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聲本來隻是覺得池年有趣,可以當隻貓兒養在身邊玩着,根本沒把他當成一回事,可隻是指尖輕抵上去,謝聲便覺得自己受不了了——
唇瓣好軟,還有一股香氣,似乎随便親一下都有紅印。
還有手下滑膩的肌膚,軟得不像話,可謝聲摩挲了兩下,怎麼也舍不得放手。
他本以為這次的king嬌嬌嫩嫩的,隻是個小廢物而已,可是現在沉着眼眸,摩挲着指尖,明明隻是最純的觸碰,卻也讓他心頭像被火燒了一樣。
這不正常。
謝聲輕笑一聲,然後再次誘哄着池年:“寶貝,把嘴巴打開,聽話。”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指尖抵進去,弄着軟嫩的舌,池年被他用力抱着,悶哼兩聲,看不清他眼底的陰翳。
好壞啊。
池年迷迷糊糊地想:這算是獎勵嗎?嘴巴有點酸。
“唔。”
池年委屈地想,他後悔了,不該張開嘴巴的。
舌頭好痛。
謝聲此刻覺得池年當king也沒什麼不好,好騙又好哄,軟乎得可以困在懷裡欺負,池年的眼淚都要滴出來了,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悶悶地問:“現在你可以抱我回房間了嗎?”
“當然,樂意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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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聲的罪名是心理幹預者,其實他隻是個擅于玩弄人心的家夥,蠱惑過不少罪犯而已,他似乎憑着自身的氣質有種很能使人信服的魅力,沒有一個被他“指點”過的罪犯背叛他,将他在庭上供出。
他從未對人産生過任何的性.欲,似乎之前所有的欲望都來自于操控别人的人生,不過當他再一次指導一位家庭主婦将自己的丈夫天衣無縫地進行殺害後便覺得沒了意思,又将目光轉向曾經的元帥,如今的叛國一等罪犯——楚慕玄。
他不太相信楚慕玄這樣的人會叛國,多半隻是那些無能皇室找的借口罷了,不過讓楚慕玄燃起叛國的心思謝聲倒是很有興趣。
于是他主動來到監獄,憑着優秀的人際關系直接進入第二層,這裡的最底層似乎是第五層?他不記得了。謝聲本以為上任的king出獄了,便會輪到他們四個中排位第一的楚慕玄。
沒想到不是。
隻是隻滿口小牙咬人不疼的小貓兒。
嫩得可憐又漂亮得可愛。
謝聲很樂意為這樣單純的寶貝染上自己的顔色,他抱着池年,将他抱到專屬于king的房間,笑眯眯道:“這以後就是你的房間了。”
“好漂亮。”池年銀藍色眼瞳裡閃過一絲驚歎。
他似乎很快就忘了謝聲剛才是怎麼欺負自己的,或者又覺得那樣的獎勵不算什麼,親親熱熱地喊了句:“謝謝聲聲。”便掙着下來要看自己的新房間了。
謝聲不滿池年的忽視,伸手捏了一下他白皙的後頸肉,像捏小動物似的,然後說了句“走了”。
池年随意地揮了揮手,根本沒回頭看一眼他。
謝聲嗤笑一聲,還想着那個充斥着香氣的貓兒,用剛才弄過池年的手指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才走——
小貓兒就在這躲着,還能跑去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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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間偏向于地中海風格,彩色玻璃窗在他看不到的頂上,透着一點光進來,燈光很柔,透着一點點純藍色,牆壁和沙發都是湛藍的,具有鮮明色彩的裝飾物立在架子上,與藍色渾然融為一體,一片柔和,池年好喜歡。
他猛地撲在自己的小床上,好軟哦,感覺整個人都陷下去了,進入陌生環境的膽怯此刻得到了很好的安撫,他打了個滾,縮在小床上,忽然覺得屁股被硌了一下。
他還穿着短的能露出大腿往上一點肉的那件短褲,被硌到的感覺特别明顯,像是一本書藏在他的被褥裡。
池年疑惑地将被褥掀開,什麼都沒有。
可是好疼的,他又把床單掀掉一塊,用手摸不出來有東西,但是屁股坐上去的時候感覺特别明顯。
他想了一下,手往下面伸啊伸,終于摸到了一本很薄的筆記本。
就像是豌豆公主一樣,這麼薄的本子,隔了這麼多層,把池年的臀肉給硌紅了。
池年心滿意足地又整理好床,翻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是一本日記,似乎是上一任這個房間的主人的。
他有些好奇,手指在封面劃了又劃,還是沒好意思亂動别人的東西。
[可以看。]
這時候,系統回來了,他還不知道池年在他走的這段時間被一個男人抱住親了又親的事,有些疑惑沒有他的幫助,池年是怎麼一個人找到房間的,不過更多的是感到欣慰:
看來還不算太廢物。
“可是這是别人的東西欸。”池年眼睛亮了一下,又小聲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