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栖梧像是想到什麼臉一紅,嘴硬道:“什麼春心萌動,這都是熱的,最近天幹物燥所以肝火旺。而且我家狐狸的腿咋不重要了,他這麼好的人可不能成為一個瘸子。”
葉栖梧又急匆匆的拉着吳妄就要走,“等會,等會,我還沒有拿藥箱~”
葉栖梧一個健步拿起藥箱就拉着吳妄往外跑,吳妄被拉的鞋都差點跑掉了。
“狐狸!快快快,你的腿來了。”葉栖梧拉着上氣不接下氣的吳妄進屋。
“不行,小兔崽子,你等我緩緩,給我倒杯水來。”吳妄氣喘籲籲的說。
吳妄緩了好一會兒,才給白知許把脈。吳妄面露難色,左把把右把把一臉的凝重。
葉栖梧焦急的說:“不是吧,老吳,你前幾天才說他可以恢複的,今天怎麼臉色這麼不好看啊,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白知許也有些擔心,但是還是故作輕松的說:“沒事,這幾天也習慣了殘廢的生活,治不好也沒事。”
吳妄吹胡子瞪眼道:“誰說我治不了的,這病我肯定給他治的明明白白的,隻是這個小娃娃的身體好像不太好,心髒是不是有點問題。”
白知許驚訝道:“神醫啊,我小時候憋救了,導緻缺氧,從小身體就不好。”
葉栖梧也難以置信的看着白知許,仿佛一個雞媽媽看着小雞仔,孩子大了,不和爸爸交心了。
吳妄确定道:“那就沒錯了,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先喝一個星期,一個星期過後我幫你接骨,保準讓你比以前還活蹦亂跳的。”
吳妄寫下一個藥方遞給葉栖梧說:“這個星期讓小遇安去我那報道,下個星期這個小朋友要是有什麼症狀也能處理一下。”
然後吳妄就帶着葉遇安身後還跟着葉栖曦這個小尾巴浩浩蕩蕩的走了,把空間獨留給葉栖梧和白知許。
白知許好奇的問葉栖梧:“你為什麼這麼積極幫我治腿?”
葉栖梧笑着說:“我看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的腿不能瘸,你是天上的鷹,地上的豹,水裡的鲨,如果你沒有了腿,就好像鷹沒有了翅膀,豹沒有了腿,鲨沒有了牙齒,這不是真正的你,我想看見自由翺翔的你,自由奔跑的你,自由遨遊的你。”
白知許感覺葉栖梧也全是嬉皮笑臉的,他總能抓住一個人的内心,他如果沒有經曆事變,也應該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可能幻想自己是拯救蒼生的大俠,也可能是威風凜凜的武術家,保不齊也可能是文質彬彬的文學家。
突然白知許感覺葉栖梧和他惺惺相惜,都是被生活折磨的苦命人。
葉栖梧在白知許眼前晃了晃手,問:“狐狸,狐狸,你發什麼呆呢。”
白知許回過神來,說:“沒什麼,隻是沒有想到我在你心裡評價這麼高。”
葉栖梧理所當然道:“那當然啊,你可是狐狸啊,多麼傲氣的你怎麼還藏拙呢。”
白知許又在撿金子,葉栖梧出去一會兒端進來一碗藥,看着白知許龇牙咧嘴的喝完了。
這翻對話好像他們之間隔絕的那層紗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