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一隊人還是去堵橋了,代價是犧牲掉隊友1和隊友2,隻剩下sui_666和20flower。
他們挺進決賽圈,隻剩下兩隊人了。
對局來到最後關頭,徐綏之精神也更加專注。
穿着公主裙的,披肩金色波浪卷戴着可愛發帶的角色匍匐在草地上,而旁邊是一個粽皮膚,穿着露肚臍裝,五官随意的女角色。
在旁邊的洋娃娃的精緻襯托下,一枝花名不符實,被全方位秒殺,對比可謂是十分慘烈。
到了決賽圈,大家都變得更加謹慎,徐綏之在這貓了半天還沒個人影。
幸好毒圈又要縮小,隻要把大家框在一個範圍就好辦了。
徐綏之喝了瓶能量飲料。
梁侑呈架着狙擊探查情況,這是他們剛剛從空投搜刮來的戰利品,徐綏之把槍讓給他,這個是她來說沒什麼用,梁侑呈也稍稍熟悉了遊戲操作,時不時切換視角瞄來瞄去。
沒幾分鐘後。
20flower:「石頭有人。」
徐綏之嘴角狠狠一抽,這報的是什麼點位,但她還是立馬警惕起來,「哪?」
「對面。」
她當然知道是在對面,畢竟他們才在毒圈邊緣線内,退一步就得被毒死了。
徐綏之有些懷疑一枝花是不是萌新,可剛上手的哪會匹配到她?
一個合理的念頭出現在她的腦裡。
難不成是買号?
不管現在她怎麼想,眼下要緊的是抓到藏在石頭後的敵人。
「哪塊石頭?說具體一點。」
「左邊樹最遠的那塊。」
得到确切的信息,徐綏之蹲身,剛要探頭瞄準。
可對手比她反應的更快,可能是更早的發現了他們,幾乎是她變換動作的下一刻,對手先發制人,她的狀态瞬間掉了大半,倒在草地上。
徐綏之開麥:“封煙救我!”
清甜的女生透過滋啦啦的電流傳進梁侑呈的耳膜,在遊戲的幹擾下變了聲音的厚度,聽着很耳熟,可一時半卻記不起在哪裡聽過。
徐綏之見旁邊的人像是挂機一樣發呆,再次催促:“扔煙呀。”
因為急,她的語速變得很快。
梁侑呈才恍然發現自己沒了動作,急忙操縱鼠标扔了個煙。
預期中的煙霧沒有散開,一顆球形的東西滾落在徐綏之身旁,再看清的瞬間,她瞪大了眼,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劇烈的“砰——”。
sui_666瞬間成盒。
她的隊友把她炸死了。
徐綏之:“……”
你妹的。
下了遊戲,她有些氣悶的關掉電腦,沒了她這個希望之光,一枝花當然打不過人家,緊随其後的死在她後面。
頭一次帶妹就這麼出師不利。
躺在電競椅上消化了十幾分鐘後,徐綏之還有些氣不過,傾吐欲蓬勃而出,讓她忍不住撈起手機,打開微信。
已經很久沒有發過朋友圈了,她重重的敲着鍵盤,
綏:「再也不帶妹了,根本不适合我。(微笑)」
她在朋友圈常年處于神隐狀态,幾個月才會吝啬的發一條,陡然一出現,很快就出現了多條點贊,夾雜着幾條評論。
姚若安:「誰惹你了?」
梓欣:「姐,可以帶我呀!保證不坑。」
徐綏之還待在朋友圈,把底下的評論都回複完。
回複梓欣:「你都快集訓了吧,别惦記遊戲了。」
回複姚若安:「一枝花。」
徐綏之剛打算退出朋友圈,就看到一個淺色頭像給她點了贊,赫然是剛見不久的那位相親對象。
她沒有屏蔽分組的習慣,一時竟也忘屏蔽他。
視線停了兩秒,她關掉手機。
無人在意的角落,兩分鐘後。
姚若安:「什麼一枝花???」
…
…
這天,徐綏之熬夜到通宵,淩晨犯困的勁耐過了後,反而變得更精神沒有睡意,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熬到天亮雞鳴,白日重現。
她買下的這間房子有兩間卧室,一個是她平時睡覺倒騰的比較溫馨日常的房間,一個被她改造為專門用來畫畫玩遊戲的地方。
徐綏之現在就靠在靠椅上,椅身柔軟,像整個人躺在棉花團被包圍住一樣,幾個齒輪咕噜噜扭來扭去。
房間被她分割成兩塊地,一邊安裝電腦,電線繁多複雜,一邊劈成畫畫的工作區。
她現在在處理分鏡,再怎麼拖延到了時間還是得把稿子交上去。
徐綏之看着自己畫出來狗屁不通的戀愛情節,甚至認真的考慮自己要不轉個賽道去畫熱血漫。
她實在搞不懂戀愛。
想是這麼想,過了不知道多久,她把稿子傳給編輯阿落。
離開屏幕時眼睛在刹那間模糊了一瞬,幹澀的,徐綏之拿起救急眼藥水一滴,這股難受勁就過了。
事情大功告成,已經七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