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聞的香水也經不住被你這麼噴吧？這味道……至少霍霍掉小半瓶了喔！你小子這是把香水當驅蚊水噴啦？Zora要是知道自己新買的香水被你這麼禍害，小心她揍你！”

“那倒不會，Zora姐這兩天的心情可明媚了，聽她們組裡的人說，她前陣子剛談下一筆大生意，整年的KPI都有着落了，要是順利落地，年底優秀員工的評選也不是沒有機會！”郝斯祈關上會議室的門，随意出口的幾句話，就是一個新瓜。

“什麼‘大生意’？她現在手裡比較重要的項目不就一個快涼了的網綜麼？怎麼？她請到大腕了？”包姐一臉八卦，接着嫌棄地捂着鼻子，見郝斯祈在她邊上的位置坐下，不客氣地推了推他，道：“走走走，你坐對面去，别坐我邊上，嗅覺都要失靈了！”

“沒這麼誇張吧？”郝斯祈皺皺鼻子，委委屈屈地起身，坐到了葉苒的對面：“那我就坐這兒？”

包姐白了他一眼，放下了捂鼻子的手。

“應該是吧？不然他們組也不會連續加了好幾天的班，就為了改方案、改腳本，周六周日都沒休息，據說和對方開視頻會議的時候，遠在漂亮國的大老闆都參加了，這陣仗，肯定不是什麼小咖！”

“所以……到底是哪個大咖？”包姐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忍不住追問。

“不知道！”郝斯祈攤攤手，整個人懶洋洋地靠坐在椅子上。

包姐的表情立刻變了，把撕下的草稿紙揉成團，二話不說地沖着郝斯祈扔過去。

郝斯祈笑嘻嘻地躲開了，還挑釁地說：“诶？你丢不着，包包姐，你準頭不行哇！”

包姐瞪他一眼，合上桌上的筆記本假裝要砸。

郝斯祈見狀，趕緊求饒道：“别别别，那個有點重，萬一被砸到，我這小身闆可扛不住！”

包姐還是維持着砸人的動作，威脅他：“那你說不說？”

郝斯祈：“姐，我的親姐，我是真不知道！我要知道，能不告訴你麼？”

“這麼神秘？”

“所以我才說這次請到的人，咖位不小，Zora姐可是對他們組下了死命令，要是洩露出去，那就是人事部見！不過我猜啊，有咖位、這個節點和我們公司有話題度的，大概率也就那個……”郝斯祈說到這兒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對着包姐隔空畫了一個英文字母“B”後，才接着道：“明白了吧？這是我猜的哈，一切以官方消息為準，你千萬别洩露出去，就算說出去，我也不會承認是我透露給你的，OK？”

葉苒一直安靜地坐在一邊當隐形人，但吃瓜吃到這裡，特别是看到郝斯祈比劃出來的“B”後，她許久沒有波瀾的心湖還是不自覺地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她下意識地垂下眸，盯着面前的筆記本鍵盤，思緒有一瞬間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