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歡快的氣氛被打破,大家都面面相觑,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雄哥聽出了修語氣中的敵意,連忙開口解釋我是如何來到夏家的,試圖緩和氣氛。
見事态并沒有被控制,雄哥連忙擋在我前面,眼神中帶着一絲保護:“那個,十七剛才也受了驚吓,夏美你趕快扶她回去休息。”雄哥眼神示意着夏美,試圖讓我離開這個緊張的環境。
我點了點頭,剛才瀕臨死亡的感覺讓我渾身沒了力氣,也不想再說話。就在我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修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勁很大,讓我感到一陣疼痛。
“說,你來夏家到底有什麼目的。”修的聲音更加冷冰冰的,他的目光緊緊盯着我,眼神中帶着一絲銳利的敵意。
一旁的a chord也嚴肅起來,他拿着他的武器——鬼戰音叉,抵在了我的脖頸處。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仿佛我在往前靠近一步就會見血。
“慘了,十七姐不會也是魔化異能行者派過來的吧。”一旁的夏美像是被吓到了一樣,連忙放開了剛才扶着我的手。
“夏美,白癡啊你!這個時候添什麼亂!”夏宇一把捂住夏美的嘴,生氣地把她拽到一旁,眼神中帶着一絲憤怒。
“怎麼?大名鼎鼎的東城衛,要對我一個弱女子屈打成招嗎?”我冷哼一聲,對他們的威脅視若無睹。我的聲音雖然帶着一絲顫抖,但語氣中卻帶着一絲堅定。
一旁的夏家人見狀頓時緊張了起來,尤其是雄哥,她連忙打着圓場:“十七這個孩子我最清楚了,她肯定不是魔化異能行者派過來的。”
有了雄哥在一旁打包票,a chord拿着鬼戰音叉又遠離了我幾分,但始終沒有放下。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警惕,似乎随時準備再次采取行動。
“你到底是誰?今天如果沒有個合理的解釋,那你隻能跟我們走一趟了。”修的聲音冷冰冰的,并不打算這麼糊弄過去。
“我是誰,你們不是已經知道麼。”我的聲音帶着一絲堅定
“這個傷口,是被兵器砍傷的……而我爸媽卻沒能活下來。我不知道那個黑衣人用了什麼辦法,我的異能消失了。”我輕聲說道,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我直接掀開傷口上的紗布,傷口剛結了一層痂,但看起來還是很吓人。
自從我被夏家救回來後,還沒和任何人提起關于異能行者的事情。雄哥自然也不會開口問,揭開我的傷疤。但今天,我主動開口,雄哥也有些驚訝。
修和a chord對視一眼,眼神中帶着一絲猶豫。他們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這樣回答,他手中的鬼戰音叉終于放下。
“a chord,你看看一下她身上的傷。”修若有所思地點頭,随後把a chord叫到跟前。
聽到修要來看我的傷,我不由自主地抗拒起來。夏宇好像看出了我的窘迫,擋在我身前,把a chord推向一邊:“喂喂喂!你們變态啊,盯着人家鎖骨”
“那個,修師傅,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雄哥也皺着眉問道。
“雄哥,我懷疑十七小姐的傷口是某個特殊的兵器造成的,很可能找到那個殺手,所以托a chord來看一下。”修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柔和一些,試圖解釋清楚。
聽着修的解釋,并無道理,雄哥也一時找不到再攔住的理由。a chord走到我面前,摸了一摸下巴,好像很認真的在思考。他仔細觀察着我鎖骨上的傷疤,那是一條深且不算很長的疤痕。傷疤凸起的皮膚上籠罩着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怖氣息。傷疤兩邊翹起,像一條發怒的紅色血蛇,面目猙獰,氣勢洶洶。
“這是……蘭陵斬!!!”從a chord的嘴裡冒出這個陌生的詞彙,衆人顯得一臉迷茫。
“是葉赫那拉家之聖戰禁衛軍統領慣用的武器。”經過這麼一說,修腦海中模模糊糊的記憶也清晰起來。
“蘭陵斬……”我在心裡默默記下了這個兵器的名字,握住拳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