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是”reborn認錯态度良好:“局勢都到了這個地步,也該往懸崖下扔一扔了。”
風汗顔:隻是開個會而已,為什麼要描述的那麼可怕..........
“不過今天是他們難得的假期,就讓幾個孩子好好休息吧,訓練和課業可以明天再說。”到底還是疼愛孫輩的老人意有所指。
“明白。”風忍住笑意。
“....是”猝不及防被領/導内涵的reborn也隻能應下。
後續三人又商讨了一些其他項目諸如文化年的外交事宜,總之這次小型會/議很順利的結束了。九代目在對面屬下和友人的健康祝福中和他們道别,并挂斷了視/頻通話。
但reborn和風不知道的是,在意大利華麗的私人會客室裡,并不是隻有老人一個人。
對面的柔/軟的會客沙發上,坐着一個俊秀痞氣的有明顯歐羅巴樣貌的年輕人,享受着彭格列總/部迎賓的最高待遇——金銀的杯盤、滿桌的精緻茶點、帶着水汽的水果和最貴的紅茶。
九世老人站起來走向他——這位彭格列目前的最高掌/權者在那個青年随意的伸手邀請後,才坐到了一旁單個的客座沙發。
九代目的聲音和姿态都很謙遜有禮,切換回了意大利語:“怎麼樣,您有什麼看法嗎,羅維諾大人?”
“.........您怎麼還是那麼拘謹。”
被稱呼為羅維諾的青年挑了挑眉,把二郎腿收了起來,像晚輩一樣遞過去一杯紅茶:“我又不是第一次來這了.................”
“不,這是應該的。”九代目低頭緻謝,但也是雙手接過“是我處理不當,才勞煩您跑一趟。”
“沒事,反正也順路.........所以現在怎麼辦?難道我要去找本田菊要說法?”羅維諾往嘴裡扔了一顆葡萄,悠閑的像是在自己家。
九代目沒有說話,低頭喝了一口上好的紅茶。
羅維諾果然也沒有要老人回應的樣子,他抓了抓自己本來就淩/亂的紅棕色短發,繼續說道“但是話說回來,光是橫濱那一塊就夠他頭疼的,..........如果他管不了的話難道是讓阿爾弗雷德那家夥管?畢竟橫濱也曾經是他們的駐軍基/地嘛。”
作為南意國/家化身的這一串嚴重上升政/治的自問自答把九世堵的終于忍不住轉移話題道:“王耀大人那邊您有什麼看法嗎?”
“王耀先生?”羅維諾眨眨眼:“emm.......本來,他除了關心一下自己家人的身/體健康,不會再多管閑事了......不過這次也是拍到老虎屁/股上去了,所以才那麼慷慨的來情報共享........”
九世點點頭,深知那位東方的國主大人一向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雖遠必誅”的方針。
羅維諾又翹/起了二郎腿,往沙發靠背上一躺:“不過也就這樣了,這次由那個風來出面接洽就說明,想要華/國那邊也出動異人來幫忙根本不可能。畢竟那邊“政教分離”的厲害。而且我估計,現在全世界也就王耀先生比較在意人口紅線這東西了。”
九代目:“........”
雖然對自己祖國這種自家人絲毫不見外而過于直接的說話方式習慣了,但老人還是無語凝噎了一下。
“總之,我最近會找本田談談的”羅維諾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風衣,看向緊跟着站起來的老人,一雙祖母綠眼瞳中的情緒晦暗不明:“試圖挑/撥離間兩個黑/道大國裡最強的異能組/織,如果對方不是活膩歪了,就是有恃無恐。”
老人靜靜的垂眸聆聽,他知道國主真正要說的話在後面。
“九世先生,”果然,青年的聲音已經沒有了平日裡的散漫,冷漠得有一種山雨欲來的味道:
“彭格列,準備好和超越者作戰了嗎?”
屋裡驟然爆發的威壓讓九世繃緊了身闆,老人渾身的毛孔都叫嚣着危險。
然而裡世界的現任教父沒有絲毫動/搖,而是再次挺拔了年邁的身軀,右手按到自己的胸前,深深的向青年鞠了一躬:
“LofaròdisperaТAMente,anchesacrificandolamiavita(老朽一定,萬死不辭。)”
青年笑了,凝滞的氣氛頓時煙消雲散,屋内的果盤散發着清甜的香氣。
一雙/修/長美型的手把老人鄭重扶了起來,褚發青年的笑容像極了巴勒莫正午的陽光,說出的意大利語如西西裡缱绻的月色一樣溫柔:
“Omaggioalei(向您緻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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