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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燕鴻集·月之心旅【第一部】 > 第92章 我該在屋頂

第92章 我該在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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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願意!……

三千幾乎七魄盡碎,因心魂在體内激動叫嚣而燃灼得周身輕輕一抖,她望那染紅、染濕的指腹痣,呵氣半口,因興奮太濃而神識微醉、輕呓道:“臣上輩子是小狗、陛下便是臣的大貓。”

便一手勾那脖頸,粉口叼她潤而厚的下唇,一手去解那緊貼她喉部的小領珍珠扣,可剛剛看準了的小扣怎麼也解不開,手上未待摸索,卻先走了神、被她捏着腮下颌骨兩側,由着她舌尖向自己口頰、上颚帶力勾侵一番。

腮邊頓起麻癢,因此蹙眉輕哼時,涎液汩汩而出,冒汗的指腹又仔細摸到她喉間,此時正有力地一吞一咽……女人似乎向她霸道地炫耀,自己于此事學得更快、更老道。

三千口中清涎被吞了個幹幹淨淨,臉上頭中燒熱冒煙、動作就徹底停了下來、軟在她身上,仰着頭遭她啃噬——還想把成熟的紫果實咬個破皮流汁呢,自己這青澀的小果子倒先要被吸個幹淨咯……

女人連吮帶蹭的好一陣纏綿,實際都未叫牙齒互相磕碰到,十分小心,末了用門齒調皮地輕咬她上唇兩下,才喘着氣離開。她自傲地摸上胸前、嘲笑她道:“方才根本沒看清楚吧?這金章鑲玉團的挂扣才是第一道呢。”

“……是陛下自己教臣的。”三千眼前蒙着濕霧,喘氣還沒勻,就不甘示弱地一手去取下那玉團挂鈎、擱在案上,同時另一手已靈活地斜着她胸前、撥開粒粒珍珠扣,輕紗薄單兩邊一掀、

……

“停停……”女人因輕敵落了下風、伸手推她的兩臂,驚訝地感受到這雙細臂雖然并無什麼筋肉、卻竟蘊含着一股無窮大力,簡直要将她挾得動彈不得——究竟是哪來的神力?

不停。

三千吻遍她脆弱的喉前、跳動的頸脈、上探到紅熱耳垂噬咬、吹息幾口,滿意地察覺到她躲避着輕抖,又推雪鏟般讓唇舌返回原處,總之有一路向下的趨勢。

“停一下,右邊……還有些淤堵未好全,鹿卿壓得太緊了。”女人慌道。

三千一驚,猛然松開她的身子,手還未撫上去,先被女人黠笑着緊握住了。

“騙卿的!好全了,”她居然使着那張虎臉、貓一般眯眼嘻嘻笑,抓着狗爪子抹一把三千自己的鼻尖,弄下來兩根雪白發絲,“瞧你,弄的全是汗,鼻頭都蹭紅了。”

“怎麼能拿這種事情騙臣!”三千倒是正色愠怒,秀緻的口鼻中直呵氣。

女人倒臉紅,說:“不是,孤是沐浴更衣過才來的,但來的一路上又出了不少汗,這紗衣輕薄卻不甚透氣,孤自己聞着都有些悶了汗的味道呢,待孤去後邊擦洗一下,再……”

“臣聞着、陛下是極香甜的……”三千收斂脾氣,疑說,“不是塗了往常那樣的香膏、香水嗎?沒什麼汗味——有汗也别洗……這樣才更香。”

“香膏、香水?”輪到女人納悶了,她低頭嗅嗅自己,“孤可沒那習慣……隻有汗味而已。”

三千又湊上她胸前去,使着鼻子仔細嗅,過後笃定道:“确實有啊,濃郁深邃的甜味,似花中糖蜜,膩、卻膩得恰到好處,幽深似花海重疊,一經陛下汗熱蒸騰,甜霧灌頂、生動極了,實在令人上瘾。”

“莫不是又在奉承……”女人看她說話的樣子認真、不像開玩笑,又哈哈地笑了,“卿是什麼古怪的狗鼻子?竟能聞見常人不能察覺的氣息!罷,卿若喜歡,孤就不再洗了……”

她捏她的指尖、再貼近輕吻一記那痣,就打橫抱起她,柔笑着低道:“卿如今面皮還是薄了些,不要叫卿今後難以對這案子讀寫、還是去内間榻上。”

三千因那話身體輕顫,胸腹下一陣竄熱。她也不好說自己是個十足的厚臉皮,縱是在案邊脫個精光,和她換上一二十個姿勢,弄得一室旖旎之情,第二日該在這兒寫字看書、還是照舊心平氣和地寫字看書。

她身子輕,由着她有力的臂彎端抱,一時想起什麼,用指尖撚一記那紫紅墨水印下清晰透出的圓痣,擡頭問,“這黑痣是何意?天官也不能來,相書也查不到,陛下解給臣吧。”

“留待稍後揭曉,豈不有趣?”女人将她擱在榻上,開始解衣。

三千想回她,卻瞧見睡榻上錦被換了禦用的深紫,榻邊小幾上早已備了錦繡寬巾兩鋪、濕巾子兩塊、溫水一盆、小燭、果酒、銀盤盛的櫻桃……甚至還端端正正、放着本封面不堪入目的教習畫冊!

——想是素環,那機靈過了頭的小丫頭、見了門口的陛下之後,就即刻叫姐妹在此備上了吧!

女人脫衣利落,紗衣與單衣已挂上床邊小木架,绛紫吊帶亵衣遮前、正背手去解時,循着三千火燙尴尬的目光瞧過去,目色了然,口中輕淡含笑道:“那幾個新來的小丫頭也不容易、該是将你宮中所有能用的東西、加上司禮部供給後妃的備用物都搜羅來了吧?侍寝用物這等規格、倒是委屈了鹿卿的頭一次。待冊封大典回來,孤再……你對冊子有興趣?要共同閱上一閱嗎?”

三千聽什麼“後妃、侍寝規格”,心裡别扭地一怔、仰頭強道:“臣自然不必再閱,在藝女司亦是仔細學過、琢磨過侍寝這事的,怎樣撩撥,怎樣配合,怎樣發聲,怎樣用言語刺激、誇贊……”

女人聞言停了解衣的動作,臉紅頸粉,眉宇間壓出兩道不豫的細壑,她擡手拔了她的白靴、将她雙腿向床褥上一挪。自己膝擱榻邊,略顯沉重的精壯身子立即将她撲壓在下。

綿密的灰色長發遮出一方陰影,在其下、三千驚而微懼的眼光中,女人低眸擡手抽了她的腰間玉帶,待官袍一敞、便隔着單衣和亵衣兩層,握住了……

可女人似乎意不在此。

她緊着眉,語出驚人道:“孤……被義姐撿到的時候,才滿月不久,那時,義姐不幸剛夭折了一個嬰兒,她撿到孤,簡直如獲至寶。”

三千面有憂色,微張口,不解其意。

“義姐太溺愛孤,叫孤吃奶吃了整整三年才停,孤到十歲為止,晚上還是握着義姐的一邊前胸,才能不哭不鬧地入睡。成人後,時而也需要義姐唱歌寬慰、來哄一哄孤這個愛發狂的,”女人有些煩躁地閉了閉眼睛,睜開時眼白泛紅,對她說,“不過、孤早早失了母親的疼愛,跟女人最親近的、就是這些而已,也、不算吧?……你,是孤第一個正經喜歡上的女人。”

三千才明白她的意思,想到她之前吐露自己多麼在意專一的怒話,心裡霎時一疼,知道自己對着尚帶孩童的天真、執拗的她,對着即将失去親人的她,方才……根本酸錯了地方。

她張口、終是吞咽緊澀,眼眶作濕地撫摸她臉側軟發,搖了搖頭、口中笃定地輕說:“自然不算。”

女人才展眉而笑,放松地撐肘在側,一手緩緩揉捏……

……

……

女人被她一爪子一爪子亂揉亂撓、撓到了腋下的癢癢肉,立時驚笑着推她,兩手護胸時,卻被這狡猾的小白狼鑽了空子,一掀她玄色撚金裙擺,雪發飄飛着将頭拱了進去。

……

女人不敢從裙腰和肚腹的縫隙去瞧她,霎時僵住了。

片刻不到,三千就鑽了出來,簪子歪斜,雙頰绯紅、雪發飛亂、沾上了微紅的鼻尖和粉唇,隻是對女人睜大眼睛微微喘氣,什麼别的表情也沒有。

“果然純花女族、可以用力完全緊閉上。”三千驚說。

“孤的毛、是不是太多了?”荼荼半捂起通紅的臉,露一隻亮晶晶的眼睛。

兩人同時說話,同時疑惑,而後又同時忍俊不禁地笑了。

“你在研究這個啊……倒是可以用底下的筋肉控制的。”荼荼語氣松馳道。

“見了陛下的毛茸茸,臣才是真的心癢難忍……陛下萬莫嫌棄,這份可愛,真是讓臣、歡喜得緊。”

可愛。

可愛?

荼荼一個九尺五、巨大隻的、滿身肌肉的鬼面女人,除溺愛她的義姐外,從未被誰說過可愛,更何況是個15歲的……她臉紅呆愣更甚,三千見之,從胸腔深處喘息,……

……

(之後)

手心、腹下,耳畔,俱嘗飽食餍足之圓滿……

她失力躺在女人懷裡,淺吸那香氣。朦胧中,感到臉上落了幾個吻,眼角感懷的濕潤被人擦去……有人摸着她手指、笑她什麼——真能幹,卻是年紀小禁不住、居然一次就要睡了,又低聲說:“這無名指上,是伴侶幫扶之痣……現在,孤會伴着你、盡力幫助你、護你周全……之後……鹿卿、一生都能得伴侶助力,過得順遂……”

她聽得很是朦胧,想問三兩句,可困極了、張不開口。

下身掠過幾片清爽無比的暖濕,再是幹巾擦拭的絨軟,最後薄涼錦被覆胸一蓋,她頓感安适無邊、松眉睡了去……就如沉進一汪滋潤的春日澤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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