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門口的牌子依舊是暫停營業,白晝走進員工休息室,安室透也随後走進去,進來後順便把門也反鎖了。
門鎖咔哒一聲,白晝坐在椅子上:“這裡沒問題。”
“琴酒讓我調查你,協助者尊尼獲加。”安室透嚴肅道,“白蘭地知道你的身份嗎?”
“他知道。”白晝若有所思,“你是什麼時候接到任務的?”
“今天早上,他打的電話。”
琴酒那個人可不會管你幾點睡覺,竟然在早上才打來電話,而且沒有親自前來怼他腦袋一個伯.萊.塔。
安室透看着白晝。
白晝爽快解惑:“我昨天晚上黑了琴酒手機,電話打不進去。而且他現在人在加拿大追殺叛徒。”
以白蘭地的性格,在半夜打了一次電話沒接通,他是不會再打第二次的,最多會發個消息應付一下。
難怪琴酒今天像是吃了火藥。
“前輩認識尊尼獲加嗎?”安室透猝不及防開口。
“認識的。”白晝擡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安室透,語氣不明,“不過在我們認識時我已經不在組織了。”
“琴酒沒有給我發尊尼獲加的信息,他大概會自己來波洛。”安室透看出來他不想多談,跳過這個話題,囑咐起看起來很不省心的前輩,“他看起來對您很感興趣,前輩小心些。”
白晝:……這話應該由自己這個前輩來說吧?
—
月見山淩是在上午九點左右到的,他可能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進來後就先朝白晝打招呼:“嗨,又見面了。”
他的确按照自己上次所說點了覆盆子慕斯蛋糕,然後就蹭到了白晝身邊,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搭檔波本。
“挺好吃的。”這邊月見山淩舀了一勺蛋糕送進嘴裡,“這樣能天天吃到好幸福啊。”
白晝有一聲沒一聲地應着:“啊,是挺幸福。”
兩個人對視一會兒,然後不約而同移開視線換話題。
“這次在東京能呆多久?”
“不知道,看公司安排,不過應該會常駐吧。”
“……”
“……”
白晝站起身來,抱歉道:“我有事先離開一下,抱歉。”
“沒事,去吧。”月見山淩擺手,目光随着他的離開落到了店内沒人卻依舊在忙碌的安室透身上。
他把最後一口蛋糕吃完就走向了櫃台,然後壓低了聲音:“波本。”
安室透的眼瞳下意識變淺,他擡頭看着朝自己笑的黑發青年,開口:“尊尼獲加。”
月見山淩的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上:“情報收集的怎麼樣?話說在前頭,我隻是一個狙擊手,不會搜集情報,琴酒說的什麼我輔助你是他腦子不好使,别指望我幫你。”
安室透:……
他看着面前吐槽琴酒并表示自己擺爛态度的青年。
組織裡擺爛的人多的是,但大多數人隻是表現在接很少任務上,還很少有人敢在組織發布任務完成任務時這麼擺爛。
這樣的人要麼是不怕死,要麼是自負組織會容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