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緊急插播一條新聞,在蘭城路的華芸小區内發生一件靈異事件,在午時13:40,一位做輪椅的青年離奇失蹤,現場未發現可疑人員與相關的生物痕迹,具體情況警方正在調查中。”
“警察叔叔,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們少爺就是被他們打了一槍失蹤了,現場還有血迹呢,監控也拍到了,他們也在現場。你們快救救我家少爺啊,他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還需要做輪椅呢。”高郎焦急的抱着警察的袖子說。
被拽着手臂的警察小哥抽了抽手臂沒有拽動,無奈地安慰道:“這位先生,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還有我沒有這麼老吧,叫我叔叔,我也就三十來歲。現在他們我們也在審訊,你慢慢等待,請相信我們警察。”
高郎小聲蛐蛐道:“我從小到大連老師都說遇到問題找警察叔叔,我看着你也不年輕啊,也不能叫你警察爺爺吧。”
“不是,憑啥他說是我們弄消失就是我們弄消失的,我們還說他離奇失蹤了呢,老子這二十多年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怪事。”一個紅毛沖天的青年不滿的說。
“對啊,警察哥哥,這可不怪我們啊,我們就是收錢堵一下他,叫他收斂一點,我們也沒有幹壞事。還有那個槍也不是我們的啊,你們不要冤枉好人啊。”另一個綠毛卷發像壯壯媽的青年焦急的說。
這時被叫叔叔的警察小哥制止道:“好了安靜,不要吵了,你們開槍了這個是事實,你們需要配合調查,我們也需要了解你們搶的來曆,至于失蹤我們還在調查中,我們人民警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同樣的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請放心的交給我們人民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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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白知青看着是個讀書人,居然幹出這等無恥的事,居然對一個婦女下手。”小李家的新媳婦說。
“對啊,就是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張大嬸說。
“哪裡不知心啊,我聽說他爸媽說逃犯,叛國賊。卷了所有錢出國了,就留下他一個人。”李大嘴說。
“這也挺可憐的一小孩,爹娘丢下他跑了。”王嫂子說。
“王大姐,你這話可不對啊,人是叛國賊的兒子,誰知道留着國内是有啥陰謀呢。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我瞅着他也不是啥好東西,都能猥亵婦女。”李大嘴說。
“對啊,李大嘴說的沒有錯,白知青都猥亵婦女被人丈夫打斷腿了,這個就是一個畜牲,不值得同情。要我說就該打死,省的去禍害其他人。”馬趙堤說。
“好了,安靜點,不要說了,雖然這個白知青幹了錯事,被打斷腿,可是領袖說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們現在正直評選,要提現我們村的大愛,誰家願意将白知青領回去照顧一段時間。”村長抽了一口旱煙說。
“村長,你可不能選我們家啊,我家小英還等着找個好人家嫁了呢,你可不能害了我家小英啊。”張大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