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橙,她有印象,是一個腿很長,胸很大,長得很明豔的女孩子。
陳燦想起她的時候,不由自主往自己胸部看了看。
她時常覺得,自己有時候像個變态。
他們說得對,有人喜歡蕭嶼不稀奇,蕭嶼喜歡誰才覺是稀奇事。
顧漁同蕭嶼,沒有貓膩。那貓膩便還是未知數。
她想要蕭嶼喜歡她。
這應當不是件難事。
她腦子裡浮現出種種關于蕭嶼的片段,蕭嶼善良,開朗,永遠活在太陽底下。
她來由想起一個詞:傻白甜。
如果蕭嶼是傻白甜,那她,相對應的名詞應該是——
她手指劃過本子,落在三個字:變态狂。
她被自己想法逗笑,把那頁紙撕下來,揉碎了丢進垃圾桶裡。又把垃圾袋拿起來,和外面放了菜葉子的一起拿下樓去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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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嶼并不知道有人背地裡這樣編排他,他打了一個噴嚏,蕭山和常虹立刻關懷地發問:“怎麼了?感冒了嗎?”
蕭嶼搖頭:“沒有,媽,爸,你們要不要這麼緊張。”
常虹沒好氣瞪他一眼:“關心你,還要被編排,兒子長大咯,不聽好歹咯。”
蕭嶼又氣又笑:“我的錯,我沒事,就是打個噴嚏而已。”
常虹應聲:“嗯,沒事就好,來,嘗嘗今天的菜,我親手做的。”
常虹給他夾了一塊西蘭花,蕭嶼看着那西蘭花,一時愣住。常虹最近迷上做菜,可惜藝術家的手,在廚藝上沒有天賦技能,常常很難吃。
蕭嶼将信将疑,他還記得陳燦說的話,他輕咬了一口,臉色不好看。“媽,還是生的。你還是讓王姨做吧。”
常虹歎口氣,不信邪自己嘗了一口,立刻吐出來。“呸呸呸。”
蕭山憋笑:“老婆啊,你還是讓王姨做吧。”
常虹瞪他一眼。
吃完飯,寫作業。蕭嶼的學業從不讓他們擔心,他很自覺。
夫妻倆常年奔波,也不經常在家裡。大多數時候,是靠手機視頻保持感情。
蕭嶼今天難得走神,他今天嘗了那一口西蘭花,又想起陳燦說的話,此刻總覺得喉嚨發癢,像有小蟲子似的。
他喝一口水,壓下這種感覺。深吸一口氣,拿出作業本,繼續往下寫。
忽然想起什麼,蕭嶼打開門沖他們喊:“媽,爸,我考了第一名,你們還沒獎勵我。”
常虹回過頭來,嗤了聲:“你想要什麼?”
蕭嶼怼回去:“你們獎勵我,要有誠意,還問我。”
常虹失笑,起身去房間找出一個盒子,丢給兒子。“喏,送你了。”
蕭嶼笑嘻嘻接過,在手裡掂了掂,還挺沉的。包裝盒上全是法語,他看不懂。
他拿着東西回自己房間:“謝謝媽媽。”
蕭嶼迫不及待關門,沒聽見常虹一聲笑。
他拆開包裝盒,裡面是一個不透明的玻璃瓶,晃動一下還能聽見裡面的東西響。他猜測是香水。瓶身上依舊是看不明白的法語,蕭嶼拿着東西左右看了看,不明白這是什麼。隻好又拿着東西去找常虹。
打開門,發現這倆人已經不在客廳。
“媽,爸?人呢?”沒人回應。
他對他們的忽然失蹤已經習以為常,便回到房間,嘗試用電腦搜索這到底是什麼。
常虹同蕭山已經在門外散步,蕭山摸了摸下巴,有些擔憂:“老婆,這會不會不大好啊。”
常虹倒是坦然:“沒什麼不好的,兒子大了嘛。”
蕭嶼搜索半天,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