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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離婚後前夫才發現我的好 > 第27章 第 27 章

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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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辭擡眼看向原從筝,原從筝緊抿着嘴唇,他的手還是被周鶴年握住,落在了崔辭眼裡,引起眼睛的灼痛,崔辭眨了眨眼,錯開視線了。

“原老師,你還和他說了什麼了?”崔辭攥緊了行李箱,行李箱皮質的把手握得久了,他的手心生出一股溫熱,正是這微不足道的暖意,使得他心裡升起盤問的勇氣來,他問:“你是周鶴年是嗎?原老師補課的那個學生?還是根本沒補課,隻是為了瞞着我?”

“呵。”周鶴年忍不住發出一聲滿是嘲弄的嗤笑,到底他年輕氣盛,什麼都藏不住,要把原從筝給他的愛拿出來炫耀一樣,也不用想後果,急急地吐出一番反問的話:“崔辭是吧?我和原老師用得着瞞你嗎?原老師确實給我補課了,你在這陰陽怪氣什麼呢?我和原老師才是正常戀愛,你呢?原老師和我說了,你們就是各取所需而已,你們之間有愛嗎?”

你們之間有愛嗎?瞧這自信地問,崔辭的肩塌陷下去,自嘲地勾起嘴角,他答不出這個問,他的心重重地跌落谷底,他無法像周鶴年那般滿含信心地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因為他和原從筝之間确實沒有愛,隻是崔辭一個人的一廂情願。分明是周鶴年是第三者,而崔辭卻被他逼問得什麼話也說出去,他狼狽地、無奈地接受了周鶴年盛氣淩人的态度,他松開了行李箱的把手,剛才的幾分勇氣,現在半點也無了。

原從筝反而皺起眉頭,不滿周鶴年的話,但也沒指責周鶴年什麼。

他們三個人都站在樓下,時常有來往的人對他們頻頻側目,惹得原從筝不快。原從筝松開了被周鶴年握住的手,對周鶴年說:“小年,你趕快回家吧,時間也不早了,你家裡會着急的。我和崔辭兩個人聊會。”

周鶴年不高興地惡狠狠地瞪了眼崔辭,低頭看了眼戴在手腕上的手表,确實不早了,他應該回家了。他雖頗有“小三逼宮正室”的架勢,但說到底不過是個學生,也就崔辭這般好性子,不與他計較,周鶴年心裡還是沒底,要是沒完沒了的,還是周鶴年不占優勢,加之怕家裡父母打來電話問,也就應了原從筝的話。他快步地往前走着,走到崔辭面前,還撂下一句狠話,“崔辭,你聽着,你别想對原老師動粗,不然我和你沒完。”

崔辭瞥向周鶴年,他稚嫩的側臉顯得尤為姣好,他和崔辭一般高,可能以後還會長得比崔辭還要高,崔辭不知道,他的年齡似乎和弋宴差不多,成年了嗎還是沒成年?他的發狠的幼稚的話崔辭沒聽清,像落葉輕飄飄地落在了地面,沒什麼動靜。

原從筝說:“上樓再說吧。”

崔辭腦子裡一片白,他跟着原從筝的腳步,一起走進了他們居住了兩年的房子裡。

崔辭打量着這房子裡的一切,十分熟悉,這是他和原從筝住了兩年的房子。他貪婪地呼吸着這個房子裡的空氣,像是剛才的事都沒有發生,都是崔辭的一場噩夢而已。

“原老師,剛才那個男孩說的是真的嗎?”

原從筝從廚房裡倒了杯溫水,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地喝了口水,回應道:“是的。”

崔辭突然覺得時間靜止了,他耳邊嗡嗡地什麼都聽不清,他又重複了一遍:“原老師,剛才那個男孩說的是真的嗎?”

原從筝将杯子裡的水飲盡了,說:“周鶴年說的是真的,我現在正在和他戀愛。”

崔辭像被一把生鏽的刀捅穿了心,心裡浸着血。他的口腔裡都是泛着鐵鏽般的血腥味,苦得他不知道如何開口,剛才在樓下的強裝鎮定在得到原從筝的肯定回答後也消失了,他的手指抖得不行,眼睛裡也蓄滿了搖搖欲墜的淚。

他可以選擇不相信周鶴年的話,甚至可以無視周鶴年的挑釁話語,但原從筝說了是。

崔辭問:“為什麼?”他轉向原從筝,靠近原從筝的臉,兩隻手用力地抓住原從筝的肩,緊盯着原從筝,他的眼睛像把寒冬裡帶着霜的劍刃透出幾分冷光,忽略他眼裡的淚的話。他不等原從筝的回答,又重新問了一遍,幾乎是怒吼了出來,“為什麼?”

原從筝掙脫不開崔辭的兩隻手,他的肩被崔辭按得痛,崔辭的臉近在咫尺,他們倆的鼻尖相抵,原從筝第一次從崔辭身上感到害怕,卻還是鼓足氣,壓下心底的恐懼,望向崔辭兩隻噙滿淚的眼睛,瞳孔相對,他一字一句地說:“崔辭,我們本來就是各取所需,一開始我就和你說了,我沒有必要保持忠貞,你也一樣,你如果有别的omega,我也不會有别的怨言。”

崔辭聞言,他的淚就不受控制地流下來,流滿了他整張臉,原從筝第一次看到他流淚,不由得也呆住了。

“别的omega?”崔辭輕輕地說,“我不會有别的omega的,因為我和你結婚了,就不會和别人發生什麼。”

崔辭放下了在原從筝雙肩的手,微微搖着頭,像是在否決原從筝的說話,可淚卻還是止不住,一滴地一滴地從崔辭的眼睛裡滾落下來,原從筝怔怔地看着崔辭,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揩掉崔辭的淚。

崔辭打掉了原從筝的手,他大口喘着氣,嘴唇微張着,發出“哈”的氣音,像是在消化着什麼難以接受的東西,他的臉已經綴滿了淚痕。原從筝的話像是對他進行着淩遲,崔辭一點一點地感受到從心裡流出的血,他感覺到每個軀幹都在叫嚣着痛,心髒最痛,一陣一陣的,令他整個身體都在發抖,崔辭将臉埋進手掌裡,原從筝聽到很細微的抽噎聲。

片刻後,原從筝聽到崔辭的聲音,那是很沙啞的、幾近聽不清的不成語調的聲音:

“原從筝,你的愛是愛,我的愛就不是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明知道、明知道我對你……我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對你的感情。你……你明明知道的,還是這樣對我。”

崔辭的淚止住了,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胡亂地擦拭着臉,試圖将剛才流淚的狼狽模樣塗抹幹淨,他迎着原從筝的目光,勉強扯出笑,說:“我們離婚吧,原從筝。”

原從筝感覺似乎有什麼從他的身邊消失了,而且不會再有了。

他按下心裡的異樣感覺,說:“崔辭,我不會同意的,我和你結婚,就是因為我的發 /情 /期。”

崔辭沒再接話,他去了卧室,将自己的東西都收拾起來,放在一個包裡,原從筝跟在他後面,見他收拾東西,冷聲問:“崔辭,你在幹什麼?”

崔辭的手沒停,還是一件一件地把衣服放在包裡,原從筝握住了崔辭的手腕,聲音大了些:“崔辭,你在幹什麼?”

“我要搬走。過幾天我們一起去民政局離婚,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請律師來談。”

“離婚?你終身标記我,還想和我離婚?那我怎麼辦?你搬走了,下次我爸媽來,我怎麼說?”原從筝看着崔辭,“你看不慣周鶴年,犯得着和我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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