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隼人被自家十代目帥到了,他一雙祖母綠的眼睛變得亮晶晶,仿佛長出了狗狗尾巴和耳朵“是!一切聽十代目吩咐!咱們什麼去炸橫濱!”
“獄寺君我不是那個意思.................”
“咳咳,那麼這樣一來大石母親就很可疑了,”草壁哲矢說:
“咦?為什麼?”沢田綱吉回想起那位焦急為兒子找床位的溫柔母親,不解
“我們收物品的時候她對這個項鍊有強烈的占有欲,一開始很不配合。”草壁哲矢一邊回憶着一邊描述:“後來還是她兒子出面勸說才解決。”
{——“不可以........這是俊雄給我的......不可以......”}
{——“别鬧了媽媽,我以後還會給您買,您連婚戒都不在意的交出去了,隻是一個項鍊真的不至于......”}
{——“不行!!你懂什麼,這是不能被奪走的東西,不能........”}
草壁哲矢皺眉“仔細想起來,當時她的精神狀況确實有些不正常,她兒子說是可能又犯病了。”
南皙此時也想起,那位夫人收到項鍊時的表情确實有些不對勁。
“但是這樣不能作為證據,”沢田綱吉還是不贊同:“我們也沒辦法去質問這位夫人,如果刺/激到她,也太失禮了。”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六道骸見縫插針的嘲諷:“一般主/謀看上去都是溫柔無害的哦?”
“謝謝你的關心,骸,”綱吉面色不變:“不過我還有别的理由。”
“哦?”
“就是我們現在,沒有證明他兒子去過現場的證據。”沢田綱吉說。
他話音剛落,獄寺隼人肉/眼可見的萎靡下去。
南皙垂眸,那個藥瓶........果然是被炸毀了嗎
“十代目,我.............”獄寺隼人自責極了,顫/抖着好像要哭出來。
沢田綱吉平靜的搖搖頭“獄寺君,我說過很多遍了,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我反而很感謝你保護好了自己。”
棕發少年向自己的左膀右臂露/出一個澄澈的微笑:”畢竟證據可以再找,但我的岚守隻有一個呀,”
“嗚嗚嗚十代目.......”這回獄寺隼人真的哭了。
“但是,這樣一來隻能證明她的項鍊有問題,沒辦法把她和爆/炸聯/系到一起。”草壁哲矢有些頭疼的說,:“大石夫人絕對是那種為了兒子可以心甘情願坐牢的母親........”
“那個..........”牆角裡突然舉起了一隻手。
衆人側目,看到一直盡職盡責充當背景闆的少/女,挂着恰到好處的職業微笑,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南桑?”沢田綱吉眼睛一亮:“你有什麼想法要補充嗎?”
南皙看向自己的師父,得到了點頭的允諾和鼓勵的眼神。
少/女輕笑,聲音不卑不亢:
“同樣作為女性,我有個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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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結束後,久别重逢的少年們去聚餐,被熱情邀請的雲雀恭彌意料之内的拂袖而去。南皙也想跟着撤,卻被變回庫洛姆的小姑娘可憐巴巴的拉住了袖子。
南皙看着滿眼期待的好友,心一軟就被拐走了。
而另一邊,風和裡包恩兩位大佬還滞留在會/議室。
“不過,看來真的要跑一趟橫濱了,”風對reborn說:“這真的不是那位新首領計劃好的嗎?也太迅速了吧?”
“呵,誰知道呢,那隻老狐狸的心一貫這麼黑,”reborn冷笑:“聽說他親自培養的那隻小狐狸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兩年這對師徒手下的亡/魂數不勝數.......所以九代目才把那封信打了回去。”
風歎氣:“都是同齡的少年,為什麼......”
“鲨魚從來不覺得自己吃/人是錯的,”reborn說:“那是它們引以為傲的生活方式。”
“那麼,你想讓誰去對付鲨魚呢?”紅袍少年笑問,“海豚嗎?”
Reborn搖搖頭:“不,是另一隻鲨魚。”
戴着黑禮帽的少年卷了卷自己翹/起的鬓發,也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而它們不僅不會你死我活,還會惺惺相惜。”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