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從筝悶悶地翻着教輔,回道:“今天下午沒課,待會兒睡。”似乎是想到什麼來,又迅速地補上一句“崔辭,我發情期就要到了,但不确定是什麼時候。我向學校說明了,這幾天都由其他老師代班。你那邊忙嗎?”
原從筝的發情期紊亂,是年輕時打了太多抑制器導緻的。剛開始結婚的時候,崔辭體驗到原從筝荒誕而又頻繁的發情期,原從筝完全變了一個人,時刻纏着他。
喜歡上原從筝,可能也有原從筝發情期的成分在吧。原從筝的眼裡全是崔辭,滿懷愛意般,即使崔辭清晰地知曉,這隻不過是激素控制着原從筝,卻也忍不住和原從筝共沉淪,早些陷入愛上原從筝這個荒謬的漩渦裡,荒謬得如同一開始崔辭答應原從筝結婚的場景。
他愛上原從筝,原從筝也有責任在吧。崔辭想着。
崔辭坐在原從筝側後邊,好奇地用手輕輕地按了一下原從筝的脖頸後的腺體後又放開了。原從筝輕輕一顫,沉默不語,眼睛還在看着教輔。崔辭感受到原從筝的顫動,瞄向原從筝,瞧他沒什麼表情,壞心就起來了,閑不住般,伸手捏了捏原從筝的耳垂,原從筝耳垂最是敏感,就紅了起來。
原從筝聲音帶着點惱怒,捧着教輔的手指卻泛白,說:“别摸我啊。”
崔辭嗯了一聲,但卻還是止不住地繼續揉捏着原從筝的耳垂,慢慢地摩挲着薄薄的耳垂,原從筝的後頸也紅起來了。
“崔辭,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啊?”原從筝把教輔放下,臉轉到崔辭面前。
崔辭放下手,這次的觸碰有些長了。崔辭端詳着原從筝臉上的表情,嗯,沒生氣。于是慢慢地開口:“我聽到了。原老師。我不怎麼忙,和阮煜說一聲就好了。”說罷,崔辭依着先前的親熱勁,小心翼翼地貼緊原從筝,像是擁抱着原從筝似的,原從筝都能感覺到崔辭呼出的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