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聞到一股糊味,她一臉懵逼,摸向自己烏黑的長發,然後,發出驚天怒吼聲。
“我的頭發啊啊啊!都燒焦了!”
“對不起……我以前沒用過吹風機……”
薛嘉用顫抖的手撫摸着被吹焦的頭發,發出撕心裂肺的喊聲:“我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你賠我!”
梵澈老老實實地道:“好好好,我賠你,怎麼賠……”
薛嘉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勾起唇角,飛撲上前,把他壓倒在地,頭發絲絲縷縷垂在他身上。
她用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胸膛,最後,停留在襯衫第一粒紐扣上,飽含深意地道:“當然是,用你的身體,肉/償。”
梵澈攸然擡起頭,眼尾泛起薄薄的嫣紅,眼眸閃爍着幾分羞惱與無措,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我不是那種随便的人……”
薛嘉露出戲谑的笑容:“讓你給我打掃一下家務而已,跟随不随便有什麼關系?”
“打掃……家務?”
“對啊,”薛嘉一臉理直氣壯,“肉/償,把身體作為償還的資本,即出賣勞動力,你想到哪兒去了?”
梵澈的眼尾更紅了,眼眸黑得水潤,氤氲着一層霧氣。
薛嘉似笑非笑地道:“看不出啊,滿腦子都裝着黃色廢料。”
梵澈羽扇般的睫毛顫了顫,沉默無言。
薛嘉從他身上下來:“難道說,你很渴望更親密的關系?不過,我——”
話音未落,就被他抓住手腕,用力拽過去,她有些不穩,向後退了幾步,背抵在冰冷的牆上,神情霎時變得慌張。
“……你幹什麼!”
梵澈靠得更近了些,噙着笑輕聲道:“小嘉,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哦。”
她的身體驟然繃緊,心髒漏跳一拍,仍嘴硬道:“快點放開我!”
梵澈抱住她,耍賴道:“不放。”
系統幸災樂禍地道:【接下來,要上演□□劇情了嗎?】
薛嘉道:“你不是說你不是随便的男人,怎麼現在出爾反爾了?”
梵澈把頭擱在她的肩窩上,語氣黏黏糊糊地道:“……可以嗎?”
薛嘉沉默了一會兒,不确定地道:“……可以吧?”
話音剛落,眼前投下一片陰影,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輕輕落在唇瓣,像是一片花瓣落下,溫柔得不可思議。
旋即,她的眼睛被輕輕蓋住,失去視覺後,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就連微風拂過,都能激起一陣顫栗,更别提,那隻由下而上滑進她衣服裡的手。
她的呼吸急促,幾乎要站不住。
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但更多的,還是滿溢的幸福。
就在這時——
“喵嗚喵嗚……”
柒雨弓着背,豎起尾巴,狠狠給了梵澈的小腿一爪子。
“嘶!”
薛嘉從旖旎的氛圍回過神,道:“怎麼了?”
梵澈欲哭無淚,指着炸毛的貓咪控訴道:“它抓我!”
薛嘉道:“給我看看。”
梵澈撩起睡褲,隻見白皙的肌膚上,赫然是兩道紅紅的抓痕,格外醒目。
“還好管家之前剪了指甲,不然就破皮了,”薛嘉心疼地道,“疼不疼?”
梵澈可憐兮兮道:“疼,特别疼。”
“我拿碘酒給你消毒。”
薛嘉用棉簽輕輕塗抹着抓痕表面。
“還疼嗎?”
“疼……”
薛嘉想了想,把他的腦袋按進自己懷裡,像是給小動物順毛一樣,輕輕撫摸着他的頭。
“那這樣呢?”
“好像沒那麼疼了……”
梵澈環住她的腰,不動聲色地蹭了蹭她的胸口,強行壓抑嘴角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