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新宿的霓虹燈在雨後的地面上投下斑斓倒影。賽羅拽着紮格穿過一條又一條小巷,身後隐約傳來賽文憤怒的奧特簽名傳訊——那種隻有他們能接收的能量波動在空氣中震顫着。
"臭小子!給我站住!"
賽羅的嘴角咧到耳根:"老爹氣瘋了!你聽這聲線都在抖!"
紮格側耳傾聽,淡金色瞳孔微微收縮:"雷歐在三點鐘方向設下包圍網,建議改變路線。"
"跟我來!"賽羅突然轉向,一腳踢開某棟建築的後門。
撲面而來的甜膩香氣讓紮格皺眉。眼前是個粉紅色調的寬敞空間,幾十位穿着蕾絲裙裝的女孩齊聲喊道:"主人歡迎回家~"
"女仆咖啡廳!"賽羅得意地宣布,"人類最偉大的發明之一!"
紮格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被賽羅推進去,混入一群目瞪口呆的女仆和顧客中。三秒後,賽文紅着臉沖進來,瞬間被五位女仆包圍。
"這位先生是在cosplay諸星團隊長嗎?好像啊!"
"要試試我們的巧克力芭菲嗎?"
"可以合影嗎?"
賽文手足無措的樣子讓躲在角落的賽羅憋笑到渾身發抖。紮格則認真觀察菜單:"這種糖分攝入會導緻能量效率下降17%。"
"别管能量了,快走!"賽羅拉着紮格從正門溜走,順手順走了兩頂女仆頭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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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葉原的電器街上,紮格站在某家店鋪的展示台前,手指在全息投影鍵盤上飛舞。周圍十幾台顯示器同時播放不同監控畫面,其中三個畫面上有紅色标記——那是雷歐的行動軌迹。
"雷歐教官習慣性地每200米檢查一次高空路線。"紮格調出預測路徑,"我們可以在Softmap門口設置障礙。"
賽羅把女仆頭箍戴在一個人形立牌上:"用這個吸引他注意力?"
"不。"紮格從口袋裡掏出在特攝片場順走的微型煙霧彈,"人類科技與光學迷彩結合,有效率83%。"
賽羅吹了個口哨:"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狡猾了?"
"跟你學的。"紮格平靜地回答,手上動作不停,"另外,建議你處理一下社交媒體,我們已經有17個相關話題上趨勢。"
賽羅瞥了一眼紮格的手機屏幕:#澀谷銀發美男團# #東京出現超能力者# #尋找奧特曼人間體#...最離譜的是#論銀發美男cp的可能性#下面已經有超過10萬條讨論。
"哇哦~"賽羅不但不慌,反而興奮起來,"我們要不要開個賬号直播?"
紮格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按下回車鍵。遠處傳來一陣小型爆炸聲和人群的驚呼。
"障礙設置完成,雷歐至少會被拖延9分42秒。"
"漂亮!"賽羅摟住紮格的肩膀,"接下來去哪?老爹肯定以為我們會躲起來,偏不!我們去——"
"東京塔。"紮格接口,"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呃...其實我想說涉谷十字路口..."
紮格已經轉身走向地鐵站:"東京塔,我已經計算過最佳觀測點。"
賽羅撇撇嘴跟上:"好好好,聽你的,誰讓你是個計算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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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塔特别展望台上,賽羅趴在玻璃窗前,俯瞰整個東京的燈火。
"從這兒能看到老爹在哪嗎?"他貼着玻璃左顧右盼。
紮格閉眼感應能量波動:"賽文還在新宿,雷歐..."他突然皺眉,"已經突破第七道障礙,預計12分18秒後抵達。"
賽羅突然安靜下來。他轉過身,背靠着玻璃窗,臉上的笑容褪去了:"喂,紮格...我們是不是玩過頭了?"
紮格認真思考了一下:"根據《星際文明接觸守則》,我們已違反至少9條規定。包括但不限于:暴露超能力、幹擾文明進程、引發全球性騷亂..."
"我不是問這個。"賽羅抓了抓銀發,"我是說...老爹他們真的生氣了,對吧?"
紮格看着賽羅難得流露的不安,輕輕點頭:"賽文長官的心率比平時快37%,雷歐教官的能量波動顯示他正處于'極度頭痛'狀态。"
賽羅噗嗤笑了:"你連這都能算出來?"但笑容很快消失,"我隻是...從來沒機會和老爹一起逛地球,每次聽他講地球的故事,都像在聽什麼傳奇冒險..."
紮格沒有回答。他想起雷歐偶爾提及在地球擔任MAC隊員的日子,那些故事裡總是充滿生命的鮮活氣息,與光之國永恒不變的秩序截然不同。
"我們該回去了。"紮格最終說道。
賽羅長歎一口氣:"是啊,再不回去老爹要氣出心髒病了——嗷!"
一盒蒙布朗突然砸在賽羅頭上。兩人猛地回頭,看到賽文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入口處,手裡還拿着另外兩盒,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跑啊?怎麼不跑了?"賽文一步步逼近,"不是挺能藏的嗎?"
賽羅本能地後退,直到後背貼上玻璃窗:"呃...老爹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怎麼把女仆咖啡廳的賬單記在我名下?解釋你怎麼讓我上了推特趨勢#最還原諸星團coser#?"賽文每說一句就前進一步,"還是解釋你故意在雷歐的必經之路放了七個煙霧彈三處陷阱?"
賽羅咽了口唾沫,突然瞥見賽文手裡的蒙布朗盒:"...那是給我的嗎?"
賽文愣了一下,随即更氣了:"這是誘餌!誘餌懂嗎!就像訓練星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