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Vincent他……”我想說點什麼阻止一下。
“十七,這件事是我的家事,你不要插手。”可見雄哥是很生氣,語氣都硬了幾分。
我被夏宇拉過來,他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說話。下一秒他們便因為吉他的事情吵起來,我們三人站在雄哥後面用眼神告訴夏天不要說出來,但是夏天生性單純,沒說過謊,猶豫片刻還是說出來了。
死人團長還想幫夏天說什麼,結果雄哥被氣得眼含淚,随後讓死人團長滾出了這個家。雄哥大發雷霆吓得我們大氣不敢出,而夏天看着那個被雄哥摔壞的吉他,眼淚奪眶而出崩潰地跑出去。
我站在原地,心裡有些複雜。雄哥和Vincent的事情,還有死人團長的突然出現,這一切都讓我感到不知所措。我看着夏天跑出去的背影,有些感同身受。他那麼善良,卻因為這件事受到了傷害。
雄哥現在已經在氣頭上了,誰的話都聽不進去,怒氣沖沖地回到了房間,不管誰去敲門都不開。死人團長被趕出家門後,家裡一片寂靜。
夏天的房間裡,隻剩下我一個人留在原地,看着地上被摔壞的吉他,心裡一陣心疼。我蹲下身子,輕輕撫摸着被摔成兩瓣的吉他,之前的回憶如潮水般湧入腦海。
想起之前自己也是為了學習吉他差點跟家裡人決裂,如果我當初沒有學吉他,而是努力提升自己的異能,那麼父母是不是就不會慘死在我的面前。我的胸口一陣悶痛,眼淚不自覺地滑落下來。
眼角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一滴滴砸在殘缺的吉他上面,我心疼地撫摸着它,仿佛能感覺到它身上的痛。我并不喜歡多愁善感,急忙擦掉、眼淚,回到自己的房間。
經過一晚上的思考,夏天最終還是回到了夏家。當他出現在門口時,我和夏宇、夏美都松了一口氣。夏宇用眼神示意夏天趕緊說些好話,試圖緩和氣氛。
雄哥的态度看起來似乎軟了下來,這讓大家都稍微松了一口氣。然而,就在衆人以為一切都将水到渠成的時候,雄哥卻帶着夏天來到了門口,讓他出去。
夏美和夏宇看到這一幕,想要上去勸說,但我抓住了他們兩個的手腕,搖了搖頭。我知道,雄哥心裡的氣還沒有消,現在上去勸說隻會讓情況更糟。
“别去,現在上去隻會讓情況更糟。”我輕聲說道,眼神中帶着一絲堅定。我的聲音很輕,但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
夏美和夏宇對視一眼,雖然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決定暫時觀望。夏美的眼神中帶着一絲焦慮,而夏宇則顯得有些無奈。
雄哥站在門口,眼神中帶着一絲決絕。她看着夏天,語氣中帶着一絲顫抖:“夏天,你不是要玩吉他嗎?你就出去玩!。”
夏天愣住了,臉上帶着一絲不可置信。他看着雄哥,眼神中帶着一絲痛苦:“媽,我真的……”
“别說了!”雄哥打斷了他的話,聲音中帶着一絲憤怒和悲傷,“你現在就給我滾!滾!”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雄哥是動真格的了。這件事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了,剩下我們三個面面相觑。
誰知道夏天這次特别堅定,跪在夏公館的門口,大聲說道:“如果老媽不答應,我就不會離開!”他的聲音在暴雨中顯得格外堅定,雨水順着他的臉頰滑落,但他毫不在意。
很巧的是,屋外又下起了暴雨。夏天跪在雨裡,硬是不肯走。雄哥站在門口,看着夏天,眼神中帶着一絲無奈和心疼,但她還是固執地轉身上了樓。這兩個母子的意外相似,都是一樣的倔強。
沒過多久,死人團長也趕了過來。他扔掉雨傘,和夏天一同跪在雨裡。他的身影在雨中顯得格外堅定。
我站在窗邊,看着暴雨一點一點打擊着窗戶,心中思緒萬千。夏天和死人團長的身影被窗戶上的雨水模糊,但他們直挺挺地在雨裡唱着歌。歌聲在雨中回蕩,顯得格外凄涼。
當然,結果是好的。雄哥聽了歌,被深深感動,最終讓他們進來了。我看着抱作一團的人,眼眶突然就紅了。這難道就是家人嗎?
這種情緒揮之不去,越來越難以控制,我選擇走開。我走到房間門口,推門聲緊随其後。我還來不及整理自己的表情,夏宇便快步走過來,打斷了我。
“你這樣笑的蠻蠢的。”夏宇看着我強擠出來一個比哭還難過的笑容,毫不留情地回怼到。
我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夏宇,你幸福嗎?”沉默片刻,我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話。
夏宇一時間回答不上來。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迷茫,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雖然雄哥和老爸總是偏愛那兩個帶有異能的小孩,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猶豫,那句“快樂”卻始終說不出來。
我看着他,眼神中帶着一絲期待。
經過一系列的波折,夏天學吉他的事情終于得到了雄哥的同意。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夏天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修帶來家裡練吉他了。
而那把被雄哥摔壞的吉他也被雄哥修好,雖然補丁很明顯,但是還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