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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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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麽麽在旁邊瞧了個齊全,這會兒更是心疼得厲害,多懂事的兩個孩子啊,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不靠譜的親娘啊。

壽山居那邊,薛兆姝等來了丫鬟的回話,知道了溫麽麽已經跟顧清晨兄弟說了,暫時不能去琢玉齋的事情。

那丫鬟不敢欺瞞,原原本本地将顧清晨兄弟的反應和答話,都一一複述了出來。

薛兆姝和李青蔭聽完,都齊齊歎了一口氣。

薛兆姝有些心疼,也有些惱怒道:“送他們去琢玉齋,原本也是愛惜兩個孩子的讀書天賦,卻不想竟成了劉雲雪作妖的籌碼!”

李青蔭聞言同樣惋惜,忍不住譏諷道:“娘,自從來了武安侯府之後,那位劉娘子的種種作為,可真是一丁點兒都沒為自己的兩個兒子考慮過啊,她這是鐵了心要跟二弟妹鬥呢,怕是隻會将兩個孩子利用到底,根本就不會為了兩個孩子的前程而妥協。”

薛兆姝不屑道:“她自己是什麼家世,趙如惠又是什麼家世,她拿什麼跟趙如惠鬥?就憑老二的那一丁點兒偏愛?就等着瞧吧,等到遂平公主和南雄伯動了真格的時候,第一個認慫的就是老二!”

李青蔭也想不明白劉雲雪高調又強勢的底氣是什麼?

不過再是想不明白,事情也已經鬧出來了,就看趙如惠的娘家會做出如何反應吧。

遂平公主名叫紀維芳,跟當今聖上同父不同母,關系算不得多親近,但也不算差。

早些年下嫁到南雄伯府,與南雄伯趙桓钺隻育有一女,便是端華縣主趙如惠。

南雄伯與遂平公主關系不睦,早幾年前就已經是分府别居,各過各的了。

如今趙如惠頂着一個巴掌印,帶着兒女哭哭啼啼回了娘家,倒是一下子又将心思各異的夫妻倆,又重新聚到了一起。

公主府正院大堂内,南雄伯被人從樞密院衙門裡叫了過來,黑着臉聽女兒哭了半天,不是在咒罵劉雲雪目無尊卑,就是在抱怨顧萬鐘涼薄無情,車轱辘似的來回轉,就是沒個具體的方向。

南雄伯終是不耐煩,怒吼道:“别哭了!說來說去,你就說這日子你到底還要不要過吧,真要是不想過了,老子親自上門去打斷了顧萬鐘的手腳,再逼他簽下和離書,從此一拍兩散!”

這是南雄伯的真實想法,他從來就沒有看得起過顧萬鐘那小白臉,也就是自家女兒瞎了眼。

顧清瑞帶着妹妹顧清瑤守在母親身邊,聽了外祖父這話,兄妹倆對視一眼,面上都升起來幾分不安,卻又不敢随意插言。

趙如惠一下子忘記了哭,恍惚片刻之後,竟沖着南雄伯質問道:“我才是二郎的原配夫人,他消失了十年,我便等了他十年,憑什麼是我要和離,要滾也該是劉雲雪滾出武安侯府去才對,爹爹你不幫着我出氣,為何還要逼着我退讓,嗚嗚嗚……,您實在是太讓女兒寒心了。”

遂平公主也在一旁幫腔道:“哼,你爹爹向來是如此,他眼裡就隻有他們趙氏一族的利益與興衰,什麼時候将咱們母女放在心上過。”

“……”

南雄伯一口氣堵在喉嚨裡,憋得他險些吐血,煩躁的情緒直沖腦門!

又是這樣,又他娘是這樣,他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蠢婆娘,生了這麼一個沒腦子的閨女!

偏偏這蠢婆娘還在那兒繼續翻舊賬道:“你爹爹若是真心疼你,當初就不應該答應趙氏宗族,同意過繼嗣子,百年後直接将爵位傳給外孫,總比傳給隔房的侄子強。”

南雄伯心裡将以往解釋過無數次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爵位不是他趙桓钺一個人的,是趙氏無數先祖拿命換來的,憑什麼要傳給一個姓顧的呢,就算是他外孫也不行啊。

遂平公主偏偏還理直氣壯道:“真要有爵位在前面吊着,你看看那顧萬鐘還敢不敢提平妻一事,更别說是動如惠一個指頭了!”

這般奇葩的言論,别說是南雄伯了,就連顧清瑞都忍不住擡頭瞧了外祖母一眼,待瞧見外祖母是真真切切地這般認為的時候,心裡隻覺得荒謬無比。

尊重并愛護為自己生兒育女、打理家事的發妻,不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就如祖父對待祖母、大伯對待大伯母那樣,為什麼到了父親這裡,卻需要外祖父拿趙家的爵位作為報酬呢。

顧清瑞腦子裡亂得很,卻還在試圖一點點地理清思緒。

那位從蜀地而來的劉娘子顯然不是個省油的燈,父親更是明晃晃地偏心于她。

祖父和祖母顧及着那兩個很有讀書天賦的庶弟,再加上母親平日裡的一些所作所為,怕是也不會過多地插手二房妻妾之間的争鬥。

想來想去,顧清瑞陡然發現,外祖父所提議的和離歸家,對于母親來說,或許才是擺脫内耗的最優選擇。

耳邊依舊是母親在哽咽哭泣,時不時還夾雜着幾聲咒罵與抱怨,顧清瑞穩了穩情緒,突然出聲道:“娘,父親寵妾滅妻已經是事實,與其在武安侯府憑白消耗心力,日子還過得不痛快,您不如就回到外祖母身邊吧。”

趙如惠哭聲陡然一頓,就連遂平公主也驚訝萬分。

母女倆俱都詫異無比地看着顧清瑞,卻是趙如惠最先開口道:“我若是回了娘家,你和瑤兒要怎麼辦呢?”

關于這一點,顧清瑞卻十分有信心,脫口而出道:“您不必擔心我跟妹妹會如何,父親本就是個沒擔當的,他對劉娘子生的兩個兒子都不見得有多上心,我和妹妹就更靠不上他了,不過隻要祖父和祖母還在的話,就不會不管我和妹妹的,肯定是會為我和妹妹安排打算好的”

顧清瑞這話剛一說完,南雄伯還來不及欣慰,就見自己那個蠢閨女滿臉不悅道:“你父親隻是受了那個村婦的迷惑,再說了,你們兄妹可是武安侯府的嫡出血脈,豈是那兩個孽庶能比的!呵,你祖父和祖母從來都隻偏心大房,真要是指望他們,你和瑤兒将來能有個什麼前程。”

說完這些,趙如惠又神經兮兮地搖着頭,自言自語道:“不不,我不能離開,人人都說他死了,隻有我才相信他還活着,我等了他十年,怎麼就等來這麼個結果呢?我堂堂端華縣主,真要是輸給了那個農婦,那我豈不是成了全京城的笑話!”

趙如惠越說越是控制不住情緒,最後竟歇斯底裡地對着最親的親人無差别攻擊。

她一巴掌拍在顧清瑞身上,猙獰指責道:“你這個親疏不分的糊塗東西,你倒是真心實意地信任那兩個老東西,可那兩個老東西又是怎麼對你的?!他們若是真願意顧念你半分,就不會巴巴地捧着那兩個小野種了。”

轉頭又對着南雄伯哭求道:“爹爹,您幫我教訓教訓二郎,再給他一些好處,好叫他回心轉意吧!女兒不多求什麼,隻要面子上過得去就行,不然我苦守這十來年,不全都成了笑話了嗎?!真要是和離了,我又有什麼臉面呆在京城,别人隻會說我連個村婦都不如,爹爹,您幫幫我吧。”

到底是自己唯一的血脈,南雄伯恨鐵不成鋼地閉了閉眼,最終卻隻能妥協,咬着牙答應道:“行,我幫你好好教訓教訓他,定叫他這輩子都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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