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不愧是風先生的座下大弟子啊。。。格鬥間隙還有空開個門。。。bushi
如果此時的南皙能聽到他的欣賞之詞,不僅不會開心,還會原地表演一個失意體前屈。
廢話。。。她的兄長,師父甚至年輕時的姥姥,哪一個不是從事刀尖上舔血的工作這些年為了在他們的操練中活下去(霧),她什麼摸爬滾打的逃脫技巧沒點亮隻應付一個同齡人真算不上困難。
一出門南皙就氣沉丹田幾步大後跳落在廊橋上嚴陣以待,而意料之外的,雲雀恭彌并沒有追擊,而是在屋外站定,甩了甩拐子,盯着她。
“為什麼隻躲不打”
南皙:。。。。。。我還想問你為什麼突然打過來呢!
但面對領導當然不能這麼說,于是南皙清清嗓子回答:“您現在算是我的上司,我當然不能還手啦。”
緊接着她聽到黑發少年“哼”了一聲,嘴角竟然揚起一個嗜血的笑容。
“如果我想殺了你呢。”
“什。。。”
南皙的“麼”卡在嗓子眼裡還沒出來,一道熟悉的光刃就直沖自己的喉嚨破空而來,南皙險險避過,肩頭的衣料立刻被割出一道破洞。定睛一看,銀拐長出了無數根尖銳的倒刺,如果剛才她晚躲0.1秒就會鮮血噴湧。
近在咫尺的刹那間南皙看到,少年墨色的雙瞳倒映着自己滿臉的驚愕。
他剛才那一下是真的想殺了自己。
剛邁出門口的沢田綱吉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血液倒流,稱謂都忘了隐藏,沖到他身邊大喊:
“雲雀學長你在幹什麼呢!!!!!”
沢田綱吉真的沒想到雲雀恭彌動真格的了。說好的尊重女性點到為止呢
雲雀恭彌連一個眼神都未給他施舍
“讓開,不然一起辦了你。”
“怎麼可能不。。。”
雲雀恭彌一拐子抽過去,還沒來得及燃氣火炎的未來首領悶哼一聲摔将出去。
“!吉田!!”
劇痛過後沢田綱吉的意識還是清醒的,擡手想把嘴角的血擦一下但随即發現自己渾身仿佛都被電擊一樣都是酸麻的,根本使不上勁。
。。。。你夠了雷屬性火炎是這麼用的嘛!
南皙在沢田綱吉被抽飛的那一刻一腔無名火就在心中竄起,腳下的地闆咯咯作響。
雲雀恭彌挑眉,反而不着急出手了,他打量着面前雙眼發紅,渾身顫抖的少女,輕笑一聲。
“很好,終于像點樣子了。”
“你。。。”
“哲。”
“是。”
房屋拐角走出一名梳着飛機頭發型的高大男人,西裝革履和奇異的發型竟詭異的沒有什麼違和感。
不過南皙此時沒空細想着這發型怎麼那麼眼熟了,那人抱着一個雕刻精緻的木盒走到她身邊,無視她有些警惕的後退,神态恭敬謙遜:
“南皙小姐,物歸原主。”
南皙秀眉微蹙“這是什麼”
男人見她沒有動,便自己打開了盒子。
南皙睜大雙眼。
木盒内光暈流華,一雙蝴蝶刀靜靜躺在紅絨布上,刀柄上雕刻着藤蔓和蝴蝶的花紋,任由鋒刃反射着太陽刺眼的光。
這毫無疑問這是一雙戳中她所以審美的好刀,也是她從小到大最熟悉的趁手兵器。
“現在開始,”
少年冷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打斷了她的怔愣。
“你的目的是殺了我,或者,被我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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