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布局唯一不同的是窗戶開在後院,而且房間大了很多。
中介走到房東旁邊說道“這兩個小夥子,打算一起住。”
房東看了眼屋子裡的床,“床是小了點,我這裡還有一張多餘的單人床,如果你們要租,我就去把它給你們。”
雙胞胎問了問價格,覺得不算太高,就問是怎麼交房租。
房東太太帶着三人做到一樓客廳,邀請他們坐下。拿出老花鏡,從茶幾裡翻出個計算器給他們算了起來。
“房間月租,畢竟我希望是有些長久租客,而不是住個2個月就離開,我會消受不起的。”
房東太太有又按了按計算器,計算器發出獨特的數字聲音輔助房東。“壓三付一,我算算4800美元”
雙胞胎說去銀行取錢,他們身上沒帶那麼多錢。房東應了,阿爾南去取錢了,弟弟阿舍爾留着看中介寫合同。
這種合同都是打印好的隻不過又加了幾條房東太太自己的規矩,犯了這些,就要離開了,而且押金不退。
阿舍爾看着覺得有些太嚴格,但想着自己和哥哥不會帶人回來,也不搞樂隊,就沒吭聲。
等全部收拾好,合同也簽了,中介拿着自己的中間費開開心心走了。
留下房東太太和雙胞胎,房東太太把鑰匙給了他們,也慢悠悠回到一樓她的房間。
哥哥阿爾南趕緊收拾起衣服,太餓了,肚子裡有小鳥鬧鐘,咚咚的砸他的肚子,提醒他晚飯時間到。
阿舍爾在衛生間找拖把和抹布,打掃房間。
索性房東太太是個利落幹淨的老太太,從她那一絲不苟的頭發,和不帶污漬的指甲縫就能看出房間的幹淨,這個房間最髒的就是雙胞胎帶來的行李箱。
兩人下樓和房東太太打了聲招呼,房東太太給他們一人一把大門鑰匙,
“老了,記性不太好了。剛剛忘把大門鑰匙給你們。如果丢了換鎖的錢要你們來出,記得保管好。”
說完就繼續搖着躺椅織起毛衣,那是件紅色配白條紋的。
阿爾南在前面大步流星的走,阿舍爾在後面小步跑的追上“慢點、慢點”。
阿爾南看着前面的餐車,指了指說“我們就吃那個吧!”
不等阿舍爾點頭就排起了隊,阿爾南看了看菜單,擡頭對着廋高個老闆說“來個蒜香辣雞肉的、兩種芝士都要,多來點芝士。”捅了捅旁邊。
阿舍爾舔了舔嘴唇“我要辣椒肉醬和蒜蓉雞、外..加黃油和黑胡椒。”
廋高個老闆從烤箱拿出兩個土豆,在一次性紙盒中切開,熱氣冒出“好的選擇,我們家這兩樣買的很不錯。用不用我給你隔一下防止竄味。”麻利的做好哥哥阿爾南那一份,彎腰遞給他。
“不用”阿舍爾搖頭。
“OK,脆洋蔥?”老闆快速的搖起一勺辣椒肉醬,細細臊子伴着恰到好處的湯,蓋上熱乎乎土豆,又一勺蒜蓉雞肉。香的阿舍爾忍不住踮起腳,看看自己那份。
“給”老闆彎腰遞給阿舍爾,阿舍爾舉起手接着,拿起旁邊的勺子,忍不住吃了一口燙的嘶溜嘶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