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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番外】尼德霍格的誕生[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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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作者寫的2025澤非除夕24h的企劃文,搬搬,同名)

虐路麟城和研究員們,私設如山,明妃黑王,澤非融合成為尼德霍格的爽文,ooc屬于我,也屬于江南

全文7.5k+,放心食用

即便狀況盡在掌握,路麟城依舊一刻不停地以審慎的目光解剖路明非,他所觀察到的兒子冷靜得近乎漠然,讓他心頭攀上一絲不安。

他明确地知道,并認為所面對的并非自己的親子,而是融合了怪物的怪物,一言一行都必須謹慎。

他嘗試用言語解剖,所得的僅是單字的敷衍回答。

如果喬薇尼沒有重傷,讓她來試探路明非的内心或許會容易很多,路麟城有些懊悔。

事實上路明非隻是麻木了,思維靜止,凝固,又忽而拉扯,鬥争。

某種意義上路鳴澤說得沒錯,沒有誰是真正愛他的,即便是所謂賦予他生命之人。

消毒水和酒精的氣味如塵土灌入鼻間,又像被雨打落的細粉,濕而冷。

藥劑注入血液,針管刺進軀殼,冰冷的機械控制着他的身體,溫熱的母親控制着他逃離的意志。

路明非感到自己越飄越遠,越飄越輕,但他并未如他們所期望的來到夢境,将那魔鬼永釘于罪的十字架。

潛意識中他也不想這麼做。

因此外界的聲音還是清晰而近。

好在路麟城走了。

路麟城之外,他聽見研究員們細碎的耳語,他們稱路鳴澤為至尊,又稱至尊為寄生蟲,卑劣的傲慢與自卑交替出現然後統一,如此可笑。

路明非幾乎就要笑了,如果先前沒有被注射肌肉松弛劑。但這抵擋不住他越發好笑的心情——他們讨論的正主側坐在床沿,彎腰俯身看他,偏長的黑發下垂,而嚴陣以待的研究員們熟視無睹,如入無人之境。

“哥哥。”路鳴澤腕邊層疊的荷葉邊壓在路明非脖頸上,移動着,有些癢,"交換嗎?”

路明非發現自己能開口了,這裡被路鳴澤的權柄籠罩,現在他可以暢所欲言。

尼伯龍根對路鳴澤的壓制已減弱。

"交換嗎?”他絢爛的黃金瞳明晃晃地詢問,“隻要哥哥你說一句話,我這就把那些聽牆角的全宰了。"

隻要一句話,就能用暴力碾碎現有的和未來的障礙,用血與火償還時時刻刻發生的背叛,無比劃算的買賣。

一句話..….

恐懼卻如附骨之疫紮在他身上,并非針對面前姿态端莊的魔鬼,而是對交易結果的恐懼或者說悔恨,它扼住了他的喉嚨,試圖阻止一場不發生就将引發無數悲劇的悲劇。

有什麼問題呢?人生在世逃不過一個死字,雖說他這算英年早逝讓人歎惋,但保準有一堆人會開香槟慶祝。小魔鬼也能逃離那個地獄。

【“他太孤獨了,孤獨地像個人類。”

“你知道嗎?他居然想走路去中國。”

……】

驚訝成為嘲笑的點睛之筆。

神敗給了自己的人性。

“好。”路明非說,“讓喬薇妮長命百歲,師兄恢複正常。”

"楚子航?他有人操心啦,哥哥。"路鳴澤歪頭,"不需要我。"

“那就毀了這裡。"路明非說,"從這裡出去。"

毀了這個困住你的囚籠,以你本該有的姿态活下去。

倘若有其他混血種或龍類在場路明非免不得要背上“毀滅世界”的罪名。就像路鳴澤當初隻想沿着鐵路走,走回家,卻被“捕獲”--控制畜生的動詞。

"當然。"路鳴澤極快極低地念,忽地露出詭秘莫測的笑,"哥哥。"

他側身翻向路明非,環住,緊密地抱着他如抱着整個世界,緊得路明非覺得自己的骨頭勒到了他。

路明非感覺心髒一痛,接着空虛感湧入,像是有人用鋼筋貫穿了他的心髒。

"something for nothing,999%融合,1000倍增益。"路鳴澤說着遊戲的名詞,對世界下令。

龍血熾熱沸騰。

每一個閥門都被踹開,瀉出洪流,無數的如尼文般的字符在洪流的漩渦中高速轉動,每一個字符都是一種言靈,一串指令,指令着元素與生物。有些路明非認識有些則一無所知,但它們現在都躺在自己手中。

路鳴澤打了個響指:“交易成立。”

"契約者的肉_體,靈魂,欲望,從此為另一方所有。"

"哥哥,我們的火星開始下落了。"路鳴澤貼着他的額,欣喜地說。

我們的火,要把世界都點燃。

層層禁锢如被時光腐化般崩解,離析為塵埃,路明非深吸一口氣,穩穩地坐了起來,卻無一人來阻止他一一室内已七倒八歪。

言靈·森羅。強制将人拖入夢境。

言靈·夢貘。挖掘記憶,扭曲為噩夢。

他們締造的鉗制路明非的銅牆鐵壁就像沙塔般脆弱,無數言靈組合而成的偉力隻有同等層次的存在才能抵消。

多種言靈的控制權——密黨,卡塞爾和加圖索家傾盡資源也想要培養出混血君王的重要原因。

“喬薇尼。”他金黃的瞳孔俯視研究員,吐出目前最關心的三個字。

“她已經被送出去了。"對方眼神呆滞地說,“她的傷勢持續惡化。路先生推斷她如果死亡,有極大的可能你和至尊會不顧一切毀了人類最後的希望。”

"你們怎麼敢…“怎麼敢将這建立在路鳴澤屍骸之上的墳地稱為人類最後的希望?

但喬薇尼已經被送出去了。

不易覺察的喜悅騰起,兇暴的神情隐隐浮現,惡魔輕聲:“那就沒關系了。"

人從未将怪物當做同伴,怪物同樣不必僞裝成人。

墨黑的鱗片自脊骨生長,刺破脆弱的肌膚,倒映刀劍的鋒芒。同色的骨骼穿透肌肉和血管,像雨刮器那樣緩緩升起,一節節伸展開,根部寬如手掌,而尾部尖銳如針,組成雙翼的形狀。

他以翼與身組成巨大的十字。

所有人類被噴出森羅和夢貘的洪流,驚恐地注視着這一切,同樣包括路麟城。

“明非!”他竭盡全力地大喊,撕心裂肺地大喊,“他隻是寄生在你身上!你母親拼盡全力想要救下--”

“我們是一體的。"他說,黃金瞳譏诮流轉,“不像喬薇尼是你的妻子。"

路麟城愣住了,通過神态和臉他分不清這到底是路明非還是路鳴澤,但他沒有思考的時間,至尊随手甩出手術台的碎片将他釘在地上,他徒勞無力地掙紮,這時他才意識到他們期盼和至尊一戰的想法何等可笑。

混血種的誕生起源于人的貪欲,竊賊如何能搶奪神的權柄?

神矗立在空中。

“我重臨世界之日,諸逆臣必當死去。”他宣判。

他們曾如此承諾,而如今他們将承諾兌現。

言靈·燭龍。

言靈·斷罪。

言靈·萊茵。

.

太陽的灼熱将水銀蒸發,那劇毒的氣體蒸騰而上,在白日中模糊,今天意外地是一個好天氣。

"今天是除夕,哥哥。"路鳴澤說,路明非擡頭看見他被釘死的軀殼,水銀蒸發後他看上去與其他孩子并無不同。

除夕,除夕,年除夕,這次卻是夕殺死了年。

斷罪所造成的死亡禁令或将人吹成了血腥濃風,或将人釘死在殘鋼上,或将人扔進燭龍屍骨無存。新鮮的血液塗抹在空洞的水銀池中,路明非趟過他造成的、黏膩的混合物,走向男孩。

他垂眸盯着那柄短木倉,握住,盡全力後拔。然而這并不必要,他抽出它如将刀抽出刀鞘,輕而易舉,甚至因為用力過猛向後跌坐,可憐兮兮地摔在血肉水銀混合而成的不明物體上。

他将這衆人視如珍寶的兵器扔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擡起路鳴澤,抱着,如抱起一朵枯萎的花:“好了,交易結束。東西随便拿。你的身體在這,喜歡用我的也可以。"

路明非忽然覺得自己很像在托孤。

“哥哥沒有其他想做的事了嗎?”路鳴澤仰頭,陽光和雪的反光撒在他素白的臉上,他張開雙臂,擁抱來之不易的太陽,又好像在等路明非主動擁抱他。

"免啦。"路明非喃喃,卸下君王的面容,他已經疲憊不堪,“唯一的遺憾是至死都是單身……但你能性轉做我女朋友不成?"

他開了個開過的玩笑。

"哥哥還是想活的吧?"路鳴澤說,“你并沒有燒盡整個世界。”

被路麟城收進尼伯龍根的種子們并沒有受到言靈波及,此時應該已經和卡塞爾彙合。

”燒了他們有什麼用呢?"路明非說。

"哥哥你還是太善良了。"路鳴澤歎氣,“幸好今天是除夕,我又超額完成了任務,就送給我親愛的客戶一點優惠好了。”

他再次擁住路明非。

“something for nothing,1000%融合。"他說,補全了最後的1%。

路明非懷裡的“路鳴澤”忽地消失了,就像一個鏡花水月的幻夢,與此同時那種被鋼筋刺穿心髒的劇痛和空虛又襲來,痛徹心扉。

然而這次他看到了。那不是什麼鋼筋,而是形似昆古尼爾的短木倉,但要更為原始,更像樹枝。短木倉同時貫穿了他和路鳴澤的心髒,也将他們前所未有地緊密聯系。

那種莫大的悔恨和空虛再次湧上:“路鳴澤!你要幹什麼!”

他想攥住路鳴澤的衣領,告訴他可以等自己死後再鬧,但他隻抓住了一片空氣。

"世界上愛你的人隻有我,哥哥。"魔鬼踮腳,用雙手捧起他的面頰,微笑着如此說。

"你擁有龍的軀殼,卻缺乏驅動它的動力;而我擁有龍的心,卻缺乏發揮的工具。我是哥哥的鑰匙,正如哥哥是我的鎖鍊。我們的殘缺和互補比起其他雙生子來說更明顯也更殘酷,同時讓我們更為親密和強大。我們合二為一之時就是尼德霍格誕生之時。"他邊說邊咳血。

新王登基之時也是舊王死亡之時。

路明非忽然意識到他為什麼和自己交易,見鬼的尼伯龍根對他的壓制根本沒有減弱!路鳴澤隻是不想和他一起任人宰割,他選擇讓他吃了他,就像康斯坦丁期望諾頓吃了他。

這家夥一直在拼命,并且在命運向他索要酬勞前把所有抛給了另一個人。

"不要死。”他急切地命令與懇求。

“哥哥。”路鳴澤低頭吻他,路明非的唇齒間有空氣拂過,“千百年,我們在背叛的夜中依偎相擁,而現在不同。”

“卡塞爾的追兵就在外面,這個建立在我屍體上的尼伯龍根卻在崩潰,他們很快就能進來,因此絕不會放棄。”路鳴澤一言一語擊破路明非勉強糊起來的忽視,“他們在追捕你,一如當初追捕耶夢加得。不幸的是透支的我們甚至不能像那個瘋子一樣離開。諾頓有一句話說得很對,小心人類,哥哥應該知道他們對超過所謂臨界血閥的同類的态度——策劃,殺死,利用,榨幹價值。而在他們眼裡我們的行迹要惡劣一百倍。”

不——不要這麼說——

然而,是的。

“實驗品和死亡是兩難的境地,但是答案就在眼前。”

“食用我,哥哥,成為我。"

他由衷地笑着,路明非喉間忽而一堵,反胃地跪在地上,劇烈咳嗽。

他注視着咳出的鮮血,碎肉與骨骼,聲音飄忽了:“路--!”

"噓,哥哥。"路鳴澤将手指豎在他唇邊,這一刻他又能碰到他了。之前的消散不過是魔鬼的騙局,讓他以為融合已經完成,實際上這隻是個開始,他利用約定掌控了他的身體,而龍骨十字恰被他抱在懷裡。

路明非忽視了龍類的吞噬都是血淋淋的。

尖利而扭曲的聲音從他口中震顫出,宛如白銀号角吹出的黃昏的悲鳴。

他食用了路鳴澤。

“你重臨世界之日,諸逆臣皆當死去。”

魔鬼俯下了他的脊梁。

向他的父兄,他的愛。

·

紛至沓來的是記憶,有他的,也有路鳴澤的,拉扯思緒,拽着他越過了破碎的時光。

踩着龍類伏下的脊柱他們走向那半枯半榮的奇迹,他們的半身;踏着黏稠的血液他們走向鐵荊棘織成的神台,依偎相擁;尼德霍格死去的那日......

生出利刃的指紮在發中,刺破了皮膚後被顱骨阻擋,他靜靜跪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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