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喬斯年來說他們這群養成系當練習生最大的優勢,他不會說諸如年輕貌美之類的老生常談,他的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年輕抗造。
試問除了他們這群十七八歲的練習生外,還有誰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在練習室泡十八個小時,然後還能再回宿舍打兩個小時遊戲?第二天又接着精力滿滿地接着在練習室泡着?
當然,盡管同樣年輕,同樣精力旺盛,但人與人的體力依然有區别。
喬斯年以前以為從安就是精力旺盛的極限了,畢竟能回去再打兩個小時遊戲的隻有他,但現在喬斯年才見識到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路遙!
這個人居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練習室跳十個小時的舞!再唱八個小時的歌!回宿舍睡四個小時,然後五點爬起來練武!
他瘋了嗎!
想到這,喬斯年連忙在心裡道歉。
抱歉抱歉,他不是故意說路遙是瘋子,不對,路遙也不是瘋子,他隻是太震驚以至于不得不用了一些誇張的修辭手法,以表達自己的震驚之情。
路遙簡直是往死裡練啊,還是人嗎!
很明顯,和喬斯年有相同感歎的人不止他一個。
此刻練習室裡休息的衆人,看向路遙的目光又複雜又羨慕又震驚。
但,如果這就是練武,那這個武還是不練也罷。
承受不來。
白尤把自己的氣喘順了,才去找張瑛看剛才的視頻。
張瑛把視頻投屏到電視上,見狀,衆人直接坐在地上開始看了起來。
大家專注地看着自己的表現,十分認真,很快,視頻放完,白尤皺着眉,很不滿意。
“老師,再來一遍。”他看向張瑛。
張瑛也覺得可以再練練,她颔首:“那我們再來一遍?”
“啊——不要啊!”從安頓時哀嚎起來。
努力也不是這樣努力的。
吳安易緊随其後:“讓我們再休息一下吧!”
他真的要死了。
呂嘉年直接躺在地上:“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雞血的功效好像到期了。
張瑛見狀也理解,最近這一周,練習生們每天練習時長都不低于十小時,除去吃飯睡覺的時間,他們幾乎是所有空閑時間都泡在練習室裡了,疲憊在所難免,說實話他們能堅持到現在,都已經很不容易了。
“那就休息半個小時吧。”看衆人累成這樣,張瑛知道再練也沒效果了。
“老師……”白尤皺着眉,看起來不是很想休息。
張瑛沒有錯過白尤的神情,眼見對方吞吞吐吐,她立刻明白了白尤的意思。
白尤一直都很努力,平日上課、練習都十分認真,在其他人休息的時候,他也經常一個人練習,現在他不滿意剛才的表現,想要再練習是肯定的。
隻是練習不是一個人的事情,舞台也不是他一個人的舞台。
一群人的舞台,隻有他一個人練習得好表現得好是沒有用的。
張瑛在練習室裡看了一圈,很快有了想法。
“邱于歌,你感覺怎麼樣?”
被叫到名字,邱于歌扶着白尤很快站了起來,“還行。”
“你們呢?”張瑛又看向朱向明和尹鴻雪。
朱向明沒擡頭,隻緩緩舉起比着OK的手。
尹鴻雪沉默點頭。
“羅文柏?”
“還可以。”
“蒼……”
“沒問題。”經過剛才一系列點名,蒼子真已經明白張瑛想幹嘛,張瑛剛開口,他就提前回答。
最後張瑛看向路遙。
得,這個人不用問了。
“那接下來先練一下《絕世武功》。”
說完,剛才張瑛點到名字的衆人就紛紛站起來,坐着的人們也挪到角落,把練習室中間空了出來。
音樂響起,七人合着強勁的鼓點開始舞蹈,明明剛才還很疲憊,但現在一跳起來,卻依然力道十足,十分整齊。
一舞畢,旁觀的衆人鼓掌,呂嘉年更是佩服地五體投地,消耗了那麼多體力,還能把《絕世武功》跳成這樣,上位圈之所以是上位圈,一切都是有緣由的。
不過……他看了汪明知一眼,慢條斯理地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