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都在瘋狂舔顔,三觀跟着五官走一個二個喊尊尼獲加老婆,白晝簡直不忍直視這褲子飛飛的彈幕。
他正打算關掉,又眼尖瞄見了一處。
【斯哈斯哈,穿着侍應生服裝的零,好帥啊好帥啊。】
白晝:……
他感受着棉球在臉上輕輕擦拭的觸感,對方的存在感莫名加強,呼吸打在臉上帶來癢意。
還好自己沒有睜眼,可是閉着眼,其他感官反而變得更加敏感了。
他後知後覺地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超過了社交距離,有些不自在了。
降谷零正一邊搽藥一邊思考冰酒其人。
前輩篇隻更了短短幾章,但可以看出他們六個人感情很好,那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導緻前輩對他是這種态度?
因為秋庭前輩是組織派來的卧底?
不,不對,前輩不是這樣的人。
他的目光落在安安靜靜閉着眼讓他搽藥的前輩臉上。
前輩的臉長的實在不錯,如雪般的睫毛不自在地顫動着,櫻粉色的唇緊抿着,心情好像不怎麼好。
他和教官長的太像了,降谷零在心裡想到,近距離看,恍惚與那夜把自己壓在地上的教官的臉重合。
看着全然信任自己的前輩,他咽了咽口水,松了口氣:“前輩,好了。”
白晝也松了口氣,他睜開眼,下意識想要摸一摸臉上。
“剛塗好了藥,暫時别碰。”降谷零再次伸手攔住他,在心裡歎了口氣。
白晝乖乖的放下了手:“哦。”
降谷零的眼神若有若無掃過他脖頸處,提議:“前輩脖子上的傷口……”
看着怪吓人的,白晝想到自己家裡那個快要積灰的應急箱,再想到自己是這位的教官。
他處理傷口的方法也是自己教的呢,白晝直起來的背又癱了回去,他恹恹地說:“那你再幫我處理一下吧。”
剛打完架,不想動。
降谷零失笑,他拿出繃帶來,伸手扯開點白晝的衣領,卻動作一頓。
扯衣領的樣子可能有點讓人想入非非,白晝索性拿出手機處理一下公安事務,察覺到他動作的凝滞,不由得開口詢問:“怎麼了?”
“沒什麼。”降谷零面色如常,把他的衣領又往下拉了拉,露出整塊鎖骨,“隻是沒想到這麼大一片。”
“他隻多不少。”白晝嗤笑,不疑有他,“看起來吓人,其實沒什麼感覺的。”
身上的白晝可沒打算處理,所以很快就下了車和自己學生道了别。
降谷零在駕駛座上看着他的背影遠去,神色不明。
他看到了,在對方的右邊鎖骨上白白淨淨,廣末夜曾說過有的胎記一點蹤影不見。
他可能不是羽生遙。
“晝如果也假扮一下遙,啊,那還真是……”
“完全會分不清。”
他或許該再去看看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