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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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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死死攥着季硯書的手,将那塊無事牌死死摁在她的掌心,那力氣大的甚至不像是一個瀕死之人:“彤兒……彤兒聰明,有的路,該……咳咳咳,總該你自己去選……”

“我馬上就要去見你祖父啦。此後天高路遠,你總要……咳咳,總要自己珍重。”

這一夜,整個将軍府燈火通明。天将破曉前,哭聲才斷斷續續從裡面傳出來。府上的下人手腳很麻利,待到天光大亮,全府上下就都換了白綢。

季硯書第二天一早才從将軍府出來,門口站着連夜趕回來的侍書和從府裡來的時春,侍書走上前,給殿下披上外袍,季硯書這才發現,她的大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丢了。

她伸手攏上衣服,卻制止了侍書想要攙扶自己的手:“老将軍對你恩重,你該去看看他,不用管我。”

說完,也不等侍書回話,自顧自地往回走。

時春看着侍書,又看了看季硯書獨自一人的背影,伸手推了侍書一把,快速說道:“侍書姐姐你去吧,殿下這有我看着,出不了事的。”

侍書有些遲疑,卻還是點點頭,轉身跑進了将軍府的大門。

季硯書也沒管跟上來的時春,隻自己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着,時春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默默跟在身後,走了一會兒她才發現,這不是回相府的路。

時春就這麼跟着她一步一步走進了長甯王府,平叔開門,看見面色慘白如紙的季硯書,先是吓了一大跳,然後才招呼着人将她扶進門。

時春扶着季硯書靠在門框上,平叔也是才得了鐘老将軍病逝的消息,但見季硯書這摸樣,也知不是開口詢問的好時候,剛想幫着時春将季硯書扶進屋子,就見她嘴唇嗫嚅着說了些什麼,随後身體一歪,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十月初一,鐘老将軍于京城将軍府薨逝,長甯殿下病重,整個京城仿佛一夜之間就被拖進了肅殺的凜秋之中。

皇上第二天才從香山擺駕回宮,回宮前親自去了一趟将軍府表示悼念,算是給了天大的體面。

順便也派禦醫去看了病重的季硯書,期間還有太子韓弋之流前來看望,但一律都被拒之門外。

說是病重其實不怎麼準确,準确來說,應該是病的快要死了。

鐘沁抱手站在季硯書床邊,看着侍書一遍一遍的沾濕布巾,給臉色慘白的季硯書擦額頭,緊鎖的眉頭就沒有一時片刻放下來過。

還有一旁的時春,眼眶通紅眼淚要掉不掉,看着像哭喪。

王府的大門從季硯書進門那一刻就鎖了,季硯書暈過去前最後一刻吩咐時春,不許放任何人進來。

侍書自小跟着她行伍,很有一些令行禁止的毛病,說不開門,還真就敢将所有人都拒之門外,就連鐘沁都是占了一個和王府挨着近的好處,千辛萬苦翻牆進來的。

他身上還穿着孝服,神情很是憔悴。

季硯書這麼多年都不願踏足将軍府一步,鐘沁明白她心裡糾結,如今再見就是天上黃泉,郁結在心裡這麼多年的疙瘩還沒來得及捋出頭緒來,支撐着走到現在的愛憎就這麼空了,一時承受不住,按理來說合該病這一場,不是什麼大事。

季硯書的身體他比誰都清楚,那是當年穿着單衣在雪地裡埋伏一整夜也生龍活虎的人物。雖說北境一戰是受了些傷,但是除了心病,沒什麼太難的症結。

但現在距離季硯書一個跟頭栽倒在王府門口,水食不進,已經足足五日了,人都瘦的脫了相,她還是沒有要醒的迹象。

這就不對勁了。

他不耐煩的在屋裡轉了兩圈,對着隻會一遍一遍給季硯書擦身體的侍書說:“現在怎麼辦?總不能看着她燒死在這吧。禦醫不是來過嗎,怎麼說的?”

侍書搖搖頭,也拿不準主意,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将鐘沁放進來,也是想找個能商量的人:“禦醫說殿下是悲痛太過,又熬了一夜引發的高熱,沒什麼大礙。”

鐘沁聽完更煩躁:“這幾日給她灌什麼吐什麼,現在更是連藥都吃不下去了,怎麼能是沒事?那要是一直吃不進東西,還真讓她活活病死不行嗎?”

“你别胡說!”一旁的時春終于看不下去了,紅着眼沖上前去狠狠推了鐘沁一下,“殿下怎麼會死呢!”

眼看三個人就要亂作一團,平叔卻在這時風風火火地跑來:“侍書姑娘!”

他跑的急,年紀又大了,氣喘籲籲的,緩過一口氣來才看見杵在一旁面色不善的鐘沁,又忙道了聲:“小将軍。”

侍書将他扶起來,問:“平叔,怎麼了?”

平叔喘着粗氣:“外面,韓大人來了,還帶了個大夫,說是要見殿下。”

侍書心裡着急,平日裡那一副裝出來的恭敬也露了餡,不耐煩地說:“說了不見就是不見,禦醫來了都束手無策,他能帶來什麼……”

話說了一半,就見外面乒乓作響,有個人大喊了句什麼,然後就是雜亂的腳步聲。鐘沁皺眉,快步跑出卧房,正好看見韓弋帶着一個一身雪白的男人進來,身後還跟着一衆相府家将。

他這是生生把王府大門砸開了。

韓弋在門前站定,看見鐘沁,也來不及生氣,隻是冷冷道:“讓開。”

鐘沁默不作聲,視線在全副武裝的家将裡轉了一圈,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就看見侍書氣勢洶洶地跑出來,擋在季硯書卧房門口。

還沒來得及說話,侍書就先一步看見了人群中的白衣男子,到嘴的争吵拐了一百八十度大彎,侍書驚訝地喊了一聲:“陳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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