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識嗎?小朋友?”白晝涼涼反問,語氣危險。
這眼神,你明明就是認出我了吧?
被吓了一跳的小朋友回過神來,露出了半月眼:“東京警察廳,你們六個參與街頭鬥毆被抓。”
白晝這才“恍然大悟”:“噢,是你啊。”
“你和安室先生……”柯南的目光在兩人之間逡巡。警察前後輩?組織同事?
“我是波洛店店長。”白晝笑眯眯,“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矮。”
柯南:……
“羽生先生和柯南原來認識啊。”安室透在一旁笑眯眯。
“啊是的,我當時和弟弟吵架了,還是柯南幫忙調和的。”白晝回憶了下自己因為小偵探被迫加戲的場景,“其實也沒什麼,我們本來很快就能好的。”
“可是你太傲慢了這種話聽起來真的很過分。”柯南看他,“所以你和他道歉了嗎?當面。”
白晝實話實說:“沒有。”
他和自己道個什麼歉?
但看小偵探又要炸毛,白晝隻好露出遺憾的表情:“沒來得及。”
羽生遙可是沒畢業就被組織撈走了的實驗體,連畢業典禮都沒參加欸——雖說他是個公安。
柯南感到頭痛與窒息:“遙哥——”
又是一聲尖叫打斷了他們的聊天。
三個人迅速跑過去。
死者不出意外是勇田文太,死于□□。
又是□□。
白晝感到窒息,當他看清對方的臉時。
這不是昨天那個鹹豬手主人嗎?他當時嘲諷他嘲諷的對方羞憤欲死,這不得是個犯罪嫌疑人?
“是你。”我孫子蓮看見了他,立刻撲過來,“是不是你殺了文太?你昨天對文太懷恨在心,今天生氣殺了他,是不是你?!”
“先生,請您搞清楚真正殺人的是誰。”白晝伸手扣住他,藍色的眸子居高臨下,泛着冷色,“栽裝嫁禍,可是犯法的。”
我孫子蓮一愣,下意識抽回手,縮了一下。
白晝松了手,察覺到小偵探的複雜目光,回了個問号。
小偵探沒理他,因為他已經被自己的小青梅抓住訓斥了一頓。
身為昨天才罵人的人和今天約見的網友,白晝成功成了犯罪嫌疑人。
毛利蘭顯然也認出了他:“啊,你是——”她在糾結是哪個人,畢竟兩人長的實在太像。
“小蘭。”白晝直接換了個人設卡,沒再繃着臉色,“是我。”
“遙哥。”毛利蘭躊躇了下,沒有開口問他為什麼不亮出警察身份,隻是安慰,“你放心,我爸爸一定會找出真正的兇手。”
“好的,謝謝小蘭了。”白晝彎眸笑了笑。
以防萬一直接切馬甲的白·羽生遙·晝,在面對好感度低的人時,一個沒忍住,開始了輸出。
“我孫子,把你臉上的粉末擦擦,掉粉了。”
“不可能!“我孫子蓮一摸,然後破口大罵,“一個兇手都這時候還污人清白。
“跳梁小醜。”白·羽生遙·晝十分不屑,“人菜瘾還大,就這點演技還在你爺爺我面前班門弄斧,丢人現眼。”
安室透:這話多少有點耳熟,貌似還是升級版。
“你!”
“你什麼你,對你爺爺放尊重點啊孩子。知道我為什麼知道你是兇手嗎?因為你鞋上有不小心掉的粉末啊,天呐,你竟然真低頭看了,是在手上啊其實。”
“我戴了手套,你别想騙我。”我孫子蓮乘勝追擊。
“小偵探,證據交給你了。”白晝拍了拍身邊人的肩。
這麼容易就激出來了,演技真不大行。
等下,身高不對。
安室透扭頭與對方似蒙了一層霧的眼睛對視,一瞬間愣住,但眼前人又迅速恢複了清明。
“他已經在找了。”安室透笑笑,“是個聰明的孩子呢。”
“是啊。”火速切回人設卡的白晝回道。
可惡,怼人怼太爽了忘了這邊有個店員加組織成員,自己不會被認為是精分吧?波本應該也不會想到他的……吧?
不過,某種意義上說,精分好像是的。
“勇田文太他沒有心!他每天都與網上各種各樣的人聊天,見面,談情說愛。我算什麼?我算一個廢物!”我孫子蓮在被押上車前還在絮絮叨叨,“我殺了他那是他罪有應得!”
“但是正義并不應由你來執行。”白發青年站在車旁說,“法律才是評判者,你隻是在為自己的沖動與罪惡找借口。”
我孫子蓮扭頭狠狠的說:“法律并不能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
“但你也付出了代價。”白發青年回答,冰藍色的瞳孔裡映出些許自嘲,“自由很重要。”
重要到他不惜一切要逃離那裡,拼盡一切,耗盡本源。
他不願做籠中鳥,不願日複一日的将自己束縛在【源】。
自由向來是他所向往的。
你輕易的擁有着我祈求多年的幸福與自由,卻毫不珍惜,棄之敝履。
永遠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是嗎?
【樂樂,新更的漫畫調出來。】回過神的白晝猛地想到了什麼果不其然,最後兩句心裡話被寫了上去行吧,反正觀衆是那個世界的,73真是熱衷于畫美強慘。
白晝冷漠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