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約翰老爹和美麗的喬伊斯
我成功在一個電視劇有了一個固定小角色,隻要這個電視劇還拍。
我就還有工作,而且你們可以從電視上看到我了。這周五就能播出,記得看。
阿舍爾跑去和老福特幹了,還大言不慚說要包養我。這可不行,也是我來包養他。用黑色的畫筆畫了個抽象笑臉。
總之一切都好,阿爾南
這簡短的信阿普覺得是他風格,看到兩人沒有在好萊塢流落街頭,阿普也就放心。最怕的就是撞了南牆不回頭,和夢想死磕到底,不是說不好但人總要吃飯。
早上三點,窸窸窣窣的洗漱聲在小樓 2 層衛生間傳來,小心翼翼連水龍頭流出的水都是牙簽細。
阿舍爾在裡面慢悠悠的洗漱,老福特昨天說要帶自己去一個好地方,一定要早起。
阿舍爾早上三點就爬了起來,拿上昨晚收拾出背包,輕輕推開門,再關上。
走在淩晨街上,昏黃的路燈樹立,街上偶爾有幾個人影晃過,阿舍爾很是小心,和每個人都保持一定距離。
夜晚的美國是比鬼屋還要可怕的地方,畢竟是真有可能你會被一個人從背後槍殺,雖說概率很小。
來到街口,上了老福特的破舊福特汽車,來到一家酒店門口。
酒店門内燈光璀璨,金色的光照到福特汽車車窗上,又折射到阿舍爾的眼睛上。
“我們來這做什麼”阿舍爾問老福特說到
“拍照”老福特搗鼓着他的相機。
阿舍爾看着周圍,不像什麼正經拍照地方。又看向老福特已經舉起相機對着酒店門口。
“你是狗仔?”
“現在你也是”
老福特盯着大門口,看到目标挽着一個女人手出來就猛拍,一連十張照片。
然後放下,拿起旁邊的電話翻着旁邊電話本打來了“诶诶诶,是我。你們報社要照片嗎?”
阿舍爾在旁邊聽着,等老福特打完電話就問到“我記得這個行業好像挺有風險的。”
狗仔面臨着被明星和公衆人物起訴的風險,阿舍爾很是疑惑為什麼老福特要從事這個行業。
老福特收起相機,啟動汽車“所以說這個就是一副業,我每次都會精挑細選,不該碰的絕對不碰。每次都拍一下無關痛癢,雖說賺的不多但也是份收入。”
又斜眼瞅了阿舍爾,“怕了?”
“嗯,還好。就是風險大,收益小。”阿舍爾如實回答。
“哈哈哈,幹什麼沒風險”,老福特在那裡笑,“這個還算好的。”
老福特大學上的是"新聞學",所以人脈還行,主業也不是幹狗仔加上人謹慎,現在還沒被告過。
“不太行,還是我說的,風險大、收益小。”阿舍爾很是不贊同,他不怕風險但是面臨随時會被告進監獄,這收益也太小了。
“下次不帶你,沒品味”老福特本來是想找個助手,但阿舍爾不配合,也隻能作罷。
拿出 50 美元遞給阿舍爾,“呐~,你今天晚上的工資。”
阿舍爾拿了過來,錢還是該收的。
日子該過還是得過,雖說不再參與老福特那夜間工作,但白天攝像工作室還是照樣。
突然老福特一天下班,招呼着阿舍爾“走,請你吃飯。”
“天上也沒出彩虹。”阿舍爾從狹小的換氣窗往外面看,打趣說“我們蟹堡王的蟹老闆怎麼請客吃飯了。”
老福特笑着說“我找到一個很不錯的助手,是個二代,不要錢跟着我幹。”
阿舍爾雖說不贊同但也不會在這時候掃興“你晚上的工作?那是得給我介紹一下,我好好看看,那個小子這麼有勇。”
老福特邊開車邊說“就是個喜歡刺激年輕人,我想着不要錢,偶爾還能貼錢,何樂不為呢。”
到了餐館各自點了菜,一個面上腼腆笑 20 歲年輕男生,真是人不可相貌,人表面看着這麼溫和,但卻有一顆狂野内心。
“我來介紹,這是我白天工作室的助手阿舍爾。”
“這是波比,我晚上的助手。”
波比笑容腼腆,和阿舍爾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