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和焱面面相觑,焱摸了摸頭,有些茫然:“難道,教皇冕下不能在我們面前替森憐療傷麼?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邪月搖頭:“别問我,我也不知道。”
比比東抱着森憐來到了另一邊,三下兩除二的将森憐身上的裙子剝了下來,想要給她上藥。
森憐隻是虛弱,并沒有昏迷,被比比東直接去除了遮擋身體的障礙,讓她不禁俏臉通紅起來。
她遮住了赤luo的身體,對拿着藥瓶的比比東輕聲說道:“老師,謝謝你,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哪有老師給弟子脫光了上藥啊,這太奇怪了吧。
然而,比比東卻并非這麼想,聽着森憐生疏的語氣,她還以為森憐在生她的氣,不禁也有些氣了,她已經如此示弱了,她還是如此,真是太不懂事了。
不讓她做,她還偏要做了!
“閉嘴,把手拿開!”比比東有些不耐的說道。
森憐見比比東不開心,立刻乖乖聽話,把護在胸前的雙手放下。
比比東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大部分的傷口都裂開了,又得重新上一次藥才行。
她先讓森憐轉身,将她背上裂開的傷口處理好,又讓她轉了回來,在看到她胸前那道已經裂開正在淌血的傷口,她有些微微猶豫。
昨日森憐昏迷時,她都是逼着自己上手的,現在森憐清醒着,讓她就這麼上,也太…
森憐看出了比比東的猶豫,對她說道:“前面的我可以自己來,謝謝老師。”
說着,她就要從比比東手上拿過藥瓶,卻被比比東避開,森憐擡眸不解的看向比比東,隻見比比東一臉淡漠:“别亂動,我來。”
見比比東如此堅決,森憐隻能紅着臉把手放在了身體的兩邊,比比東隻覺得森憐疏離的語氣非常刺耳,一時氣不過,也顧不上什麼尴尬,直接将沾了藥膏的手塗在了森憐胸前的傷口之上。
“嗯…!”
因為比比東的手一不小心按壓在了她受傷的小可憐上面,讓毫無準備的她不禁痛呼出聲。
比比東一驚,連忙收回手,看着森憐那被她壓了之後,挺立起來的小通紅,一時間大腦沒轉過來,想也沒想的就俯下身對其輕輕吹了一口氣,還對森憐問道:“還痛麼,好點了嗎?”
她一擡頭,便看見森憐一臉震驚的神色,頓時驚覺自己做了何等的蠢事,她立刻起身,往後退了好幾步,低着頭将藥瓶扔給了森憐。
“接下來的藥你自己上,上好藥後用精神力去找他們,我還有事先走了。”
匆匆說完,比比東頭也不回的立刻離開了此地。
速度之快,如一道光一般飛掠出去,讓森憐連她的背影都看不到。
森憐也是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她捏着藥瓶,握着自己的胸口,喃喃道:“真沒用,幹嘛要叫出聲呢,好不容易能清醒的感受到和老師的親密接觸。”
“下次還會有機會麼…”
“好想再被老師懲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