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晝不得不開。
所以說為什麼三島穆這個正在負責公園案的人為什麼會突然跑到這個他二次選擇的,柯南也不知道的酒店。
難道是那個案件有什麼線索在這裡?
可是柯南也沒有找到這裡啊?
不管了,反正現在他是“羽生遙”,不認識什麼三島穆。
他推開了門。
*
三島穆對待工作一向認真,并且幾乎到了偏執的程度,這一點他的同事下屬都知道。
他從來沒有愛惜自己的身體,一辦案就幾天不休息,好多次都是同事們架着他押去休息他才肯停一會兒,但也停不了多久,很快便又投入工作。
得到一點線索的三島穆自然是第一時間趕到了那個有些破敗的酒店,詢問過前台後,果斷敲了那個房間的門。
他站在門前靜靜的等着,然後聽見了一句“方便的,稍等。”
這聲音的熟悉的音色讓他下意識一僵,随後在心裡自嘲一笑。
已經不可能了,不是嗎?
怎麼可能會是他啊。
怎麼……可能,會是……他啊……
推開門的青年有着一副他簡直不能再熟悉的面孔,青年藍色的瞳孔一如往日那般注視着他,清淺的眼瞳中倒映出他的身影。
三島穆直接愣在原地,就這麼維持這欲要敲門的姿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青年揚起一抹他從來沒有在這張臉上見過的笑容:“請問先生敲門是有什麼事嗎?”
看着自己學生就這麼呆在那裡,白晝在心裡默默歎了口氣,随後演的毫無破綻。
他似是對自己被人用這麼赤裸裸的,熾熱到有些無禮的目光注視感到不悅了,但是依舊很好脾氣的再問了一遍:“先生?”
三島穆驟然回神。
他斂下眼眸,沒再去看白晝,而是将手裡的警察證亮了出來:“不好意思,我是警察,希望您能配合我們檢查一下您的房間。”
白晝掃了眼警察證,随後将房門再次推大,做出邀請的動作:“請吧,警察先生。”
三島穆吞咽了下口水,深吸一口氣,走進了門。
和其他的房間沒什麼兩樣,但房間太幹淨了,就好像完全沒被使用過一樣,并且行李一件都沒有。
三島穆在四處搜尋無果後看向白晝,如果這次案件和教官的确有聯系的話,他搜不出來也就不足為奇了。
“沒有什麼問題吧?”白晝問。
“沒有。”三島穆問,“先生,請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證件。”
白晝看了他一眼,從大衣口袋裡面掏出自己的身份證件遞了過去。
羽生遙。
是教官的假身份的名字嗎?也很好聽。
所以說教官當初沒有死,他是假死,他逃出來了,他現在在做卧底任務。
而且他還沒再戴假發了。
……
為什麼啊。
當初為什麼要假死啊。
白晝伸手接過遞還回來的身份證件,繼續往口袋裡一塞。
“打擾了,羽生先生,公務要緊,請不要介意。”三島穆笑着對他說道,轉身準備暫時離開。
“你是白川的學生對吧?”身後傳來一道詢問,雖然是疑問句,但用的卻是肯定語氣。
三島穆握在門把手的手一頓,他回過頭,目光幽深地看着白晝。
“剛剛我開門的時候你的反應。”白發青年解釋道,“你認識我,可是我并不認識你。而且你是警察,我想到的就隻有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