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重的練習并不能阻礙公司的拍攝計劃。
課程排滿的周末結束,周一一大早,天還沒亮,李強和徐斌就架着攝影機推開了練習生們的房門。
突襲!——叫早!
但凡合宿,就一定會出現的粉絲喜聞樂見的環節!
首先‘遇難’的是住在一樓的喬斯年房間。
一樓住了四名練習生,喬斯年和黃溪一間房,萬元州和烏海一間房。
李強推開門的時候,房間裡一片漆黑,喬斯年和黃溪睡得正香。
他一個大燈打過去,頓時燈火通明,喬斯年擡手就把眼睛擋住了。
“幹嘛?”早起的聲音有些許含糊,低啞得聽不清。
“起床了。”徐斌在鏡頭後喊。
喬斯年探出手在床頭櫃上摸啊摸啊摸,摸到了手機。
“才五點半!你們瘋了嗎?”喬斯年不可置信地睜開了眼睛。
如果長得帥是一種罪,那他确實罪孽深重,但自有老天來懲罰他,而不是早上五點半被從睡夢中叫醒。
天知道他昨晚十二點過才睡!
頹然地扒拉了一下頭發,喬斯年坐起身:“我起來了。”
李強和徐斌對視一眼,默默伸出大拇指。
第一個來叫喬斯年果然是正确的選擇。
這邊喬斯年起身,他們把鏡頭對向黃溪,黃溪用被子捂着頭,悶悶的聲音從下面響起:“太亮了,把燈關一下。”
李強關燈。
黃溪掀開被子坐起身,粉色小兔的衛衣十分可愛,徐斌默默地拉了特寫。
“這麼早,你們來幹嘛呀?”鏡頭下黃溪的頭發堪比雞窩,眼睛都還睜不開,眉頭緊皺,嘴裡的控訴就像撒嬌。
徐斌一個寒戰,立刻調整表情,正直得堪比高中軍訓。
這段視頻放出去,他可能會遭到‘暴打’。
但為了粉絲,他可以!
特寫!
李強拿出一個簽筒。
“來抽簽。”
喬斯年:“什麼意思?”
黃溪不解,但黃溪照做。
抽完後,李強示意兩人把簽亮給鏡頭看,等拍完了,李強壓低聲音偷偷地說:“恭喜你們第一組起床,接下來你們可以去叫下一個人了!”
喬斯年指自己:“我們去叫?”
“對。”李強點頭。
“這麼好!”喬斯年沒忍住笑了。
自己的早起縱然痛苦,但他人的不幸更讓人愉快。
喬斯年嘿嘿一笑,和黃溪一個互望,相同的表情讓他們在此刻心意相通,達成無言的默契。
下一個小可愛,等哥哥來‘寵幸’你吧!
“你們要叫邱于歌?”
四人走上三樓,站在客廳,李強默默提問。
喬斯年和黃溪興奮點頭。
要論整個五代誰早起最痛苦,那必然邱于歌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要邱于歌早起,那等于要了他的半條命。
李強:“但是你們一定要把他叫起來哦,不然有懲罰的。”
喬斯年瞬間回頭:“什麼意思?”
“就是一定要他起床,然後由他去叫下一個人,就像你們現在一樣。”
黃溪睜大眼睛,如聽噩耗。
和邱于歌早起痛苦相當的,就是他的起床困難。
一個出了名的起床困難戶,讓他一被叫就起床?瘋了吧!
喬斯年和黃溪腳步一頓,立刻調轉方向,推開了邱于歌對面的門。
白尤,他們來啦!
“起床了!起床了!”喬斯年壓着聲音,一進門就興奮地喊人,直奔白尤的床。
白尤醒來,白尤起身,白尤茫然。
鏡頭默默拉進。
雞窩頭+1。
白尤緩了一下神,找回了自己的腦子:“有什麼任務嗎?”
黃溪遞上簽筒。
白尤很懂,不用解釋,手已經很自覺地摸了一張紙條出來。
打開,在黃溪的示意下展示給鏡頭看。
白尤的流程走完,衆人把目光挪向屋内另一張床——
輪到路遙了。
下一秒所有人都睜大了雙眼。
路遙的床上空空如也。
不是,路遙人呢?
喬斯年:“路遙去哪兒了?”
所有人看向白尤。
白尤茫然:“我不知道。”
說完這話,他神色一動。
他從沒有在早上起床的時候見過路遙,他隻想着路遙應該是起得早,但現在路遙床上也沒人,難不成......
“可能,他已經起床了?”
說出這話,白尤自己都沒底。
“現在才五點半!”黃溪不信。
李強和徐斌也不信。
五點半開始拍攝,他們五點過一點就起來收拾了,又調試了設備,期間他們一直在一樓,什麼動靜都沒聽到。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