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誰派我來的呀?”
安玉珍着實被吓得不輕,一雙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着眼前這兩人。
“你讓她先從我懷裡下來。”
男人聲音低沉,透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女人這才反應過來,趕忙收回架在安玉珍脖子上的大刀。安玉珍紅着臉,慌慌張張地從男人懷裡站起身,神情滿是尴尬與局促。
“我是被綁架來的呀......這總不算是有人指使我吧?”
安玉珍邊解釋,邊擡腳就想往門外走。
“刷——”
冷不丁地,男人迅速拿起一把小刀,朝着安玉珍飛擲過去。
安玉珍頓時腳步一滞,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全身緊繃,大氣都不敢出。
“你既然是被綁架,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又聽到了什麼?”
男人目光如炬,緊緊盯着安玉珍,仿佛要将她看穿。
安玉珍無奈地歎了口氣,趕忙轉過頭來,眼眶裡蓄滿了淚水,聲音帶着哭腔說道:“哥哥,姐姐......你們真的誤會我了,我真的什麼都沒聽到。外頭全是那些要抓我的壞人,我實在是走投無路,才從屋頂掉下來的......”
“你們就放過我吧......”她的聲音帶着一絲哀求,仿佛風中搖曳的殘燭,脆弱無助。
那女人看着安玉珍這副可憐模樣,不禁有些于心不忍,輕輕揮了揮手說道:“你走吧。”
可還沒等安玉珍邁出步子,“轟”的一聲,門被猛地破開,一群村民氣勢洶洶地圍堵了進來,将三人團團圍住。
安玉珍急忙打量了身旁兩人一眼,發現那男人身材魁梧,肌肉贲張,一看就身手不凡。
于是她趕忙小跑着躲到了女人身後,帶着哭腔說道:“姐姐,就是他們......你能不能救救我呀?我還沒來得及給我娘盡孝呢!”
“不是說好了給了錢,就别來打擾我們吃飯嗎?”
女人柳眉輕蹙,秀目含霜,“啪”的一聲,放下手中的筷子,身姿袅袅地朝着村民走去。
安玉珍這時才留意到,女人身着一襲高開叉的裙子,裙擺随着她的步伐輕輕擺動,腰間的流蘇長長地垂落,幾乎要掃到腳踝。
她身姿曼妙,胸前曲線圓潤飽滿,腰肢纖細得仿佛一隻手便能盈盈握住。
“對不住了,我們是來抓人的。”
村民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就要去拽安玉珍。
就在他的手即将觸碰到安玉珍的瞬間,寒光一閃,一把飛刀裹挾着淩厲的氣勢朝着村民的手飛去。
“噗”的一聲,飛刀精準地紮在了村民手上。
村民吃痛,慘叫一聲,迅速收回手,殷紅的鮮血刹那間從傷口處湧出,在地面上濺開了幾朵血花。
男人站在一旁,面色冷峻,眼神如刀。
他輕輕拽了拽身後的繩子,那把紮在村民手上的飛刀竟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牽引着,從村民血肉模糊的手中拔出,裹挾着一串血珠,穩穩地回到了男人手中。
“把她送走。”
男人猛地站起身,聲音低沉,如洪鐘般在屋内震蕩。
安玉珍下意識仰頭,雙眼瞬間瞪得滾圓,男人身形高大得仿若一座巍峨山峰,估摸着足有九尺之高,渾身肌肉塊塊隆起,那寬闊的體格,幾乎是安玉珍的兩倍。
安玉珍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緩緩下移,刹那間,臉上湧起一陣滾燙的羞赧,男人竟隻穿了條褲子……
而且那褲子質地輕薄又透着幾分半透明,在搖曳的燭光映照下,一切都顯得格外惹眼。
那些村民見狀,不由得心生怯意,下意識往後退了好幾步,滿臉驚愕地緊盯着他。
女人轉過身,蓮步輕移,走到安玉珍面前。
沒有對比就沒有沖擊,這女人的身高同樣令人咋舌,站在安玉珍身旁,仿佛一棵挺拔的白楊。
“我送你出去。”
女人言簡意赅,說完便擡腳往外走去。
安玉珍不敢耽擱,立刻小跑着跟上。
村民們心有不甘,眼中滿是怨憤,惡狠狠地盯着她的背影。
安玉珍一時玩性大發,回過頭,對着村民們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略略略~~”。
女人察覺到動靜,微微彎腰,目光直視安玉珍,神色中帶着幾分無奈:“能不能好好走?我還有急事要處理。”
“能能能!”
安玉珍忙不疊點頭,不再回頭張望,乖乖走到女人身側。
“你是誰啊?他們為什麼不敢抓你?”
安玉珍滿心好奇,話一出口,卻又突然回過神,神色一僵,結結巴巴道,“你……你不會和他們是一夥的吧?”
“閉嘴,再叽叽喳喳,就不帶你出去了。”
女人柳眉緊蹙,眼中閃過一絲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