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許感覺一個火球在向自己滾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熱,白知許被火球包裹住了,越收越緊。
白知許醒了過了,他被葉栖梧死死的抱在懷裡,要喘不過氣來了,本來夏天就熱,這個死鳥的體溫像火爐一樣,狐生艱難。
白知許推了推葉栖梧,好吧沒有推動,就這樣吧,遇到無法解決的事,先躺下了緩一緩,然後再解決。
葉栖梧挨了一巴掌,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了,但是手還是沒有放開,他蹭了蹭白知許的頭發,眯着眼問:“怎麼不繼續睡啊?”
白知許生氣的看着他,“你看我這樣能睡着嗎?”
葉栖梧看了看他緊抱着的白知許,默默的松了松手,委屈的說:“之前天氣微涼,你對于我的存在可謂說的上是歡喜,現在天氣熱了,你用完就丢,真是個渣男。”
白知許一腳踹過去,葉栖梧往裡面一躲,因為手沒有放開,一個踉跄,兩人嘴對嘴了。
白知許快熟了,想掙紮出來,可是葉栖梧像是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哇~,他的嘴好軟,好像供銷社賣的那種軟軟的草莓的軟糖,好喜歡!
進過白知許的垂死掙紮,葉栖梧終于反應過了,離開了軟糖。
“死鳥,你想死嗎?”白知許滿臉陰沉的問。
葉栖梧脖子一梗,嘴硬的說:“都是大男人,不就是啵了一個嘛,那麼斤斤計較,我讓你啵回來。”
白知許無語的看着期待啵一個的葉栖梧,又給了他一腳。
從這次之後,白知許兩天沒有搭理葉栖梧,晚上白知許還把媳婦被抱去葉遇安和葉栖曦之前住的那屋,獨留葉栖梧一人苦守空房。
葉栖梧咬着手絹,哭唧唧的呼喊道,“不要啊,許許,你不要離開我,你離開了我還怎麼活啊!”
葉栖梧獨守空房這兩天天天夢到狐狸來主動抱他,夢到他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又開始在雞沒起的時候去洗衣服。幸虧是夏天,不然葉栖梧都沒有衣服穿了。
白知許和葉栖梧倆人去吳妄那的時候,關系還是如東非大裂谷一樣,沒有一絲緩和的樣子。張鵬飛看了看,将葉栖梧提了進去屋裡。
“你倆鬧矛盾?”張鵬飛問道。
“沒有,就是他突然不理我了。”葉栖梧垂頭喪氣的說。
“你應該不知道我的故事吧。其實我的愛人是一個男人,當初我和他都互相知道對方的心思,可是我們周圍都是一下古闆的人。他們一直在傳我和我愛人有不正當關系,結果你應該也能預料到,我們的父母把我們分開了。
他父母帶着他前往了南方,我留在了北方。南北相隔,我也不知道他的地址,無法聯系。等到他離開後我才知道,被人無條件的偏愛是多麼難得。
後來我走上了研究這條路,在一次出差中,我再次遇到了我的愛人。他人到中年,發福,秃頭等等全都有,與我心中的少年郎毫無關系,但是我還是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