樣子,與他的舌頭癡纏起來。

不記得這個吻持續了多久,隻知道回過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魅魔靠在裡德胸前,滿臉通紅,嘴角和下巴上都是未幹的口水,裡德想給他擦幹淨,但是擦了一會兒,手指碰到魅魔的嘴唇,又忍不住湊上去好一通親。

這樣渾渾噩噩的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裡德驟然意識到:他是不是中了魅魔的魅惑術?!!!

.

問題很大,他堂堂年級第一的天使,最有可能進入榮光殿看守榮光球的天使,竟然中了一隻小魅魔的魅惑術?!

這不可能,太愚蠢,太低級了,他無法想象自己會做出這種事。

抱着一個低級的魅魔親了那麼久,腦子變得一團漿糊,這說出來都會被别人笑死。

不,說來說去也都怪那個邪惡的魅魔,是他不講道理對自己用了魅惑術。

可是,那家夥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裡德又沒有得罪他,除了有時候說話不客氣了一點,可是裡德又沒有惡意,他對誰都這樣啊,那隻魅魔的心眼就這麼小,一點不好聽的話都聽不了?

不行!他必須要找那隻魅魔問個清楚,他為什麼要對自己下咒術?

“怎麼看路的?沒長眼睛啊?”一隻小精靈發出怒吼,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将目光聚集到那裡。

精靈是天族聚居地現今最大的物種,精靈有很多種,最常見的尖耳帶翅膀的elf,蝴蝶大小的小仙子fairy,住在燈裡的genie,以及還有沒有實體的元素靈等等,眼前的巴掌大的精靈就屬于小仙子,她雖然個頭小,但是氣勢也跟她聲音的分貝一樣驚人。

那隻撞了它的魅魔慌忙道歉:“抱歉,我沒有看到你。”

“什麼意思?是歧視我個子小嗎?”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

“你明明就有這個意思!”

裡德看着魅魔那副窩囊樣子就生氣,終于忍不住上前去對小仙子說:“他剛剛在看我,所以沒注意到你,你原諒他一下吧。”

雖然他大多數時候都是将翅膀收起來的,不想那麼招搖,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從他身上的氣質和聖光看出來他是天使。

見天使來圓場,小仙子嘟囔了幾聲後終于離開了。

望着一臉崇拜盯着自己的魅魔,裡德覺得很不可思議:“你怎麼搞的?明明是她橫沖直撞不看路,你卻被她吼了也不敢支聲?”

那隻魅魔低下頭,說:“那,萬一我要是頂撞了她,她将來報複我怎麼辦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這是什麼道理?誰對誰錯就要講清楚啊,而且再說了,别的獸人之類的也就算了,你怎麼會連隻小精靈都會害怕?”

那隻魅魔隻是笑,他說:“你是不知道小精靈的厲害,要是真的被她們盯上,惡作劇都夠你喝一壺的了。”

“一點惡作劇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小仙子最喜歡對人惡作劇了,但也都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孩遊戲而已。

魅魔的臉上露出苦笑,隻說:“算了,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裡德欲言又止,隻是覺得,這隻魅魔好像還挺好欺負的,也不是那種會心存報複的人。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隻魅魔為什麼要對自己使用魅惑術呢?

裡德想不明白,但他知道,當務之急是趕緊想辦法解開這術法,否則的話,就會像這個樣子,聞到他身上的香味就忍不住想要吻他,不管白天黑夜,不管什麼場合,這可太不妙的,越是竭力壓抑想要親吻他的欲望,那份欲望就越是強烈。

找這隻魅魔幫他解開是不可能的了,因為這樣的話不就是證明了自己這麼愚蠢竟然中了他的咒術嗎?他一定要偷偷解開,再讓這隻發現術法失靈,吓他一跳。

兩人走着走着就回了裡德家,剛一進房間這隻魅魔又湊上來要親裡德,但是裡德卻突然推開了他。

魅魔的臉上露出不解,甚至還有些慌神,他問:“怎麼了?”

裡德偏過頭,有些害羞說:“肚子疼。”

“什麼?”

“每次和你親完,都會肚子疼。”

魅魔臉上先是一僵,接着,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裡德有些不高興。

“恐怕不隻是肚子疼吧?”

“什麼?”

魅魔的手伸了過來。

裡德的臉騰得燒了起來,他很清楚,他被這隻弱小的魅魔調戲了。

他打開魅魔的手,面色不悅。

魅魔說,“您别生氣,這是正常現象啊,我還以為天使不會這樣呢,原來大家都一樣。”

“正常現象?”

“對啊,其實我每次跟您親過之後,也跟您一樣的情況,但是,您,您不能ZW,一直憋在肚子裡,當然會痛了。”

裡德的臉紅的厲害,他推開魅魔,就要離開,說:“夠了,别再說這些話了。”

“我可以幫您的。”魅魔伸手過來。

裡德的耳根都紅透了,腦子嗡的炸開,當即甩開那隻魅魔,道:“少說這種話蠱惑我!你這魅魔!”

“不會讓您破戒的,您想啊,神隻說不讓您自己做那些事,可是這既不是ZA,也不是您在ZW,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有那麼一瞬間,裡德竟然真的被诓住了,覺得這魅魔說的竟然很有道理。

“很舒服的。”那隻魅魔又這樣說,聲音裡的蠱惑讓裡德一時怔住。

.

裡德覺得問題好像更大了。

本來隻是見了那魅魔就想要親,現在更嚴重了,見了他就會想要和他互L,就算沒有見着他,獨自一人的時候,腦子裡也會時不時想起那些場景,便想要見他。

可是觀察作業早已經結束了,他早沒有了正當理由總是和那隻魅魔在一起。

所幸那隻魅魔倒是非常厚臉皮,時不時就來找裡德,說什麼:“雖然作業已經結束了,可是我們還是好朋友不是嗎?來見朋友不是很正常的嗎?”

可是裡德沒有那魅魔那麼厚臉皮,沒辦法用那樣的借口去見他,于是,就隻能被動忍受着等待的煎熬,時不時就開始想:那隻魅魔怎麼還沒有來?兩三天見一次怎麼夠呢?

這樣煎熬等待的日子沒有持續多久,裡德就突然清醒了——他難道不是要解開身上的魅惑術的嗎?怎麼好像咒術越來越深了?!

“什麼?魅惑術?!”表姐莉莉作為唯幾可以忍受裡德悶葫蘆脾氣的人,在聽了裡德話後,震驚不已,“開玩笑吧?你忘了咱們身上有魔抗,怎麼可能會中魅惑術?”

“可能,我隻是說可能啊,萬一有魅魔的魅惑術非常高深,可以穿透咱們的魔抗呢?要是遇到了這種情況,我們應該怎麼對付呢?”

莉莉低下頭,思忖片刻,說:“倒也不是沒有你說的這種可能,但是魅惑術其實是非常低階的法術,要是真的有人法力這麼高強,可以穿透咱們的魔抗,那他用點别的什麼法術不好嗎?幹嘛要用魅惑術這種低階的法術呢?”

“那架不住有人對法術有自己的偏好啊?表姐,咱們就先不讨論那麼一堆前提條件了,你就先說說,要是真遇到這種情況,我們應該怎麼脫身呢?”

“好啊,這是給你姐出題來了,讓我想想啊……好像,也不是沒有辦法……”

.

不管施咒者的力量多麼強大,任何咒術本身都會随着時間的流逝都會越來越弱,需要時常補魔,要是沒有和施咒者見面,就會自然而然淡了。

解開魅惑術的第一步,先斷開和施咒者之間的聯系

“當然啦,最簡單的肯定還是逼迫下咒者給你解開咒術,光是靠着時間來使咒術的作用減少這太費時費力了。”莉莉這樣說。

他怎麼會不知道這點呢?隻是,如果真的去逼迫那個下咒者,豈不就是明着告訴那個人:我中了你的咒嗎?

他堂堂一個天使會中這種咒術,想想都覺得太愚蠢。

而時間,他有的是時間。

天使出生後,成長到怎樣的形态都是由自己決定的,而天使的壽命又可以說長到可以将時間本身都忽略不計。

再強大的咒術,隻要熬個千年萬年的,别說咒術了,就連施咒者本身都要被他熬死了。

是了,魅魔的生命不過幾百年,長的也就千年,隻要他能沉住氣,他就不會輸。

不得不說,魅惑術這術法就和牙疼一樣,不是多麼嚴重的事,卻在發作的時候幾乎要人的性命。從前的裡德從來沒有覺得忍耐欲望是一件這麼難挨的事,明明從前隻消思緒放空那麼一會兒就可以按捺下去,可是現在卻根本不行,别說放空思緒了,平時向來冷靜自持的他現在根本一靜下來腦子裡就全是那隻魅魔,想他光滑潔白的皮膚,身上說不清的暧昧香味,肌膚相親時候的觸感。

因為這些思緒的搗亂,讓他的按捺之路相當難熬,原本時間在他身上應該隻是一個符号而已,不知道怎麼的,現在卻對時間的流逝非常敏感,幾乎每天都在巴着指頭數日子,一天,兩天,三天,四天,他都已經熬了四天了,為什麼感覺身上的咒術還沒有一點減輕的迹象?

難熬到極緻的時候,甚至有想過要主動去找那隻魅魔索性求個解脫,但是尊嚴不允許他這樣做。如果連這點意志力都沒有,還做什麼天使?

他不想要見那隻魅魔,但是那隻魅魔卻上趕着想要見他。

盡管早在四天前他就對那隻魅魔說過:他們隻是普通朋友,不應該再做這種事了——他覺得話裡話外想要跟那隻魅魔撇清關系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但是那隻魅魔卻相當不識趣,路上總是裝作偶遇的樣子要和裡德打招呼。

裡德已經盡量避開那隻魅魔了,但是兩人畢竟同在一個校園裡,有時候就是很難避開。

大概是一周多後的某天,裡德覺得自己的心情已經非常平靜了,可是在不遠處看到那隻魅魔的時候,心還是漏跳了一拍。

魅魔更早的發現了裡德,他立馬揚起手同裡德打招呼:“裡德!好久不見啊!”

這一周多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在看到那隻魅魔開始又開始變得動蕩不安,他極力壓抑,偏過頭去,裝作沒有看到一樣,徑直走開了。

不遠處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切,人家根本沒搭理你,什麼裡德是你朋友,根本就是吹牛的吧?裡德怎麼可能會跟你做朋友?”

裡德這才意識到,魅魔身邊還站着一個矮人同學。

想來那隻魅魔必然是将自己當做談資,同他每個朋友都炫耀過了。真是惡心,從跟他第一次接觸的時候他就猜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自己完全就是那隻魅魔的資源而已,不跟這種家夥扯上關系是對的,還好兩人現在還隻到這樣的程度而已,這家夥隻拿着自己是他朋友這種事來和外人炫耀,要是再更深一步,還不知道自己要被這家夥利用到怎樣的地步,到時候搞不好他的名聲都會毀于一旦。

很快,身後傳來那隻魅魔略帶遲疑的聲音:“啊,是我吹牛了,不好意思啊,其實我們隻是之前一起做過一個作業而已。”

“我就知道你就是在吹牛。”

裡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隻魅魔剛剛說了什麼?他竟然否定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輪得到他來否定嗎?那他們前些日子的那些舉動算什麼?

是,是他先不理那魅魔在先,但是那隻魅魔他明明可以再追上來同自己打招呼的,他明明可以掩飾一句:“可能裡德沒有聽到吧?”

可是他一句都沒有解釋。

這反而讓裡德更加撓心撓肺了:他為什麼不解釋?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他自己?

不管真實的答案是什麼,這都讓裡德覺得不舒服。

回去後,裡德是怎麼想都覺得憋屈。

他不理解,明明是他先将那隻魅魔晾着的,為什麼最後難受的卻是他?

他氣憤地捶着房間的沙包,越急越氣,越氣越急,嘩啦一聲,沙包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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