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憐正在房間裡喝酒,就聽見一陣巨響,門又被踹開了,她不禁長歎一口氣,用手揉着發疼的眉心。
“師姐,你要進來跟我說啊,你總是踹壞我的門做什麼啊,這都多少次了?”
胡列娜卻聽不進森憐的話,一把拉住她就要把她往外拖。
“快走,老師說了,你要的再不去見她,她就不認你這個弟子了。”胡列娜焦急的說道。
“不認就不認呗。”森憐拿着酒,無所謂的說道。
她一點都不想當她的弟子。
“你這是什麼話,就算賭氣,也要有個頭吧,這都五年了,再大的怨氣你也該消了吧!”胡列娜對她冷喝道。
看着森憐那無所謂的樣子,她不禁氣急,感情她現在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
“是!”
森憐借着酒勁沖胡列娜吼道,“這事就是沒完!!”
五年了,她還是忘不了,比比東醉倒了,心心念念的還是玉小剛,就連做夢都是他。
那樣一無是處,隻不過有點小聰明的男人哪裡好了!
為什麼就不能看看她呢?
胡列娜見森憐雙眼發紅,呼吸急促,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她沒有再說話,而是轉身離開。
在到門口的時候,她沒有看着森憐,而偏頭對她說道,“随便你,你愛怎樣就怎樣吧,隻希望你不要後悔就行。”
壞掉的門被帶上,卻又無法徹底帶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讓森憐煩躁異常,她暴躁的抓了抓頭發,最後,還是打了個響指,使用瞬間轉移來到了議事大廳。
“你終于肯來了?”比比東用手撐着腦袋,上下打量着突然出現的森憐,冷冰冰的說道。
五年後的森憐,臉蛋已經長開,身體也成熟了很多,尤其是現在穿着胸口大開的浴袍,那呼之欲出的豐滿,讓比比東不着痕迹的移開了視線。
“我這五年一直忙于修煉,這才沒有來打擾老師,請老師見諒。”森憐低頭說道。
她不敢去看比比東,她怕喝了酒後的自己會感情失控,理智全失,不顧一切的将那層窗戶紙戳破,到那時就真的什麼都無法挽回了。
“見諒?”
比比東冷笑一聲,毫無情緒的眼神,看着向森憐,涼涼說道“把頭擡起來,看着我。”
“弟子喝了些酒,臉上盡顯醜态,不敢污了老師的眼。”森憐垂眸說道。
殊不知,她這一句話,直接讓比比東一直壓抑的暴怒情緒瞬間炸裂開來。
頓時,恐怖的魂力波動從比比東身上迸發而出,森憐不禁倒退了幾步,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被她擡手随意的擦掉了。
“老師息怒。”
森憐依舊不鹹不淡的語氣,讓比比東更惱火了,這死丫頭是非要氣死她才高興!
一旁的翡翠碧皇蛛,見這情勢不對,連忙勸道“主人,森憐她一定是睡糊塗了,腦子還不清醒,您别跟她置氣。”
比比東瞥了它一眼,翡翠碧皇蛛頓時就不敢再多說一句,它這個主人的恐怖,它可是有幸親眼目睹過!
森憐穩住身形,擡眸看向了比比東,隻見比比東站在高台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說道“你終于擡頭看我了啊。”
森憐斂下眸中的情愫,淡淡道“老師絕世容顔,讓弟子不敢直視。”
比比東眼角不禁一抽,森憐這陰陽怪氣的尤其讓她窩火極了,她一揮手袖,又是一陣勁風朝森憐而來。
森憐站在那裡不動,任由那淩厲的勁風打在她的身上。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