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先生猜的沒錯。”安室透笑眯眯道。
白晝扭過頭哼了一聲,别以為他沒聽出來,他在暗戳戳說他幼稚。
但,那又怎樣?
他想幹什麼還用在意别人的看法?安室透又不是那種人。
“接下來是不是需要時常澆個水?”在白晝進來後一直比較安靜的月見山淩說,“菌類喜歡潮濕的環境。”
“應該。”白晝說,“我會把它帶回去。”
這個意思好像是說他還要把它養起來。
安室透:……前輩真是有童心。
還有客人需要招待,安室透離開去招待客人了,留原地白晝和月見山淩小眼瞪小眼。
提拉米蘇安室透做了兩份,其中一份就是給白晝的,昨天他才和對方說給自己來一份,于是兩個人安安靜靜地一起吃蛋糕。
“他今天沒有對我表示不爽。”吃完後的月見山淩看了眼在忙碌的安室透,對白晝說。
白晝想到了上次安室透對月見山淩直白表達的不滿,導緻月見山淩好幾天沒來。
“因為你是我朋友。”他慢悠悠道。
“呵。”月見山淩給了他一個冷笑。
組織裡面的派系鬥争愈發嚴重,其中日本分部以朗姆和琴酒的鬥争更為厲害,而波本是朗姆的人。
尊尼獲加剛從國外回來,但是他被分到了行動組,而行動組一般都是琴酒的人。
琴酒要把尊尼獲加和波本調作搭檔,就是希望他們能互相牽制,讓朗姆以為尊尼獲加是琴酒的人,然後逼迫尊尼獲加站隊真的成為他的人。
但琴酒可不會真正的信任他,畢竟他尊尼獲加隻是一個半路出家的人,再說琴酒那副多疑的性子,他連自己的幼馴染都無法完全信任,更别說他了。
琴酒看着很受寵,但其實他的地位并沒有看上去那麼高,朗姆作為二把手也是,boss追求長生不老,可沒打算把自己手裡的勢力拱手相讓。
琴酒的野心不小,但很巧,他的野心也不小,于是索性将計就計,裝作不服卻偏偏隻能聽命的樣子去和波本一起完成任務,然後展露出自己的一部分實力,讓boss看到自己。
一個有能力又頭腦單純的人,很好掌握,恰巧就是boss需要的人。
他需要往上爬,組織需要什麼樣的人,他就演什麼樣的人。
“之後,我們就動真格吧。”月見山淩對白晝說,“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白晝勾了勾唇:“沒問題。”
“那麼,下一次見,就是敵人了哦?”月見山淩起身結賬。
白晝目送他遠去,而後擺弄了下桌上的小花盆,那朵通體白色的蘑菇正倔強的立着,有些歪了,白晝拿鏟子給它扶正。
“好戲,就要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