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在這個世界的人身身份是戴梵的司機兼助理,這個身份可以很好地輔助戴梵提供便利,也沒有被身邊人背刺的風險。
系統使用原名清水蓮,寬肩窄腰氣質不突出,很容易忽略。失憶的戴梵挑中他就是看重這點,加上清爽英俊的臉蛋放身邊比其他長相普通的更順眼一點。
文件不厚,翻開是藍底一寸照和簡化版個人資料。
第一頁就是佟樹。
戴梵拿出紅筆在佟樹的照片上劃了一筆,溫柔的眼睛看不清眼底情緒,恰似一汪平靜的清泉,吸引過路人靠近,然後拽住他們的身體拉進水裡成為魚兒的養料。
“佟雲逸?”戴梵翻頁的手停下,打量照片上陰郁的男子。幾乎蓋住眼睛的短發占據三分之一的臉,健壯的身體,脖子上還有一道明顯的傷疤。
“佟樹的私生子,不知道怎麼留下的種。找回來前和當地幫派混,脖子上的那個就是幫派大戰留下的傷口。找回來後改頭換面,塞到貴族學校裡了。”
戴梵在腦海裡回想有關于佟雲逸的記憶,“他也是這本書的主角之一吧。”
系統打斷戴梵沒說完的話,“您的記憶恢複後劇情就沒有意義了,沒有人演繹的劇本不過廢紙一張,主角是您,可以掌控劇情的您。”
“讨我歡心?”戴梵挑眉。
系統把車停靠在路邊,松開安全帶下車為戴梵開門。
“我成功了嗎?”
戴梵把手搭在系統伸到車内的手上,“成功了。”他确實喜歡聽别人吹捧自己,這個小脾氣他藏得很好,被系統發現也不是什麼大事。
他不會當犧牲自己的白月光,不會為别人赴湯蹈火,不會是小說裡的炮灰反派。
高高在上,這是他幸福人生裡永遠不會改變的詞條。
僞裝成高檔會所的賭場是戴家控股,戴梵微笑回應和他打招呼的人,登上直通他辦公室門口的私人電梯。
辦公室裝修溫馨,暖色調燈光打開,鮮花花瓣上還有未幹的露水。
戴梵坐在沙發上,看懷裡的系統把腦袋鑽進他的衣服裡,貼近他的小腹。
溫熱的呼吸撒在白皙柔軟的皮膚,戴梵隔着衣服抱住系統的腦袋,嘴裡笑個不停,“好癢啊。”
系統說不出話,他的臉被摁在戴梵的肚子上,衣服包裹的空間空氣稀薄,溫暖的體溫讓戴梵身上的香味變濃,蠻橫地跟在空氣身後大搖大擺走進系統的身體。
系統頭腦發熱,暈乎乎地伸出舌頭舔舐嘴邊絲綢般滑膩的肌膚。這是他的獎勵,系統感覺到抱着自己腦袋的手松開不少,着急地從衣服裡鑽出來想和原世界一樣吻住心心念念的唇瓣。
“接吻不行,我們還有事情要做。”戴梵抓住系統的頭發,把他往後拽,“要學會知足,别和小世界裡的低等生物一樣。”
系統感覺自己的頭皮劇痛無比,不敢放肆,“先生,在原世界我都沒有這麼慘過。”
作為戴梵身邊最得寵的人,他因為偷舔被戴梵罵的次數比所有人加起來都多。怎麼教育都不行,系統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戴梵身體裡切出來的一塊病變組織,基因裡就帶着想把自己融進戴梵身體的願望。
如果他是戴梵生的就好了,那樣回家就能和喝水一樣簡單,喝奶也不是不行。
“你又在想什麼奇怪的東西。”戴梵眯起眼,看系統一臉春意的傻笑,“傻子。”
戴梵松開手讓系統直愣愣地倒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尖頭皮鞋踢了一下系統的大腿,“快爬起來跟上。”戴梵沒有等待,推開辦公室門走到電梯裡。
會所地下三樓有一個舞台,晚上八點會有明星演出,價高者還能邀請明星與自己共度良宵。至于度多少全看明星意願和價格,畢竟他們的工資不少,來參與就是單純的攀權。
地下二層就是賭場,戴梵的身後是整理好的系統,他又變回曾經正經靠譜的樣子,把欲望藏在心底等待戴梵下次心情好的時候賞他舔舔其他地方。
“佟雲逸在賭場當服務生,他的生活費因為佟樹失蹤斷供,隻有這種工作可以讓他賺到貴族學校高昂的學費與生活費。”
賭場還沒開門,幾位荷官坐在賭桌上聊天,一位穿着制服的高大男人拿着托盤,裡面是待發的香煙和一定數額的籌碼。
戴梵坐到空出來的荷官位置上,朝佟雲逸招手。
佟雲逸猜這就是經理和他千叮咛萬囑咐不能怠慢的少主,他彎下腰來到戴梵身前聽候差遣。
“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赢一局你有兩百萬,輸了你需要為我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