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進車庫後,明粵和葛成林又親了好一會兒,下車後葛成林直接抱起她,讓她的腿纏在自己腰上,托着她邊向屋内走邊接吻,不浪費任何一秒。
明粵在葛成林提出去他家裡的時候,不是沒想起來自己發過的誓,隻是,這不是她主動的,應該沒關系吧?
眼看兩人的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葛成林要去卧室,明粵扯着他的頭發想拽開這張嘴,抱着一絲理智含糊地說:“電…電影……”
葛成林忍着硬到快爆炸的下身,好笑地轉了個彎,抱着身上的人往私影房走去。
私影房裡的座位是寬大到可以躺下雙人的沙發,每一個位置間隔也很大。
房間裡沒有開燈,隻能通過熒幕待機的微弱亮光看清在第二排靠牆的沙發上,有人影交疊在一起,呻/吟聲不大不小,都被牆壁上專門安裝的的隔音棉給吸收了。
幾個小時過去,天逐漸從深藍變黑。
明粵被放進浴缸裡的時候,還有力氣哼哼:“你可真會享受。”
這浴缸是圓形的,像溫泉酒店裡的那種,很大,足夠兩個人并排坐下了。
但葛成林不想并排坐。
他跨進浴缸,将明粵摟到懷裡,胸膛抵着她的後背,下巴靠在她的肩上。
明粵卻有些煩,她反手想推開葛成林,但是這種姿勢使不上勁兒,試了兩下,反而被人家抓住手放回身前。
算了。明粵也累了,放松身體任由自己靠着人肉墊子,隻是噴灑在耳朵的溫熱氣息還是讓她有點難受。
明粵真誠地問:“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啊?”
葛成林:“不能。”
明粵:“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呼吸,我的耳朵很癢。”
葛成林被逗笑了,胸膛的震動也傳導到她的身體。
“哪裡癢?”他含住明粵的耳垂輕咬吮吸,明粵感覺自己頭發都要炸起來了。
她偏過頭想躲開,又被人從後方掰着下巴鉗制着,嘴巴又被親了。
明粵感受到臀部被一個東西頂着,覺得男人這種生物真是太詭異了,怎麼能發情這麼長時間,剛剛做的幾個小時還不夠嗎。
她已經滿足,所以并不想再繼續,葛成林這樣沒完沒了地黏着她肢體接觸,讓她覺得自己的意願并沒有被尊重,三番四次拒絕無果,隻能來硬的了。
明粵将腰扭到一個弧度,葛成林誤以為這是接受邀請的信号,興奮地加深這個吻,手不自覺地往下摸去。
這是好機會。明粵的手肘用力向後一搗,就聽葛成林悶哼一聲,他的動作也随之停下。
明粵回頭去看:“你沒事吧?”
葛成林捂着側肋面色扭曲:“你說呢?”
他咬着後槽牙忍過了最疼的階段,深深呼出一口氣:“幹嘛突然打我!你瘋了?”
明粵不想解釋,隻是平淡地說:“幫你冷靜一下,做多了對你身體不好。”
葛成林:??
好耳熟,感覺誰之前說過。
明粵向下瞥了一眼那個東西:“嗯,現在冷靜多了。”
她完全轉過去,面對面跪在葛成林分開的雙腿之間,往上拉拉快掉了的浴巾,一隻手撐在葛成林大腿外側,另一隻手在俯下身的同時撫摸他被撞紅的地方。
明粵把他的手扒拉開,面上鎮定地查看,實際上有些心虛。
唉。她歎口氣,為什麼有話不能好好說呢,說了拒絕為什麼不好好聽呢……為什麼把女人說的不要都當成是情趣呢。
她憐憫地看着葛成林,手又摸上他的臉,輕輕吐出兩個字:“活該。”
葛成林算是領教到這個女人的變臉速度了。
他還沒想明白自己到底幹了什麼能讓她這樣反抗,沒等說話呢,明粵覺得膝蓋疼又換回剛剛的姿勢,乖乖地靠在他懷裡。
葛成林徹底混亂了,這是什麼意思啊到底?
他現在碰她不是,不碰她也不是,就僵直地坐在那兒。
這樣的拘謹卻讓明粵覺得很受用,她拿起遙控器大緻看了看,發現這好像是她分公司旗下的一個家電産業,專做高檔智能家居,當初還在這項目快結項時,聽人給她彙報過。
她按了個按鈕,葛成林就覺得後背有東西在動,再按一個,屁股下也有東西動起來。
葛成林看她熟稔的樣子,好奇道:“你會用這個?”
明粵聽他這麼問,就知道他沒有查到自己的身份,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底細,于是胡說八道:“對呀,我大學假期在這個牌子的旗艦店幹過銷售。”
葛成林想着他找來的資料,裡面确實有提到明粵家境一般,說不上貧困但也沒有多富有到能随便購置這種檔次的家具。
“哦。你要是喜歡用的話,可以經常來。”葛成林狀似不經意的說。
明粵看他一眼,算盤珠子都崩她臉上了。沒事來陌生人家裡洗澡?她有病還是葛成林有病,喜歡給人借浴缸。
這事兒跟朋友說出去估計她們都得給葛成林起個外号叫浴缸哥。
想到這個明粵忍俊不禁:“好呀。”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
“你繼續洗吧,我要去看電影。”
明粵站起身邁出浴缸,當着葛成林的面就解開浴巾,用幹毛巾擦幹身體,拿起旁邊放着新的睡衣套上。
葛成林目不轉睛地看着,明粵的皮膚說不上有多白皙,甚至因為不愛防曬有些小麥色,背肌和胳膊上的肌肉随着她的動作露出緊實的線條,配上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像一頭蓄勢待發的花豹。
他幾乎是帶着欣賞的目光看她:“你經常鍛煉嗎,你的身材很好。”
明粵拽拽衣領:“需要你評價嗎。”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挑起眉,左看右看覺得哪裡怪怪的。
其實認真來說,明粵不算是他見過最漂亮的人,她甚至和美麗這個詞不怎麼沾邊,但是你看着她就會發自内心的覺得舒服,她很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