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你的眼睛恢複了嗎?”宇髄天元和悲鳴嶼行冥是柱中的“老人”了,知道對方的盲眼乃是天生。
“并非如此,那種感覺稍縱即逝,我也不确定是否是幻覺。”悲鳴嶼行冥困惑地說,“不過主公所言的斑紋……”
産屋敷耀哉想了想,決定還是将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公布出來:“據說在久遠前,曾有一些呼吸劍士的身上出現了和鬼相似的斑紋,擁有斑紋的劍士力量會得到大幅度的增長,但代價是他們中沒有一個人能活過二十五歲。扉間先生說到壽命的事情,我因此産生了這種聯想。”
富岡義勇:“擁有斑紋的劍士……從未聽說過。”
産屋敷耀哉:“因為開啟斑紋的條件不明,有的劍士因為無論如何也無法開啟而走入極端,并且斑紋的副作用實在太大,所在這個秘密後來便被逐漸封存。扉間先生認為呢?”
千手扉間心中有了計較,問道:“你今年多少歲?”
“我嗎?”悲鳴嶼行冥愣了愣,“二十三。”
“也就是說即使真的開啟斑紋也還有兩年能活。”千手扉間突然揚聲道,“犬夜叉!”
“扉間先生!”産屋敷耀哉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生命力流逝的情況确實與呼吸法有關,至于具體是斑紋還是其他原因造成的,戰鬥中自可分曉。”千手扉間用笃定的眼神看着依舊平靜的盲僧,“我想你不會拒絕。”
“自然。”悲鳴嶼行冥回答道。如果能以減少壽命為代價換取強大的力量,在場的劍士恐怕沒有人會拒絕。
“主公,請您允準。”
産屋敷耀哉知道此刻沒有第二個選擇,隻能同意。
千手扉間提起不多的良心寬慰了一句:“放心吧,總要準确找到病竈,才能想辦法醫治。”
産屋敷耀哉想到剛才飲下的“光酒”,既然此物能養護自己因詛咒而虛弱的身體,想必對行冥同樣有作用。松山君也是發現了這一點,才會特意要求進行身體檢查,事情還沒走到最糟糕的地步。
這樣一想他總算松了口氣。
犬夜叉很快托着雛衣和日香從天而降,兩個小姑娘臉蛋紅撲撲的,面上還有未曾褪去的興奮之色,想必剛才這一會兒在外面玩的遊戲足夠驚險刺激。
見到院内的諸多面孔,兩個小姑娘連忙收回了難得的玩鬧之心,也不多問,向犬夜叉道謝之後回到父母身邊站定。
犬夜叉撓了撓頭,問:“叫我回來有什麼事嗎?”
千手扉間手一指:“你去和他交手,生死不論。”
犬夜叉一驚,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生死戰,我們和鬼殺隊鬧翻了?!”
要開戰?
千手扉間一把苦無紮過去,犬夜叉跳着後退一步躲開,卻被另一個方向射來的手裡劍削掉一撮頭發。
“喂!你來真的啊!”犬夜叉拔出刀嚷嚷。
“你腦子裡就隻有這些東西嗎?”千手扉間皮笑肉不笑地說,“趕緊上,這是難得的機會,而且你還不一定能打過人家。”
犬夜叉癟了癟嘴,雙足分開,眼中跳動着戰意:“這家夥确實很強,但既然是生死戰,那當然是打過才知道!”
紅色的身影一瞬間就來到悲鳴嶼行冥身前,他雖然雙目不能視物,卻如親眼見到一般,沉重的鎖鍊如臂指使,懸于兩端重量恐怖流星錘一擊就彈開了少年的攻擊。
犬夜叉翻身落地,腳尖剛接觸地面,就趕緊使力退開,險險避開緊随而來的巨斧。
“真是恐怖的力量。”犬夜叉一甩手中長刀,破爛的刀身在妖力的激發下變得誇張的寬大,散發出強大的力量波動,“那我也要全力以赴了!”
“這是——”和犬夜叉交手過的不死川實彌緊盯着發生變化的刀,之前在鍛刀村的時候可沒見過這一招。原來這小子竟然還有留手!
兩人都下了狠手,犬夜叉全無顧忌,平時拆家也成了習慣,庭院很快變得不成樣子。池塘多出幾根“頭發”,四周的花草樹木也被摧殘的如龍卷風過境。
好在悲鳴嶼行冥還記得這是産屋敷大宅,很快引着犬夜叉将戰場轉向外面的林子。
看着被撞出一個大缺口的圍牆,松山久幸心虛地看着庭院的主人。
産屋敷耀哉輕笑一聲:“沒關系,隻要大家無事便好。如果能解決行冥身上的問題,就算這庭院全毀了也算物超所值。大家不用留在此處,在意的話就跟出去看看吧。”
話音剛落,宇髄天元幾人就不見了身影。更别說千手扉間,這人早沒影兒了。
松山久幸看産屋敷耀哉望向院外的關切眼神,出聲問:“耀哉先生不一起嗎?”
産屋敷耀哉苦笑道:“我自然也想,但我這身體……”
雖然這會兒感覺還好,但他和妻子以及兩個女兒都不通武藝,尤其是他自己。刀劍無眼,萬一被波及到,隻是給大家添麻煩。
“也不是沒有辦法。”松山久幸抱着剛玩兒回來的諾亞方舟,“諾亞可以幫個忙嗎?”